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人摇了摇头,说什么都不肯放行:“神佛有令,南阳仙主请回吧!”

南阳整个人浑身一僵,那极为精致的一张脸瞬间惨败:“他,不想见我?”

然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极其癫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我仰望他万年之久,听他讲道万年,竟然比不上一个”后面的话戛然而止,她瞬间恢复了理智,又成了那个高贵精致的南阳仙主。

巫山神宫,众神照例落了座,听着法会。

当然这法会散去之时,百鹧神君拉着自己的一双儿女,求着神佛收为徒弟。

迦楼罗扫了眼底下的一男一女,临走前摇了摇头:“男者怯懦,女者机敏,然缘法不够,故不可为。”他那五彩袈裟,拂过巫山神宫的最后一层阶梯,消失在神宫内。

百鹧看着神佛的背影,暗叹一口气。

当然,百鹧哪里是真的,将儿女送去当徒弟,他真正的目的,是想将女儿留在巫山,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南阳仙主求得神佛万年,也不见神佛动心,或许神佛是不喜欢这样的,他的这个女儿养的是极其的好,性格模样都是万里挑一的,他绝对的有这个自信。

儿子极其的听他的话,他准备日后将神君的位置传给他,当然这次带儿子过来,最好能够跟一位神君联姻,这对于百鹧日后的发展来说,百利无一害。

苏遮看到白鹧这副做派,委实的有些瞧不上眼,原来他上次向自己打听,是存了这份心思。他

这女儿确实是长的极好的,瞧起来也一副乖巧的样子,她见到他打量,还欠身向他回了一礼,应有的修养一点都没有少。

难怪百鹧神君敢将她带入巫山,便是这一份底气了。

苏遮略点了下头,算是做出了回应,他转身要走,百鹧神君如同上次那般叫住了他:“云幕神君,且慢。”

苏遮停下步子,心中有些不快,然面上却是分毫未显:“百鹧神君何事?”

百鹧脸上挂着笑意,倒是一副极其熟稔的样子,介绍起了自己的儿子:“这个是犬子百清远,清远还不见过云幕神君。”

百清远恭恭敬敬的向着他这边行了礼:“清远见过云幕神君。”

苏遮一时摸不透百鹧的想法,他觉得百鹧心中在盘算些什么。

而且盘算是事情,约莫与他又些关系。

这就令他心中顿生厌烦,冷冷的回了句:“百鹧神君,你这是打算将儿子女儿,都推销出来?”

这百鹧的心委实是有些大了,前有南阳仙主,还敢将自己的女儿往巫山送,不怕南阳仙主撕了他的女儿?

苏遮回了破空院,破空院内并没有人,想来东陵又出了巫山。

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一抹方塘里多了一尾七彩龙鱼,在水中吐着泡泡。

这一觉睡的极其安稳,今日,她醒的比往日迟了许多,醒来就发现了身上多了一件披风,想来的这个原因。

身旁放置这一个托盘,里面一件素色衣裙躺在里面,最令她感到目眩的,是那裙摆处的一朵盛放的金莲。

她没有想到已经撕碎的衣裙,会恢复原状,比以前还更精致了。

这和尚是不是过于的执着了,不是说修佛讲道之人,最注重缘法,讲究的是万物皆空的理论么,怎么她就瞧不出一丝呢?

她拿起托盘上的衣服,扯了几下发现竟然完全撕不动。

既然撕不掉,便随手扔到了空间里,顺手把紫斑猪从空间里放了出来。

她一身红衣骑着大白,出了巫山,紫斑猪跟在后面,速度极快。

没有想到刚刚出了巫山,这面前便跳出来一个人,看那模样似乎是某个仙门掌门,不过她也不认识。

那人一副要吃了她的样子,样子极其的吓人:“原来是你这贼女偷了我派神兽。”

她掏了掏耳朵,上下打量了一下那人,这修为境界,真令人替他担心:“你又是哪个?”这三界中她拿的东西不在少数。

委实是不记得什么神兽,不过前几天抓过紫毛猪,莫非他们仙门神兽是只猪?

逍遥门掌门还没有见过如此嚣张之人,这次算是长了见识:“我乃是逍遥门掌门。”

这一次,她确定了面前的这个人,定然是看到了,她身后的紫斑猪,她揪出紫斑猪上下左右一瞧,还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么说,你们门的神兽是一只猪。”

见到那掌门点点头,她笑得花枝乱颤,真是令她开了眼界了:“你可知道这前方便是巫山,来这里找麻烦,你仙门的规模应该是不小。”本来,她这么说,就是在委婉是告诉人家,你还不够资格上来找茬,可是谁成想,那掌门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说就是倾尽全门上下,也要拿回紫斑猪。

紫斑猪如今,已经跟她缔结了契约,这强行解除契约会令她修为受损,再说了,她又凭什么要给他解除这个契约。

那掌门跟她纠缠无果,便直接祭出了法器要上来硬抢,那是一把极其锋利的镰刀,锋利的刀尖旋转着往她面门而来,她迅速跃起,镰刀还是划破了她的裙摆。

想她在三界纵横多年,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她的。

看着碎了的裙摆,她心中顿时无名火起,她撕掉那只剩一根纬线连接的裙摆。

从怀中拿出了毛笔,在空中写了一个,繁杂深奥的金色符文,最后一笔落下,整个符文散发出一股寒气,上面隐约泛着蓝色的光芒。

她大笔一挥,那符文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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