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辰王殿下容貌被毁,与曦儿有关系!”

楚岁岁担燕离止最后查清是洛昀做的,而洛昀是他言煦南妹妹的师兄,是他仗着两人关系的亲密成全了她妹妹的私心,结果呢?

害得楚岁岁差点死掉,燕离止九死一生,毁了容貌,他是知道楚岁岁对于燕离止的意义的,所以便更加明白,伤害了楚岁岁的洛昀不可原谅,站在洛昀背后的自己妹妹不可原谅,而自己也不可原谅。

“怎么可能,当时辰王殿下还远在淮安,曦儿怎么可能?”

“这件事情你可以去问曦儿!是与不是想必她知道的很清楚!还有那日我去寻辰王,他的意思是如果我们言家不退婚的话,那么他就要了曦儿的命!辰王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说完这番话之后,言煦南朝着自己父亲行了一个礼,便转身走了,留着言父一个人,消化着这些消息。

“陛下!言大人求见!”

在燕离止和净安皇帝僵持了半个时辰之后,言大人终是紧赶慢赶的进了宫。

“请言大人进来!”

净安皇帝听完内臣的禀告之后,看了一眼燕离止,他总觉得言大人这个时候来寻他,应当与他的这个儿子脱不得关系。

“是不是你将言大人叫来的?”

净安皇帝怀疑的看向燕离止,而燕离止只是抬头看了一眼净安皇帝并没有说话!

净安皇帝还没来得及再说话,那边的言大人便已经走进了御书房!

“臣言若稳见过陛下,陛下万岁,见过辰王殿下,殿下千岁!”

“言爱卿为何这时进宫,有什么要事吗?”

净安皇帝看着言若稳言大人的脸色,所有所思的问道。

“臣今日来是想让陛下取消小女与辰王殿下的婚约的!”

言若稳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燕离止快速的说道!

净安皇帝听完言若稳的话之后,转头看向了端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燕离止!

“言大人这是为何呢?”

“臣这几日思索了很久,觉得小女实在是与辰王殿下不般配,所以还想要请陛下取消这门婚事。”

净安皇帝是知道言家的女儿爱慕燕离止的,所以这个赐婚也不是瞎赐的,一方面是想要燕离止拥有言家这个助力,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言家小姐爱慕自己儿子是一门好亲事。

可是他没有料到燕离止对于淮安那个安愉公主会这么执着,以至于对自己赐下的这门婚事如此反感,而且他现在听着言若稳的话,心里也是明白了,言家今日能来请求他退婚肯定是他这个儿子对言家做了什么,逼迫言若稳不得不来求自己取消这门婚约。

净安皇帝深吸了一口气,随后摆了摆手,妥协了!

“既然是这样,那么这门亲事就作废吧!”

说完后像是很累的样子。

言若稳如今是不想要再在这儿待下去了,得到了净安皇帝的回复,便退下了。

“你怎么还不走?”

看着依旧坐在那慢悠悠品茶的燕离止,净安皇帝无奈的说到。

“我今日是来要和亲文书的,你将文书写给我,我就走!”

如今已经是七月中旬了,即使现在起程出发去淮安都得将近两个月,到达淮安就九月份了!

燕离止不想再耽搁一丝时间,所以,他今日必须要将和亲文书拿到手,这一次,他要将楚岁岁娶到自己的身边!

净安皇帝与燕离止对视着,良久,还是净安皇帝先将视线移开了,他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提起了笔在纸上写着什么,而燕离止面具下的脸,久违的笑了一下!

淮安的公主府!

“你还记不记得你是谁啊!”

“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话,我当然记得我是谁!”

楚岁岁一边翻着折子,一边随口的说道。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是一个助神者,你的任务是帮助净安的七皇子登上皇位!而不是自己做皇帝!”

一个虚影飘荡在半空中,异常暴躁的对着楚岁岁喊道。

“我知道啊!而且我没有自己做皇帝!”

楚岁岁一边说着,一边提起了朱笔在奏章上批改着。

“你没有在做皇帝,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你跟皇帝也就只差个名头了好吗?”

神使的白眼快要翻到天际去了!

“那我能怎么办?我的身份在所有的人眼里是淮安的公主,没有错吧!那我就得先对淮安负责,我现在不可能抛下我的子民,抛下这摇摇欲坠的淮安离开!”

楚岁岁抬头认真的对着神使说道。

“可是”

神使本来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话到嘴边之后,却突然间顿住了!

当然现在一心扑在政事上的楚岁岁是没有发现这一点异样的。

“安愉?”

突然的敲门声惊的神使化成了一股烟钻进了楚岁岁手上带着的串珠内!

“进!”

直到来人站在了楚岁岁的案前,楚岁岁才抬起了头!

“那些官员你不打算治罪?”

“人数太多了,若是要治罪,小半个朝廷都得垮掉!”

“那起码得给他们一些警示吧!哎!你看一眼我好吗?”

崔泽文有些郁闷的看着楚岁岁,从进门到现在,楚岁岁只轻轻地撇了他一眼,然后就再也没看过他了!

“看你做什么?”

楚岁岁抬头看了一眼燕离止,随后又低下了头去!

“难道那日黑甲卫围府之事警示的不够明显吗?”

“安愉!楚承桓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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