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燃烬之余>二十一 埋骨之处

我遇到的血族全是惊人的....生物,但好在她与我们是一边的。贝拉或许远比瓦希莉莎弱小,但对凡人而言,她依然宛如神明。

我该如何与他们并列争权?

门板下的人没死,只是鼻青脸肿,迫斯特的手折了,扭曲变形,萨尔瓦多给他打了一针,相信很快就会好转。

这是我第一次带队出征,最好没伤亡,我甚至不希望迫斯特死,毕竟他和费尔亥尔把我当做自己人,而且他们的生还也能提升贵族们对我能力的评价。

我问:“需不需要休息?”

贝拉说:“不需要,快进快出,早点完成这差使。”

我不解相望,总觉得她似乎是比迈克尔更狂热的古董收藏家,她途中总是迫不及待的。

贝拉看出我的困惑,说:“等天一亮,我就不能动啦。”

我们顺着我探过的路前行,踏入那片草地,我蹲下用光照,发现这草是红色的。

我说:“驼鹿是被这血草吸引而来。”

西苏斯附和道:“不错,这年头,人不像人,野兽不像野兽,都朝恶魔的方向变化。”

迫斯特冷笑道:“我假装没听见你这话,但你给我小心些。”

贝拉说:“还记得吗?那张照片显示的橱窗....就在这一带,快去找雕像!”

我们唯有分散了去找,此地展品繁多,一时间并无收获。同时,我们还得小心可能存在的危险,我紧张不已,警惕地看着每一个人,生怕稍有闪失,令他们惨死,毕竟在这地方,人的性命脆弱的宛如薄纸。

随着搜索范围渐增,我时不时喊:“萨尔瓦多,别去那个角落!活靶子!退后,先用手电筒照!迫斯特、强森!别趴地上,太危险了!费尔亥尔,景元,那辆马车很诡异,别靠太近!”

他们不听我的,我行我素,不知不觉间,我已经满头大汗。

贝拉忽然喊:“都给我安静!我听见了什么!”

我闭口不语。

贝拉走到先前驼鹿吃草的地上,俯身听了一会儿,说:“这下面,地板下面有声音。”

我服下奥丁之眼,地板下有人窃窃私语,那像是一种祈祷,虔诚、低微得近乎无声,然而努力去听,却令人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悲伤。

地板下似乎有数十人,近百人!都是少女,或是极幼小的孩子!

萨尔瓦多问:“怎么样?”

我说:“见鬼了,有人在里头,他们都很绝望。”

贝拉问:“是异空间?”

我们都认为很有可能。

我说:“好,我进去看看,那雕像说不定就在里面,你们没听到我的指示,千万别轻举妄动。”

如果真是伊克斯女神像,他们很可能会因此自尽,我未必来得及救这许多人,更无法应付这许多影妖。

萨尔瓦多说:“注意些,别大意。”

迫斯特取出炸药,放在地上,我们躲到远处,将其引爆,一声足以致人耳聋的爆炸,地板下方露出一个窟窿,洞不浅,大约两米半,有台阶向下,足够容常人行走。

他们用钢铁绳索拴住我的腰,我鼓足勇气,坚定意志,往下走。

这地方全是暗的,只是个地道,红色的砖墙,用木架支撑着不倒,一股腐臭味儿。

那些年幼的声音时断时续,我是不是疯了?

这让我想起了乏加出生的那个地下设施,我得小心类似的精神攻击。

凝神,凝神,一刻不能放松,一刻不能分神,继续朝前走,提前察觉最细微的危险,我是唯一能抵抗伊克斯诅咒的人,我必须保全自己。

我大概犯了个错,我应该让个某个炮灰走在前面,如果他出事了,我可以救他,但如果我出事了,没人能救得了我。

这墙上有一块红斑,颜色更深一些,是不是血手印?好像是的,那气味儿更深更浓了,我闻到过,那是死去多时的尸体味道。我该戴上氧气面罩吗?可那会让我分心,也会遮挡我的视线。

听见了吗?我似乎听见了一句完整的话。她在说什么?或许是.....那是什么人?

我...就在刚才,见到一个小女孩儿朝里走,她穿着血红的袍子,那是我的幻觉吗?我已经遭到精神攻击了?

我没法分辨真实与假象,因为全无痕迹,即使我被影响了,我也不知道。

我总有一天得找出防范的方法,但现在会不会...太迟了?

我确确实实听到了,是个小女孩儿:“先生,你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我死后,真的能变漂亮?”

另一个少女:“感谢你,先生,让我鼓足勇气,我不怕死了,我现在即将走向自由。”

又一个不同的少女:“先生?我...我改变主意了,我还想活下去!什么?不,不,先生,我真的不想....”

少女:“先生,我把性命献给伊克斯女神!”

少女:“先生,我的死真能让我的妹妹好转吗?”

我听见了无数少女的声音!她们很可怜,很凄凉,那个所谓的先生正逼迫她们...她们自杀。

这里就是伊克斯雕像所在,伊克斯三姐妹之一。

一阵冷风吹来,我意识到自己深陷幻象中了。

那是一群来博物馆参观的女学生,穿着整齐的校服,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少女愁眉不展,似乎被人孤立,还受人取笑。

她走到伊克斯女神像前,那雕像是个披着长袍,迈步行走的少女形状。瘦小女孩儿被雕像吸引,盯着雕像看。

一个西装笔挺的大鼻子男人出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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