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一会儿,离之深便到了凤语宫,一进凤语宫,离之深便看到了南语,以及站在南语对面的太后和君雅,见此,离之深的眼睛深了深,然后这才走了进去。
“母后。”离之深看都没有看南语一眼,像是眼中压根就没有南语这个皇后一般,倒是走到了太后的跟前,对着太后福了一礼,然后道。
“嗯,皇上你来了。”太后不咸不淡的说道。
“母后这是.............”离之深道。
“既然你已经来了,那哀家也就将此事交给你了,今日在皇后的寝殿公然搜出这等带着血的布条,而且那旁边既然还有一个带着木头的人桩子,想必皇上也知道,这等行巫蛊之事在东离国是一个忌讳,如今在皇后的寝殿既然公然能搜出这等污秽之物,想必皇后也是要给哀家还有皇上一个交代的!”太后冷眼看着南语,说道。
同时太后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君雅,眼中的冷光更甚。
她还以为君雅也只是会将那带血的布条搜出而已,但是却是没有想到君雅的心会如此的狠毒。
一直以来,巫蛊之事便是东离国的大忌,如今在皇后的寝殿搜出来这等巫蛊之物,这君雅怕是不想让南语活着呢!
此女心思如此狠毒,怕是不能再留在皇宫了,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此女搅得如何的天翻地覆。
到时就算是皇上责怪,她也是不能将此女继续留着了。
如此一想,太后的眼中瞬间划过一丝厉光。
当然了,太后眼中的厉光自是已经被君雅给发现了,顿时心里提了一下,然后才装作无事,假装没有看到一般,若无其事的转向了别处。
听到太后的话,离之深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君雅,然后在看了一眼南语,语气甚是冷漠,“既然母后都已经这般说了,那么皇后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到离之深问都不问自己一句,就因为太后的话,直接定了自己的罪,南语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才道,“皇上,若是只凭着这两样东西就定了臣妾的罪是否太过于草率了,虽说臣妾一直被皇上禁足在凤语宫,但是臣妾也知道此等巫蛊之事乃是东离之大忌,臣妾身为东离国的皇后,又岂会在明知道的情况之下,还以身犯法,难道说,臣妾是想要对付谁吗,再者说了,臣妾已是皇后,是东离国除了皇上,身份最为高贵之人,在整个东离国,臣妾还有谁要对付的?更别说,臣妾会为了对付谁,而以身犯法,丢了自己皇后的位置。”
南语这话说的的确是有些大逆不道了,不过其实南语说的倒是没有错。
南语是皇后,已是处于身份最为高贵之处,的确是没有理由为了对付谁,而选择以身犯法!
“皇后姐姐这话说的倒是不对了,”这时,君雅插话道,“虽说皇后姐姐现在是东离国的皇后,但是若是皇后姐姐心有所不满的话,也是会做出这等糊涂之事的,而且皇后姐姐刚才也是说了,皇后姐姐你被皇上禁足在凤语宫,而且还已经有了一个月之余,若是皇后姐姐你..........哎呀,是臣妾说错话了,皇上,臣妾不是这个意思,臣妾并不是说皇后姐姐对皇上心有所不满,臣妾只是.............”
果然,君雅的确是一个会闹事的人,这么一说,倒是将南语的处境推入的更加的艰难起来了,而且君雅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南语因为被皇上禁足,所以才会对皇上心有所不满吗?
这是要将南语往死里整呢。
“雅妹妹!”
果然,听到君雅如此颠三倒四的话,不只是南语,就连离之深和太后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似是有些不悦,也不知道是对君雅不悦,还是真的是因为听进去了君雅的话,而对南语不悦!
“雅皇贵妃,本宫叫你一声雅妹妹,那是本宫秉着后宫安宁祥和的态度唤你一声雅妹妹,本宫也不想看到皇上为了后宫之事烦忧,但是若是雅妹妹真的如此咄咄逼人,硬是要将这白的说成是黑的话,那本宫也不是一个软柿子。”看着君雅,南语冷冷道。
这还是南语第一次在别人面前发脾气,对君雅呛声。
以往的南语都是一副软绵好说话的样子,让人都以为南语好欺负,以为南语也不过是如此,如今见到南语也有这等犀利的模样,倒是让人刮目相看三分呢。
最起码,因为南语的这一番话,让太后和离之深看着南语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起来。
当然了,太后和离之深的眼神变化当然是被君雅所看到了,见此,君雅的心里咬碎了牙,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此时的南语竟然会对自己呛声,而且还让太后和皇上看她的眼神都变得不同起来。
“皇后姐姐,是妹妹说错话了,妹妹知错,只是到底还是从皇后姐姐那处搜出此等污秽之物,皇后姐姐还是莫要左顾而言他才是。”君雅心不甘情不愿的低头认错道。
哼,她岂会就此放过南语这贱人!
既然南语这贱人如此的不知好歹的话,那么就休怪她下手无情了!
君雅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看着南语,就像是已经看到了接下来南语的惨状,不着痕迹的对着南语讽刺一笑。
当然了,离之深和太后自是没有看到的,只有南语一人看到了。
南语一见,就知道君雅的心里在打着什么心思,只是今日她又怎会真的任由君雅宰割呢?
南语在心里冷冷一笑,然后才说道,“既然雅妹妹如此心急,那本宫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