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场安检大队长被岑以的犟脾气又给逼了回来,他哭丧着脸,拉了把椅子,摆出一副“万事好商量”的态度来,坐在了岑以的身边。

问道:

“岑长官,您就给句话儿吧,到底想怎么着,到底要我怎么做?我是真没想到您居然......”居然会跟时下小年轻似的,跑出来和乔绫香开房!

“居然什么?”

被双手拷着的岑以,抬起胳膊,胳膊搭在椅背上,接过了话。

他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安检大队长,知道这安检大队长后面那句话是想说什么。

有胆子说啊,说出来啊,快点说!

市场安检大队长抬手,打了自己一下自己的嘴,换了个安全点的话题,说道:

“这样,岑长官,您说,您怎么说,我怎么做!您的时间也宝贵,只要您说我就按照您说的做,成不成。”

“不成!”

岑以歪着身子,靠着椅背,双手握拳抬起来,将手腕上的手铐晃得哗啦啦响动,怒笑道:

“魏叔叔手底下还有你们这帮吃屎的安检呢?我怎么说你怎么做?我谁啊我?敢情你这话的意思,是我活在规则之外?”

他的头一仰,一副欠揍的模样儿,扬声说道:

“赶紧的啊,把我关监狱里头去,快点儿。”

又像是想起什么来,偏头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乔绫香,交代道:

“给她安排个舒服点儿的地方,要豪华的,好的。”

这世上已经没有比岑以更难搞的人了,乔绫香听了,都替这里的安检为难。

她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岑以的肩,凑过来低声说道:

“我不,我跟你一起坐牢,不换地方。”

“姑奶奶!我的姑奶奶!!!您就别开玩笑了。”

安检大队长一听乔绫香这话,吓得一蹦三丈高,他敢关乔绫香吗?就是把岑以关了,都不敢关乔绫香啊。

从某方面来说,其实乔绫香的声望,比岑以都要高,比叶奕铭要高,甚至在五城幸存者的心目中,比中部的总指挥官都要高。

要真把乔绫香给关起来了,他这个市场安检联络站,得被驻防掀了。

乔绫香看这安检大队长急得都要撞墙,忍不住就笑,又凑到难搞的岑以身边,说道:

“算了,别生气了,我们是来看林爷爷和林奶奶的,还真住这里啊。”

岑以将头一偏,看着乔绫香不说话了。

见他气性小了一点,乔绫香忙看向门外的韩晓钢,头一偏,又看了一眼安检大队长。

其实岑以也没打算要把这个安检联络站怎么着,只是他跟乔绫香开房,房间里被人装了摄像头,这事儿他非常的恼火。

既然安检这方面要公事公办,一切按照程序走,那好啊,就一切按照程序走,打人的拷起来录口供,装摄像头的调查彻底,然后该认错的认错,该整改的整改,该赔偿的赔偿。

他一切都是按照安检的程序来走的,不存在因为身份地位的关系,就要求什么特殊的待遇。

不能因为是个平民,就被安检逮进联络站,又因为是个驻防长官,又被这么莫名其妙的放了。

安检的原则在哪里?道理不是这样讲的,事儿也不是这样办的。

岑以要的很简单,他按照程序进来的,所以也要按照程序走出去。

接收到乔绫香那充满了暗示的目光,市场安检大队长立马明白了过来,忙是擦着额头上的汗,招手,对韩晓钢说道:

“来来来,韩队,你来给岑长官说说你的调查结果。”

韩晓钢硬着头皮走进了门去,将手里的几份口供,放在只剩下了三条桌腿支楞的桌面上,一板一眼的说道:

“这件事其实在这个市场并不稀奇,并不存在什么很大的阴谋,当然,我的意思是说,背后并没有我们这个阶层所对付不了的阶层,在对岑长官和乔长官进行监视......我查过这几年市场上,关于宾馆房间安装摄像头的报案记录......”

他说着,又将另外一叠报案记录摊开来,放在岑以和乔绫香的面前,继续说道:

“每一次报案过后,我们都有派人上门拆除摄像头,但这样的现象却是屡禁不止。”

“为什么会屡禁不止?”

乔绫香抬头看向韩晓钢,这个人到目前为止,给她和岑以的印象越来越好,因为韩晓钢从头至尾都是这样一副态度,就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的把他们拷进联络站,公事公办的给他们厘清事情的前因后果。

又见韩晓钢想了一会儿,推测道:

“主要的原因,还是在于有市场需求,就有利润,有利润就有源源不断的人来做这件事,安检在这方面也需要加强排查,并且我们并没有尽到提示的义务。”

听了韩晓钢的解释,岑以的火气稍微小了一点,他动动手,手腕上拷着的手铐就钻入了他的皮肤,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只见岑以将手放在桌面上,很认真的问韩晓钢,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们如果人手不够,我可以派安检来帮你们。”

安检大队长一听,急忙摆手,本来想说什么,却是被岑以抬眼一瞪。

于是,安检大队长立即噤声,什么都不说了。

韩晓钢接着说道:

“目前大市场需要保持繁荣,如果驻防插手了,这里就会变成驻防式的管理,对繁荣度不利,我们只能从需求方进行打击,另外,我掌握了几个经常在市场上活跃的民间团队,他们成为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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