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重阳节,一回到燕京的秦喻就被叫到家里来吃饭。老爷子今年已经八十了,这么多年来,从来不让给他过生日,所以大家也就趁着重阳节这个日子聚聚。值得一提的是江哲今天第一次登门,算是将他和秦兰两人的事定下了。

等到秦兰打了他一顿后,坐在一旁的秦援朝给出了肯定:“小鱼儿这次属于见义勇为,虽然莽撞一点,但是行为还是值得肯定,过两天公安部还会有嘉奖通报的。”

“大爷,您老早说呀,早说我还能少挨几下。”秦喻一脸苦状的看着沙发上的众人,不论是秦汉江还是秦胜利,对于秦兰的做法都没有意见。

“姐,你这样暴力,不怕江哲有心里压力。”秦喻揉了揉自己刚刚被她打过的背包和腰部,看着江哲有些木然的表情,开口调侃。

“啊,没有,没有。”江哲急忙摆手:“秦兰和我在一块很文静的。”

“噗~”江哲的这句话别说秦喻,就连于丽都不信,她知道自己女儿的脾气,对于能够找到江哲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律师做男朋友,还是很满意的:“江哲,兰兰从小就被我跟他爸宠坏了,脾气是有些急,如果你们俩相处时,她有什么过分的地方,你跟我说,我来收拾她。”

“江哲这算是拿到尚方宝剑了,以后有我二大妈帮你撑腰,秦兰…啊…我姐一定会很老实的。”

听到于丽的话,秦兰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着旁边一脸揶揄的秦喻,还是忍不住扬起拳头做出威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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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的燕京暑气已经完全消散,天气也逐渐开始变的清凉。每年的这段时间应该是燕京最舒服的时候,不冷不热。还没有到冬天的采暖季,天空很清澈,就算有些雾霾也被时不时的北风吹得一干二净。

在木樨地吃完饭以后,秦喻就回到琉璃井。院子里的银杏树叶已经落满一地,金黄一片,葡萄藤上残留的几串葡萄也已经开始风干,秦兰这一个多月也没在这边居住几次,这次看着秦喻回来,受不了母亲约束的秦兰又开始到这边来蹭住。

“明天就是你生日了,你不在家过生日,跑到我这边来干嘛?”秦喻拿起厨房门口的笤帚递给秦兰,示意她将院落打扫干净。

秦兰不情不愿的接过来,鄙视的看了秦喻一眼:“你不知道女人从过了二十以后就不喜欢过生日么?”

“哦,是么,那我给你带的礼物就不用送了。”秦喻看着秦兰将笤帚反持,急忙躲开:“等等,我去帮你拿。”

女人过了二十多岁以后是不喜欢过生日,但是生日礼物可是不能缺少的。

没一会秦喻就从房间里拿来一个黑绒面的首饰盒子递给秦兰。

“蛮漂亮的,多少钱买的?”秦兰将吊坠拿起来,对着院子里的灯光看了一下,这个大肚弥勒佛像在灯光下晶莹剔透,几乎看不到一点杂质。

“算了吧,送你的礼物还提钱干嘛。”俗话说“男戴观音女戴佛”,秦喻送给秦兰的就是一块冰种带翠的翡翠玉佛。滇省靠近缅甸,翡翠相对比内地便宜一些。秦喻在剧组找了一个当地人,帮忙买了几块品相还不错的翡翠。

俗话说“乱世黄金,盛世珠宝”,这几年随着国内经济的飞速发展,金银珠宝这一类的贵重物品都在逐渐的抬头,就算在春城,这个才二十克翡翠玉佛也花了他一万多块,比黄金都贵。

秦兰躺在躺椅上,对着灯光欣赏了一阵,然后将盒子放在桌子上,看着秦喻露出八卦的表情问道:“我听杜涵说这次被劫持的女孩是你女朋友,长得很漂亮?是哪个?还是原来那个么?”

“杜涵怎么也这么八卦,她跟你关系这么好么?”秦喻撇撇嘴。

“杜涵前几年在我爸手下读研的时候我才知道的。原来杜伯伯跟我爸在一块在滇省下的乡,只是杜伯伯在那边遇到了杜涵的妈,留在了滇省,现在杜伯伯是滇省海关领导。”秦兰解释了一下。

秦喻点头:“原来是这样呀,我说她怎么对咱家这么熟悉。”

秦兰突然对着秦喻开口问道:“你感觉杜涵这个人怎么样?”

“啊!”坐在旁边的秦喻被秦兰的话吓了一跳,惊讶的看着秦兰说道:“姐,你想干嘛?她可比我大五六岁呢。”

“想什么呢?是我爸想把杜涵介绍给毅哥。”秦兰伸手在秦喻脑袋上敲了一下:“她比毅哥小一岁,到现在也没男朋友。而且大爷也希望毅哥能够早日结婚。”

“哦,他俩倒是蛮般配的,只是毅哥会听大爷的话么?从大妈去世以后,他可是跟大爷的关系一直很不睦。”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秦援朝家里也是。95年秦援朝升为首都公安副,四十出头的他就晋级为正厅级,再加上秦老爷子一些余荫,可谓是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那段时间的他一门心思的想要再升一级,对于家里事情很少过问,整日早出晚归,而秦毅当时正上高中,一直住校。母亲最后因为突发心梗,家里没人错过了最佳抢救时间。

作为一个男人,虽然秦毅理解父亲的努力,但是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所以高中毕业后就参军入伍,驻扎在部队里很少回来,就算有探亲假也让给其他战友,加上他们的部队位置又是位于中缅边防,家里人更是好几年都没有见到他。

而秦援朝在受到妻子离世的打击后,加上自己的亲弟弟吸毒被抓,从而退出领导考核的序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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