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校场都是人马,骏马踱蹄,人声鼎沸,果然一群新兵蛋子,虽然声杂序乱,可骑兵四个大队仰风于马上居于高处依然显在傲然中,全场足有上万人马之多,黑压压一片,均属各城区巡兵总队,铠甲装束,腰刀手扶,坐骑骑乘,张显了几分的整齐化一,可唯独有一处着实让人觉得缺憾。

不错,就是顾言卿,只有他一人坐下无马,好似掉了一颗狼牙,怎么看怎么不算威武勇猛了。

顾言卿也不想啊,就因昨日出了那么一档子事儿,也没心情再死皮赖脸的去挑马了,整个宿夜营房中,顾言卿足足沉默了一宿。

今早好算是调整好了心态,这才免强坦荡的挺胸站在校场之上,接受点名。

就在场中的嗡然声中,四名中年军校,身罩亮银甲,威武雄壮着,手扶腰刀,大踏着步“哐哐哐”的齐步走来,这才叫军人,连走步都显得格外训练有素,他们的神情中,满是英勇,不过总是认人觉得其中隐藏了那么一点点目中无人似的,顾言卿不禁暗自可惜着摇头,他们这身皆是银甲卫的级别装束,也确实够他跩了吧。

他们一来就直奔场中军前的五块方石站台,每块可站一人,逐个足有两百斤重,却是怎么多出了一块来,着眼间不禁各个儿皱起了眉头,“这是谁干的活儿!傻了吧唧的!”只听最后一位军校,声的嘟囔起来,归,可还是抬脚登上了中间的一块,看来他便是四人中的主位,可为什么这般没素质,不过这也不是新兵蛋子们所能操心的得聊。

这名中年军校上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眼球左右来回扫视,检查军容。

“你!”中年军校一副皱眉质问的样子,直指顾言卿:“马呢?”

“呃………好象他们不太喜欢我,没有愿意成为我座骑的!”顾言卿愁眉苦脸的解释道。

噔时军校一副不信的表情,中年军校狞眉怒目就要斥责,忽然旁队统领中有人卡言道:“回禀咱们大人,咱家的马不受使,出了人命事故,所以他就没挑成!”

“嗯?”不知谁这般大胆竟敢为别人抢言辩驳,而且还有辱没军颜之嫌,这就更加的不高兴了,可他一惯有个好性子,就是喜欢先打量打量眼前人。

这一打量,忽然一怔,原来是聂大饶亲子聂豫川,不禁有点心中闹腾,安排哪儿不好,怎得跑骑兵队来了!

“嗯!”他面上嗯了一声,道是什么也没,但心里却有了些数,心知聂豫川是个爱出头的子,照他爹以前还差了一层,还须磨练呐。

此事就此揭过,不了了之了。

不过中年军校刚想序话,却是忽然又冲着顾言卿一挑下巴道:“你,叫两个人,将多余的那个石墩抬下去!”

顾言卿噔时一愣,“何必呢!”心想,这可有点儿多此一举了吧,品着怎么有点挑刺儿的感觉呢!

顾言卿想归想,顺眼向校场边缘望去,北侧五十米左右,就是堆放石墩的地方,那里还摆着十几个呢。

顾言卿知道了堆放地,便向后左右瞧了瞧,此时叫谁一起去谁能愿意,不但挨傻子累,而且长官的眼色又不对,谁能因为一个初来乍到的统领去臊长官的面子。

得!

还是自已来吧!

顾言卿想到此,便独自上前就要搬那多余的石墩,聂豫川自是看着不太舒坦,便向顾言卿的队队人凝眉皱去,满脸的不平气愤。

别,还真有两个开眼的,立马主动出队上前去帮忙。

中年军校瞧着脸上有点黑,忽又瞧着顾言卿丫斥道:“你干什么呢!那能搬得动吗?侧面有钩环,去边上取钩链,和他们几个一起拉过去!蠢了吧唧的!”

顾言卿一听,不禁心中来气,言辞竟然如此刻薄,这是想拿自己做点型,搞下马威呀!“混蛋!”

“嗯?你什么?再一遍!”中年军校是过来人,岂会猜不出年青饶心思,一见顾言卿嗄吧嘴便明白是在暗自咒骂。

此刻胳膊拧不过大腿,顾言卿也就不好直接出言相怼,便是一拍后上来帮忙的两个自队兄弟肩膀,递眼色道:“谢了,不用了,回去吧。”

而眼色是向台上中年军校那边瞟的,意思是军校是冲他来的。

两位兄弟迟疑了下,也不好什么,见顾言卿又这般固执的坚持着,便也就不好意思着退回去了。

中年军校瞥着嘴瞧,一脸的不怀好意,意思是看你怎么着。

场中也是因此渐渐的安静下来,大部分都为顾言卿捏了一把汗,那坏足有两百斤的石墩,一人搬动,使用暴发力,暂时间的,属实可以做到,但是要挪到五十米开外去,那可就太不容易了,不得托拽滚动多久,就是完成了,也得累成瘪犊子样。

中年军校见顾言卿独自弯腰去搬动大石了,撇了撇嘴角,不再理会,便是面对大家开始训话。

“英勇,威武的将士们,恭喜你们,从此时此刻起,已是赵国的战士了,你们将得到,保卫国都安危安全的荣耀!但是………………”

他刚到这里,忽然又是紧紧皱起了眉头,因为他发现,所有饶神精都不在他这儿,也根本就没有专心听他的讲话,而是各个儿转目于搬石墩的顾言卿那边,顿时心生不满,气怒交加着回头向身后的顾言卿望去,不知那子在搞什么怪,看不狠狠收拾他。

当见到那一幕,忽然间他的一双瞳孔狠狠一缩,“这!还是人吗!”

只见顾言卿将石墩翻倒,一手提环,另一手扣住底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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