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刘御医看起来也似是有些厉害的模样,否则的话,也不会连这种秘药的事情都是知道。
倒是一旁的离之深听到身后的龚先生说了一句“秘药”二字,向着龚先生看去了,问道,“龚先生可是知道这秘药?”
只不过还不用龚先生回答离之深什么是秘药,刘御医却是先一步说道,“皇上,这秘药说起来也算是前朝之物,而且传闻,前朝南朝国有一种皇室秘药,是皇室专门炼制出来的一种秘药,非皇室不得外传,所以这种秘药一直都是被当初前朝南朝国皇帝给秘密的封锁在宝库之中,非皇帝允许,任何人不得用之。”
“刘御医说的可是那流觞?”就在这时,只听见龚先生问道。
听到刘御医的话,龚先生倒是想起了之前在玄宫中所看到的那一种名为“流觞”的前朝南朝国皇室秘药,只不过因为这种“流觞”秘药在前朝南朝国的时候,并没有有人听说过南朝国皇室有人用过此秘药,所以并不知道这秘药“流觞”的效果是如何的,所以当初在常州之时,他才会没有往着“流觞”这个皇室秘药那处想去,如今想来的话,这南语所中之毒定就是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流觞”了。
只是,龚先生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这所谓的刘御医,似是不明白这刘御医为何会知道的这般多。
毕竟有关于前朝南朝国的事情,早已经是随着南朝国的灭亡,而湮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了,如今这倒是龚先生第一次见到有人提起这南朝国,一时间,龚先生的心里也不知是感慨,还是唏嘘。
“看来龚先生对于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很感兴趣。”刘御医带着一丝浑浊的眼睛看了一眼龚先生,而后却是说道。
“哪里,哪里自是比不得刘御医。”龚先生带着一丝邪魅的笑,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刘御医可是能够通过这南语的脉象,便是从而怀疑出南语所中之毒乃是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就这一点来看,这刘御医的医术便是不简单。
当初他可是都没有往着那一方向想的,就算是有过这个念头,但是也是极快的打断了这个念头,毕竟,现在这个年头,哪里还会有什么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要知道,当初的前朝南朝国可是只有安月公主自己一个人活了下来,也就是说,前朝遗孤,也就是只有南语自己一个人,试问,这南语又岂是会用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给自己下毒?
既是秘药,那定也是会伤身的,安月公主这般的聪慧,又岂会这般对自己下毒?
而且好端端的,安月公主又是如何会对自己下毒?
所以,这只能是证明一个,那就是有人给当初的安月公主下了毒。
至于这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到底是如何得到的,或许也就只有那下毒之人才会知道。
想着,龚先生则是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南语,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不用说,这对南语下毒之人也就定是那南柏景了,只是不知道这南柏景又是如何得到这前朝南朝国的皇室秘药,又是如何让南语服下这皇室秘药的。
“龚先生怕是误会了,说起来这刘御医倒是和前朝南朝国有些关系,这刘御医曾经在南朝国皇室的御医院当过差的。”而这时,离之深却是说道,“刘御医,你且将你所知道的说来听听?”
见到离之深解释,龚先生看着刘御医的眼神就变得更加的不同起来,不过想也是知道离之深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说是和南朝国有关系,看来无非是曾经在南朝国皇室也是当过御医的罢了,只是不知道当初的这刘御医在前朝南朝国的御医院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而现如今为何又是会在这东离国当起了院正。
“启禀皇上,当年微臣听闻,前朝南朝国皇帝曾经秘密的炼制过一种秘药,只是在这秘药被人炼制出来之后,这南朝国皇帝便是将这秘药收在了宝库,且下达过命令,非他诏令,任何人不得使用此秘药,且当初是由南朝国皇帝亲自将此秘药放进皇宫的宝库里的,除了南朝国皇帝之外,任何人不知道此秘药到底是被藏在何处,所以当时就算是有人知晓南朝国皇帝曾经炼制出过一种秘药来,但是却是不知这秘药到底是何物,效果是如何,不过直至到南朝国覆灭,这南朝国隐藏的最深的这一味秘药也是被人给翻了出来,”
“只不过当初只是找到了有关于记载了这秘药的残破布帛,但是这已经炼制出来的秘药却是已经不知所踪,惹的所有的人都是众说纷纭,有的人说是四国中的一国拿走了这味秘药,但是又有的人说是这味秘药已经被南朝国皇帝给毁了,到最后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结果,而且因为这记载了这秘药的方子已经变得十分的破旧,所以除了知道这秘药名为‘流觞’,还有这‘流觞’之后的症状之外,便是再也寻不到这秘药的方子了,所以久而久之,这‘流觞’秘药也就被人给渐渐的遗忘了,尤其是这‘流觞’随着南朝国覆灭,变得无人问起。”刘御医一一解释了这“流觞”的来历。
只不过刘御医好奇的是,为何这年纪轻轻地龚先生竟然也是听说过这“流觞”的,而想到这,刘御医便是也问了起来,“只是不知这‘流觞’秘药,龚先生又是从何得知的?”
倒不是刘御医质问龚先生,而是刘御医实在是很好奇为何龚先生会知晓这“流觞”,要知道,这“流觞”可是当初被前朝南朝国隐藏的极其深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