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是什么感觉。

王潇本以为这东西离他还很远,虽然说他也曾经想过这个问题,可那都是少年人的胡思乱想,他哪里知道,就是这样一次普通口角,他那所谓的同学就能狠心至让他下地狱。

原来死了是这样的感觉。

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子宫,虽然他不曾经历过,或者说只是他不记得了,可这种被柔软质包裹的感觉简直棒极了。

接下来就是投胎了吧,看起来世界上真的的轮回这种东西。

他希望下辈子能投生到一个富贵之家,虽然清贫的日子给了他诸多可贵的品质,自尊自爱求上进,可他是真的受够了那些人的白眼。如果有可能,他要成为万人之上的那位,不愿再仰视他人。

虽然王潇也知道这样的要求有点过分,不过也算是对自己的美好祝愿吧。老天都这样对他了,也总得给他点好东西补偿补偿。

不过好景不长。

王潇才刚安顿下来,想说好好享受享受这温暖的感觉,一股突现排斥力就猛地把他往外一推。

别啊,我还没待够呢。

因为还不想出去,他借着这推力在原地扭转方向,尽量不让自己从那个窄口被丢出去。当然,在王潇后来回想起自己这个倒霉孩子的举动的时候,他后悔极了,他只恨自己这时候没早点溜出去。

现在,外头已经为这事焦头烂额。

忽然间,王潇感觉到更大的力气在把他扭动,他使劲抵抗了几下就没力气了,只能任凭着这股排斥力把他推出去。

啊,吾命休矣。

哪知道,外面的地狱竟然是有光亮的,不过随后的遭遇便让他坚定了地狱这个想法。王潇的屁股被人生生打了一下,他哪受得了这个委屈,当然得喊出个惊天动地的景象来。

非得让他们知道爷的屁股可不好惹,这地狱怎么爱打人屁股,不过这里装修得还挺不错。

等等,怎么这么多鬼差,他们为什么看着我笑。

“恭喜老爷,是个男孩。”

“恭喜恭喜。”

这些简单的话却让王潇一下子转不过弯来。

所以我这是重生了吗?而且我为什么能听懂他们叽里呱啦的鸟语。

……

时间恍然过去了六年,当初的小不点如今已经长成小小少年郎。

如今自然也不存在什么王潇,只有一位财政大臣家的小子怀亚特。没错,六年过去,罗伯特总算是把正的位置熬了出来,现在也是有胆量和首相叫板的官员了,毕竟国家的财政开支一概都得他来过目。

“父亲,我真的不能去舞会吗?”怀亚特之所以善于用他那双大眼睛来扮可怜,蓝色的瞳色帮了他很大的忙。

父亲的神情十分坚定,“没得商量,你还小。”然后他把水蓝胸针仔细地别在胸前的位置,这是舞会前的最后一道流程。

怀亚特有些不高兴,“不许说我小。”随后又哀求,“可我真的想再见见公主的样子,你看看我,”怀亚特旋转了一下,“我都把礼服穿上了。”

父亲无奈地叹口气,“但我们家只有三个名额,你母亲和姐姐都得去。”

“唔。”

这确实是实情,今天是凯瑟琳公主的十四岁生日,国王决意举行一场盛大的舞会来为她庆生,他的姐姐珍妮弗已经到了该结识男伴的年纪,是该去这样的舞会上展示魅力了。

但是,自从怀亚特在上个月瞥见凯瑟琳公主,他就再也挪不开眼了,那恰到好处的身材,端庄得体的礼仪,风趣幽默的谈吐。当然这些都是怀亚特臆想出来的,可公主的这些惊人之处都已经被南安普顿的人们传个遍了,更不用说,亲眼看到公主的人,哪一个不会同意这样的说法。

“好吧,”姐姐珍妮弗突然冒了出来,她已经在外边听了许久,虽然她已经把自己的礼服穿起来,而且这件礼服是特别拜托弗朗街最好的裁缝设计的,可看见自己这位懂事的弟弟难得求父亲一件事,她当然得支持,“父亲,把我的名额给怀亚特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

“真的吗?珍妮,你最好了,你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姐姐。”怀亚特冲过去抱着珍妮弗,珍妮弗如今也有十五岁,这才能挡住六岁却是蹦过来的弟弟。

怀亚特当然知道珍妮口中的不舒服只是个借口,罗伯特又怎么会不知道,不过他乐于见到这种景象,有什么比自己的孩子相处融洽更让人高兴的吗?

“好吧,既然珍妮这么说了,你可以去。”

“耶,父亲你也最好了,不过比珍妮差一点。”

一家人在房间里笑了起来,欢快的气氛把这家的女主人引了上来。

“是什么让你们这么高兴,可以告诉我吗?”奥黛丽的话让气氛突然凝滞,“噢,怀亚特怎么穿上礼服了。”

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奥黛丽并没有怪罪而是蹲下亲自和怀亚特交代一些注意事项,当然原本也是不必的,怀亚特在五岁时就受过王室礼仪的教导,不过奥黛丽还是不放心。

“妈咪,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吧。”

“但愿吧。”

虽然艾力克斯家有些风波,但我们的舞会可不会因此出什么错漏,当然南安普顿城本身也不会有什么错漏,即便今天这样的日子,各地受了邀请的贵族都赶在这时候前来,南安普顿的街道还是没有一点拥挤的意思,这就要归功于当时设计城区的布鲁斯爵士了。

当然,当今内阁的调控也是不可缺少,限速分流这些法子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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