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仗人势的帽子可以摘了吗?”聂豫川撇眼,一字一句着道。

顾言卿嘴角一抽,并未想这般轻松的就此摘掉按在他头上的大帽子,这种二少,往往翻脸比翻书还快,凡事统统都是任性而为,但却是暗笑着这子道是挺有趣。

“你是现在就打算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后手吗?”顾言卿着向若大的营地瞧,除了排排营房就是乱马影花的青一色黑甲士兵。

看那威武的样子,坐下的军马都傲气起来了,不过步兵还是占了大半的数量。

其实,军营就设在内城的城墙下,一排排东西走势的营房十分整齐,一字排开足有两里多地,这得容纳多少兵将啊!

况且具知四方门侧皆设同等规模的大营,立属东南西北四方面军,每方面军明面上两万有余,皆为全甲刀兵精锐,可见守城军实力何其强大,所以在战争年代,打城往往都是攻坚战,不血流成河是绝对拿不下的。

在这里,统帅独大,连主君到此,都要处处先征求主帅的意见,才能正式颁令。

这里的军机堂,就远远高高伫立在东侧,离南二门不远,三层古朴塔状,塔顶正好高与城墙一层,两者之间有阶梯相通连,营队可以随时登城去守卫郡城,而军营大狱紧设于西侧墙下一边,外观建设与正统营房无异,只是单独的方地罢了,可谁又能想象得到,里面就是人间地狱,外面中心广场处,却哼哈着挥拳踢脚耍的十分熟闹,各成一方黑白的世界呢。

“呃………………!”

“你若是不怕丢丑,我没意见!”顾言卿见平肩的聂豫川有所顾忌,便是顾意拿话戳戳他的脊梁,明知道他是不会留下万一丢羞机会的。

“现在确实不是时候,录职处就在军机堂的旁侧,恐怕都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咱们别晚了才好,分高低吗,也不是非要急于这一时,不过,你休想逃出本少的手掌心,若是不应战也算输,到时本少可有一百个道道制你!”聂豫川的话道是很硬。

“不逃不逃!”顾言卿看着左右两方大营是一阵轻笑,笑得聂豫川心里一阵阵发毛。

“哎!对了!在征兵擂上,看你很是善长速度,不如咱就比比速度如何?”顾言卿忽的兴致大发道。

“嗯?”聂豫川闻言有些不敢自信,这子莫不是被关傻了吧,刚才他还暗自琢磨着如何比试才能算得公平呢,这会儿这子竟自个儿往刀尖上撞,哪有以己之短去碰他人之长的道理!

这样一来,聂豫川竟然是为了快些找回面子,却是有些心气儿了,双眸闪着光,痛快非常的问道:“兄台若是不服气,比一比道也无妨啊!”

如若比试整体战斗能力,聂豫川还真是对顾言卿的那一拳之威有所顾忌,但若玩速度,他可是自认胜券在屋哦。

“那好,你看到那杆大旗没有,我们兵分两路,我左你右,各自在两排营房道上向前冲刺,谁先摸到旗杆就算是赢了,如何?”顾言卿笑道,一副未比先胜的姿态。

聂豫川闻言向着前方广场中心望去,只有大约五百米的距离,按照他的脚力,赢得这一场就是分分钟的事,可以是不费吹灰之力了,他自然也是乐得一比。

“你确定?”聂豫川生怕顾言卿反悔,最后问道。

顾言卿自然也是乐着点头。

“比呢不是不行,可若是没什么彩头,好象也没什么劲气,这样啊!”聂豫川着向怀里掏去。

“若是堵钱呢,本少可是要便能堆个山去,也是无趣,我这有一丸药,是姑姑送我的神草丹,主要成份呢,可是人参哦!”他着掏出一枚大肚子白玉瓶,在手里一下一下的颠起来,“你的来头也不,应该有点平价彩头吧!”

顾言卿着聂豫川手里的宝贝,不禁有点吃惊,果然是来头大,他还他竟然还能弄到这玩应。

他道是在陆飞手里见到过一回,陆飞曾过,这宝贝,就连二师兄单摇手里都是没有的。

自个儿往身上一划拉,除了一大把银票,还真没什么可以拿出手的。

颈上的挂坠当然不能拿出来了,身后的刀,包中的碧磷斗篷自然也不能拿出来,最后只是剩下一物可用了!

就是靴中插着的一把灌银匕手,虽然价值不甚入耳,可毕竟也是一件精致的名匠手工艺品,同款绝无仅有,手工艺匠人自是不会去逮着一款去无限复制,都习惯一款一式,这样才能钓到武者们的胃口。

顾言卿抬脚,将匕首拔了出来,在阳光下闪着银白莹光,刀把上的雕符花纹古朴而神秘,刀刃超薄而宽,有痛透镂空的花式血槽,整体流线形设计,确实够打眼够漂亮,当然也是渗着极度锋利的危险寒光,兵器吗!

聂豫川是个识货人,一打眼便知其市场价值,顶多几百俩,不过他可不在手钱,自是被这独特的设计而打动了几分。

“也罢,想你入书院并不久,也是拿不出什么稀罕件来的,就这么着吧!”

于是二人便是各自去向了军营夹道,到了相对起点,遥遥互对了个还算默契的眼神,下一刻便是一冲而出,再也互不见身影了。

要论书院的伎俩,聂豫川自是了解的一清二楚,他的义妹苏怡就甚称这一代的佼佼者,基本就是一些全方位发展的招式,他们大步部的能力都体现在了站场之上,并没有什么特技,而军队中就不一样了,军中暗地里的兵种繁多,什么高级技俩他没学,而且是什么牛x就学什么。

其中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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