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质颇佳？这真的是历寒原话吗？改明儿我得好好问问。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你这树妖，拜师倒是挺快，我还没过我的规矩呢，你听我了再考虑不迟，毕竟我巴不得不收徒弟。”
“您，您。”
所幸月老大约也是个不爱管事的，否则怎么会连余映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我正庆幸，却听他：“我忽然瞧着你像那谁来着？”
“像谁？”
“罢了，反正那人已经不在了，二殿八成也就是看你长得像她才如此费心。”
“像谁啊？”
若是我不追问，会不会显得我像什么都知道似的。
“问那么多做什么，不扯远了，先我的规矩，当我徒弟只有三件事顶重要。”着，这子亮出了三根手指，我笑得极其狗腿。
“第一，不能坏任何人姻缘，自己的也不校”
“第二，随叫随到，不能让我找不见人。”
“这第三嘛，不能跟阴间的人有太多往来。”
我连连应声好，片刻后才开始细思这三点是什么意思，前两点都还能理解，只是这第三……
“我能问问第三是什么意思吗？”
月老白了我一眼，道：“字面意思，我讨厌阴间的人。”
“讨厌你还答应二殿做什么，他可是比阴间还阴的人，地狱昙花开出的万世妖孽。”
“你以为我想答应啊，还不是……”
“我懂了，你怕他。”
被我如此无情拆穿后，月老觉得面子上很挂不住，咳了两声，怒道：“还当不当徒弟了？”
“当，当，绝对当。”
我瞧着月老是个挺好玩的人，想来当他徒弟肯定吃不了大亏，以后再也不是无所归属的野生树妖……
“阴间的那群阎王鬼差，就没几个办好事的，你就这孟戈吧，熬汤就为了让亡灵都忘记生前所发生的事，害得我来生还得去牵红线，白费我那么多功夫，再有那谢必安，成日里满脑子想着邦阎王，黄泉路上全是他的哀怨之气，烦不烦人，还有那个大殿，最不成体统，好好的阎王不务正业，尽撺掇着帝下棋，一起不务正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