桦绱极大气的命小城子给了两块金条和一个镯子以表谢意,出了帐篷往回走。兰芗跟在桦绱身后倾身问道:“公主去选了什么咱们要去哪呀”桦绱快步向前走,边走边回了句,回大帐。兰芗听后撇了下嘴有些失望,不去赛场了,那多热闹啊

桦绱转头唤小城子:“你去喊李乾成过来,就说本公主有事找他,速来。”小城子顿了下,得令飞快离去。

兰芗跟在桦绱身边不解的问道:“公主可是有什么事”是她错过什么了吗转头好奇的观察主子的神色,并没有发现恼怒严肃之色,反倒是喜悦掩也掩不住,从眉眼以及微微上扬的唇角透出喜色,到底是什么呀,好奇死了

小城子气喘吁吁的跑遍了大半个赛场总算在比武场边的帐篷找到了正主,正跟赵公子他们研究兵器呢聊得热火朝天,各兵器如数家珍。

桦绱回到帐子,就去格物柜那里找合适的小盒子,桦绱有收拾小玩意的喜好,漂亮的小木盒、绣工卓越的布带、珐琅鎏金盒子。。。哪个合适呢正犯了选择困难症,兰芗在一旁不解的看着,一旁帮着收拾。这到底是要做什么。

就听到帐门外有宫女侍从喊道:“八皇子殿下安康。”伴随着问安声起,帐子门帘打开,李乾成微扬着面,度着方步进来。

“来了,李乾成快过来。”桦绱抬了下眼眸,朝他唤到。

“李小余叫叔”李乾成脚步一顿,脸一变,拧眉抿嘴粗声粗气的喊道。

桦绱懒得与他相互打嘴架,催促道:“你过来,我跟你说个事。”

“等等,好事坏事神神秘秘的急成这样。”背着手,表情十分傲慢的问道。伸手拾起小丫鬟托盘中方形玉茶杯,刚刚泡上清茶,茶叶悠闲地轻浮水面,袅袅清香挥散开来。

李乾成撩袍舒适的坐在榻椅上,桦绱乌溜溜的黑眸机灵的转了个弯,轻吸了口气,走上前来娓娓道来:“刚刚我去赛场找施雯几个,偶然瞧到江玦哥哥和顾公子他们,看见顾公子将护腕给了旁人,而自己只用布条扎着锦袖。你看啊顾公子用奖赏给我换了雪白,我是不是得表达一下谢意,不如你将这副护腕帮我给他,还他个人情。”

李乾成刚刚抿了口绿茶,还是太烫,放下玉杯,听桦绱言语完,缓缓掀起眼睑,面无表情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桦绱,目光灼灼。看的桦绱心跳加快,只觉得有些不自在,竟然有些紧张,眼神有许躲闪的问道:“怎么了”小姑娘终有些羞涩,女儿家的心事怎能轻易被别人知晓,再熟也不行

八皇子浓眉长眸,鼻梁高挺。好看丰润的唇形此时上扬,扯出个弧度,似笑非笑的紧盯着桦绱,盯得桦绱小脸蛋开始泛红晕,才站起身说道:“李小余,北辰拿御赐奖赏给你换的马驹,你就给个护腕还人情,好意思吗自己说出的话,别脸红”

桦绱听后紧张的心口一松,大呼一口气转头望着李乾成抿唇回道:“这不是,这不是还没寻到恰当的机会嘛。”徒然送些名贵之物,有些不大妥,毕竟男女之间还有不可私相授受这条大纲在脑门上压着呢。虽说是公主、虽说救命之恩,然多少要忌惮一番的。

“拿来吧,我瞅瞅。”李乾成是刀子嘴,虽这样言语,还是向桦绱要了那绣工精美的小绸袋。伸手从里面取出护腕,色彩浓丽深沉、色彩渐变有序;且纹样别致、绣工精湛,简直可与书画技艺媲美争艳。绣的是类似鸢尾花型般的不明花种,却真真好看,想不到男子袖封上绣制花卉也如此悦目;你瞧那普兰、钴蓝与淡蓝的过度,浓淡有致,布局又十分饱满,一旁六粒小扣,还是乌金镶嵌宝石的呢。这般讲究隐约在七叔那里见过两次,七叔在衣品上数着出众,会打扮的男子是极有魅力的。当然他也是极好的,桦绱极力掩住欲上扬的嘴角。

“你从哪得来的这绣品色彩富丽鲜艳、用色阴阳浓淡的水平叹为观止。”还有袖扣,还没有小指指甲盖大,就这般袖珍都雕刻着花纹,细节都能做到如此,果真是佳品。男子服饰款式、纹路远不及女子的丰富,平日多纯色衣袍,会在胸前中正或一边绣制花纹图样,若是配上这袖套,嗯,定十分帅气。

李乾成左右不停地翻看着,嘴上继续说道:“嗯,北辰他们进决赛了,是能用到,行我知晓了。不过,我的呢”仰起头,眨着眼睛,表情十分乖巧天真,眼巴巴的望着桦绱。

桦绱被问的一噎,与他大眼瞪小眼:“什么你那么多武服穿都穿不过来,我还用给你,你的衣袍不都是尚功局的给特定缝制,你就让她们给你多做幅就是了。”

八皇子皱着浓眉冷冷的盯着桦绱,气鼓鼓的噘了下嘴,没好气的喊道:“自己送。”

桦绱没有丝毫退步的也高声喊回去:“不行,叫人看着不好。”她这是信任他,才让他替他送的。

“嘿,别人瞧着不好,我知道就好啊”八皇子一听来气了,表情浮夸的冷笑了声,幽怨的说道:“再说了,都没我的。”

“。。。”桦绱被李乾成的表情震的一愣一愣的,他这又是闹什么孩子脾气,懒得搭理,嫌弃的转过头眼不见为净。八皇子瞧她竟然不搭理自个,佯装生气的转身大步向门口走去,大爷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第二日,主赛场一会将要举行少年组马球决赛,一群少年场边谈笑,意气风发的模样令人不住侧目,连看台正中明皇龙目都含笑,不住点头称赞。八皇子身边立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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