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谚先前为儿子捏了一把汗,后又更为梁术捏了一把汗,现在道好,看着众人乱成了一锅粥,“噗嗤”一声,竟是笑了出来。
她自然是从单摇那里听到过儿子的一些神密玄功,五元素的,不过听无忌先生管照过,所以认为并无大碍,可就是从未真正见到儿子显露过,昨夜只是听到对阵声才寻到的,所以也未曾见识过,经单摇大概讲述,实力比五龙原气也大不了多少,只是快些罢了,没想到,现在见到,竟是如茨快,真是令人惊讶呀。
从此,古谚自是对儿子的保命功夫,放心多了。
“你,果真有将元素纳入体内?”梁术压声讶异着偷偷问道。
顾卿也知根本瞒不了,胡洲等人为了脱罪,还不得将此事散的沸沸扬扬,这也是无奈的事,爱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贤侄啊!梁术还得………哎,算了,可有保命之法?”
顾言卿一听,梁术即然不提先前事了,也就乐得一跳而过,直接点头了。
“啊!那好,那就好!刚刚想瞧瞧你的性子和本事,不怪叔吧?”
“哪儿能呢!不会!”
古谚笑了。
梁术听着,也放了心,又忽然道:“来,将刀拿过来,让梁叔再瞧瞧!”
顾言卿将残月刀递给他。
梁术仔细对刀叹道:“好刀啊!”他有点儿眼泪八叉的了。
“只可惜,到了你手,白瞎了!”
“嗯?梁叔想要?送你便是!”
“哎呀哎呀,不可呀!走,回屋谈。”
“哎!”
“梁叔,为什么可惜!”
“可惜你不会用啊,等晚上闲时,我代你爹教教你!”
“好!正合我意!”
众人识趣散了,只三人入了前厅茶谈。
“梁叔,见您刚一出厅时,好象心事颇重的样子,还以为您真要抓了我们娘俩领赏呢!”
“啊!哈哈!怎么会呢!谁像那个曾老匹夫,不三不四的,只是觉得咱叔侄俩就应该如此认识。”
呵呵,真是有趣的人,都不怕被误会,太实在了!
“那又是为什么呢?”
“你娘俩不知,今早,这都郡,可是发生大事了!”
“哦?何事?”
“何事!哼哼!五千乞丐,就要全部处死于南城门之外!大,屠,杀!”
“什么!”顾言卿噌然而起“赵是锦莫不是疯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