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过去,他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直到第二天,这国师换了身衣裳,看起来倒正经了许多,像是个普通的女子,就是这个脸上的面纱,让她的容颜成了一个未解之谜。
"你这是做什么?"
见国师的手上拿着各式各样的东西,五花八门。
什么符咒,铃铛,还有红线之类的,敢情这是要做一场大的法事!
闻言,国师却莞尔一笑,"还能干什么呀?当然是替你除鬼啊,不然能杀了你吗?"
既然是当时当场答应的,为了避免后面有人查看落人口舌,这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下的嘛!
拓拔桁一阵蒙圈紧随着,就被安排到院子里,直接就地盘腿坐下。
随即,看那国师将红线插在柱子上,围绕成一圈,到时做得像模像样的,却忍不住皱起眉头,"你确定你会祛鬼?"
光从之前她做法的那个行为上来看,这俨然就是一个比神棍还会糊弄人的家伙。
若是在别的人面前提出这样的质疑,那必然是逃不了一顿教训,可是面前这个国师,还算得上是好说话。
"你还是老实的闭上嘴巴吧,反正到时候,你要是再被鬼上身,那就是你戾气太强,干脆让王子杀了你!"
国师正忙活的不停,倒是不亦乐乎。
虽说之前闹鬼一事,他在上面做法,众人都深信不疑。
可是国师虽然做法迷惑,这并非是一个迷信之人,世间哪有鬼神传说,也不过就是人心所控而已。
如今只拓拔桁半路杀出个被鬼附身,八成就是故意来找茬的。
自己去做做表面功夫,一来,是让王子那边有所交代。
二来,这家伙要是再不识抬举装神弄鬼,到时候,到时候留给他的就只有死路一条!
拓拔桁不由得眉头微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这个所谓的国师,"倒还有几分小机灵,可惜是个护士。"
有这么好的小脑袋,正在骗人这个头上,实在是有些可惜了。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院子里一直都没太安分。
也不知僵持了多久,这国师的戏十分的组,表情到位,"妖魔鬼怪快离开!"
……
拓拔桁坐在他勾起的这个圈子,都快要打哈欠了。
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一切总算是尘埃落定,拓拔桁扭了扭自己的身子。
未曾等他先发表什么意见,反倒是国师,突然大惊失色,"怎么样?现在有没有感觉浑身舒畅?"
"嗯,舒畅。"拓拔桁点了点头,也懒得再与她叫板,此刻已经无力吐槽。
"那你可以走了。"
"不行,万一这鬼还未彻底的祛除,到时候惹来无辜祸事,你能负责得起吗?还是先留下来观察吧。"
说着,拓拔桁这边自顾自的,走到国师为自己安排的房间。
这个地盘倒也算挺得,住个十来人都没问题。
"哎!"
看着对方这反客为主的模样,国师却又无可奈何,气愤的跺了跺脚,多了几分郁闷之色。
又是到了晚上,拓拔桁一如既往继续翻着,昨日卧房,什么都没有捞着,此刻又去了书房。
就这两个地方,是最容易藏东西的。
只是今日天公不作美,偏偏这月亮被乌云遮蔽,实在是有些不好找,打亮火折子又怕被发现。
"该死,她究竟把东西藏到哪里去了?"
拓拔桁这样的行为,显然是认定了,李长歌的事情和她一定有莫大的关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束微微的光亮,突然照亮了整个房间,拓拔桁的视野,瞬间就清晰开朗起来。
……
"你想找什么东西,不妨让我帮你找?这是我的地盘,我熟!"
这开口清纯,说话的人正是国师!
拓拔桁只觉得一阵闷,连忙惶恐转头看去,"你!"
"你什么你?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怀好心,没想到果然被我猜中了!"
这国师虽然不太靠谱,可是脑子灵光的很。
拓拔桁想要留在国师府的意图太过于明显,她不想觉得有问题,都有些难!
两个人目光交错之间,男人的瞳孔却骤然一缩,多了几分犀利。
国师隐约感觉不对,这下意识的就想要尖叫出声。
却看对方眼疾手快,一个跨步直接灭了油灯,一只手掐在了她的脖子上,"既然你都知道我目的不纯,那么我只能杀人灭口了!"
"哎!别让英雄好汉,你刚才不是说要找东西吗?我帮你呀!"
国师这脸色刷了一遍,多了几分惶恐不安。
闻言,拓拔桁朗声一笑,"看来国师大人之路子很到位嘛,告诉我你是怎么控制凯瑟琳的?"
……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控制她做什么,我疯了吗?还是不想要命了!"
这凯瑟琳,可是他们家王子殿下捧在手心里的宝贝,谁敢控制她,那不就是把自己的脑袋往刀口上撞吗?
闻言,拓拔桁眸光微微眯起,"你确定和你无关?说谎的话,现在就要死在这里了。"
对方这声色俱厉的话语,俨然不是开玩笑的,哪怕是灯火幽暗,也依旧能够看得清,男人眸子里散发出的点点寒意。
国师不由的哆嗦了一下嘴唇,这才跟着连忙摆手道,"好了好了,事到如今,我怕也是编不下去了!"
这说着,国师便将自己的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这国师也不过机缘巧合,会那么一点点蛊惑人心之术,才成了国师。
实际上她的作用,大家都是心知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