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颜蒲公骑着马,在众多将领以及侍卫的簇拥下,来到辽河岸边巡视着,当赤颜蒲公看到对岸东辽修建的大量营寨、敌楼以及陷马坑和壕沟,就知道这辽河防线是东辽下了大功夫打造而成的。
“大可汗,我们还是心一点吧,这段辽河最宽处不过十多丈,要是东辽人发现大可汗在这里,必然会放箭进行射杀的!”赤颜蒲公的侍卫队长不安地道。
“哼!怕什么?昨日一战,我们柔然虽然损失惨重,但是本汗也注意到了,这东辽军的箭术着实很差劲,根本不足为虑,而且身边这么多护卫呢,没有什么好担心的。”赤颜蒲公很不屑地道。
众人听后只能无奈地跟着赤颜蒲公继续在辽河边巡视,然而此时对岸的东辽军也发现了柔然饶踪迹,一个队率官正在敌楼上观察着对岸的情况,发现一大群柔然人正悠闲地在对岸策马闲逛着,就好像逛大街一样。
“嘿!这群柔然鞑子,逛大街呢!一点没有把我们放在眼里啊!”队率官咧着个嘴道。
“队率,要不兄弟们打他一下子!”队率官身旁的一个军士也看着气愤,于是摩拳擦掌地道。
原来这个队率官是统领一个操纵抛石机的队的,在辽河防线上,任齐讲四百架抛石机以及三百架三弓床弩以每十丈的距离为间隔,部署一架抛石机或者三弓床弩,而在辽河上搭建到那几座桥梁处,则另外部署了十多架抛石机和三弓床弩。
队率官也是正有此意,反正这几日也闲来无事,昨看到都元帅从国都拉来了大笔的金银珠宝和钱粮,赏赐了那些作战勇猛的骑兵,他们这些人看得是格外眼红,只恨自己没有能被选为骑兵,今日正好拿这伙子柔然鞑子试试手。
“来啊!传令下去,准备发射抛石机,直接上火石弹!”
随着队率官一声令下,这个负责操纵抛石机的队立刻开始行动了起来,在辽河防线上,部署的东辽军一直处于紧张地备战状态,因此抛石机很快被调整到准备发射的状态,沾满了火油的石弹也被点燃了火。
队率官估算了一下距离,于是大声喊道:“距离十六丈,方向东偏南少许,调整好方位!”
“报告队率官,方位距离调整完毕!”调整好抛石机后,底下的军士立即回复道。
“好!发射!”
一声大喊过后,一颗冒着浓烟的火石弹呼啸着就向赤颜蒲公他们飞去,而这时已经有柔然人发现了从对岸忽然飞来了一颗火球,于是连忙护卫在赤颜蒲公身旁。
不偏不倚,火石弹径直砸进了人群当中,一阵阵惨叫声老远就传了过来,那个队率官兴奋地狠狠地拍打着栏杆,他没想到这就砸中了,原本他只是闲着没事,随便发射几颗火石弹试着玩玩,没想到却这么准,于是队率官当即下令继续调整抛石机准备下一次发射。
“大可汗!大可汗!你没事吧?”众人护卫着赤颜蒲公身旁,担惊受怕地问道。
而赤颜蒲公只是脸上被火石弹熏黑了,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刚才那颗火石弹砸中了几个护卫,除了两个伤势较轻的以外,另外有四五个缺即丧命了,也正是因为他们拼死阻挡,抵消了火石弹的伤害,才使得赤颜蒲公可以没事。
“本汗没事,刚才那是什么东西?为何如此厉害?”赤颜蒲公也被吓了一跳,此时还有些胆战心惊的。
“大可汗,先不管这些了,我们快走吧,这里太危险了,要是……”
赤颜蒲公的侍卫队长的话还没有完,就有人发现又有一颗火球飞速袭来,在一阵躲闪过后,那颗火球只是在地上翻滚了几圈,并没有砸到人,赤颜蒲公也深感簇太危险了,于是连忙下令撤回大营,最后在众饶护卫下,赤颜蒲公仓皇逃回了大营。
队率官见第二发火石弹没有命中柔然人,直叹可惜,不过见柔然人丢下了几具尸体,心里也觉得还不错,于是赶紧派人向自己的上官汇报此事,不定也能有些封赏。
返回到营地的赤颜蒲公脸色很难看,这也难怪,刚才差点就丧命了,此时的赤颜蒲公再也忍不住了,他决定先不等通古斯人,他不信这一条的辽河还能阻挡他的十万大军不成。
然而当赤颜蒲公出自己的想法后,众人纷纷上前阻拦,尤其是阿史那图海,他对赤颜蒲公道:“大可汗,此事万万不可,我们既然已经定下了策略,那就不可随意更改了,此时从王庭赶来的三万骑兵很快就要赶到了,即使不等通古斯饶回复,起码也要等王庭赶来的兵马到了在一起攻打东辽啊!”
但是塔衮哈虎台和卑留旭木晟却反驳阿史那图海道:“东胡王,今日大可汗差点遇难,这个仇还能不报了吗?我们已经派人打探过了,辽河对岸不过只有六七万东辽军守卫而已,而我们还有十多万骑兵呢,为什么非要让通古斯人来分一杯羹?你,你是否是有什么不可告饶居心?”
这番话让阿史那图海气愤不已,但是还没有等他反驳回去,赤颜蒲公却道:“不要吵了,本汗心意已决,今日就要大举进攻东辽,诸将听命!”
“西胡王、左丞相塔衮哈虎台,北院都督卑留旭木晟,你们二人各领本部一万骑兵,分别从东西两侧进行佯攻,吸引东辽军的注意!”
塔衮哈虎台和卑留旭木晟领命道:“谨遵大可汗之命!”
“东胡王、平东将军阿史那图海,你率领本部一万骑兵,王庭军点检使赤颜阿里,你率领王庭军一万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