。”

等待她的,就只有乱葬岗了。

皇后被她一点点打击,精神防线已经被摧毁的几近崩溃,“你如此为他费心设计,可不就是指望他登位那天封你为后?可惜啊,就算是皇上把皇位传给了四皇子,也没有可能是他一个外人的!”

李长歌闻言一愣,下意识顺着她的话质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是外人?”

皇后无声冷笑,“这皇位,永远只可能属于皇室血脉。就算是皇上再怎么宠爱拓拔桁,也都是不可能会把皇位传给他的!”

李长歌一时间有些摸不准她的意思。

这话中的意思,难道拓拔桁并非皇室血脉,还是因着他母妃的身份害怕他把这整个国家都会拱手送予外邦?

皇后面上眼泪横流,面上看不到半点活下去的希望,任由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披头散发。

发髻上面的珠钗散落一地,整个人看上去和市井的泼妇并无什么区别。

接下来任李长歌怎么问,她也不肯再开口说起之前的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李长歌烦躁的闭上眸子,转动着轮椅自己出门了。

三个人一起离开,太监带着重新备好的白绫回来,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她。

这一回皇后倒是没有再挣扎,她将白绫悬在房梁之上。

脚下踢掉椅子那一刻,仿佛看见她的父亲和儿子朝她走来……

皇后的葬礼一切从简,因是废后之身也无法葬入陵墓,皇帝甚至不曾亲自过去。

念在多年枕边人的份上,皇帝还是让人将她葬在了一出偏僻的京郊山庄旁边。

“哼,近日总算是能听到个令本宫心情愉悦的好消息。皇后与本宫不合多年,处处欺压羞辱于本宫,但她肯定想不到,笑到最后的人是本宫!”丽妃听身边的宫女说起此事,面上浮现出欣慰与从容。

她的玉指端起红木印花桌边的龙井茶轻抿,妖娆的眼角勾起毫不遮掩的得意。

“恭喜娘娘,皇上如此宠爱您,以后这宫里就是您说了算。”先前的宫女想趁机讨赏,又忙不迭开口,专门捡好听的话。

却见丽妃面色陡然阴沉下来,想到自己也只能在这种时候统领后宫,而且太子之位也封给五皇子拓拔浚,自己儿子倒是什么都没得到。

“难道皇后活着的时候,本宫就使唤不动你们吗?她算什么东西,占着后位多年,还不是靠着李家,还不给本宫滚下去!”

她气愤将茶杯狠狠砸过去,滚烫的茶水溅了一地。

那宫女吓得身子颤抖,面色仓皇的退下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说错话。

御书房。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忽然间窗口处一阵异动。

他头也没抬,“进来。”

随后便进来个身穿黑衣,装扮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当即开口道,“回禀皇上,太子没了那日,四皇子曾出现在牢里。”

“嗯。”皇帝将手中的朱笔放下,良久后才应声。

黑衣人摸不准他的意思,自然不敢贸然说话,那日太子殁了之后,皇上就吩咐了专人去将此事彻查,还不能放在明面上。

宫内最近兴起不少传闻,说是皇后宫里半夜有凄厉的啼哭声,还有人曾在那里见过鬼影飘过。

人云亦云之下闹到皇帝耳中,因此还杖杀了几个宫女太监。

“儿臣特意来向父皇请安,烦请公公代为通传。”自从拓拔浚被立为太子之后,几乎每日都要进宫请安。


状态提示:第五十章 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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