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吓住神鹤城内的东辽守军,瓦解他们的意志,为接下来的攻城做准备,若是能一下把城内的守军吓得开城投降了,那就更好了,不过这也不太可能。 //”杨行御这样回答道。
“可是你看看他们干的事!”司马东昇痛心疾首地说道。
“他们不是干的很好吗?”杨行御还不理解司马东昇所为何意。
“哎呀!任齐扔钱给他们其实是个城上的那些守军看的,意思是想用这些钱买那些被带去东辽战俘的性命,但是我们的人拿了任齐的钱,但是仍然把那些战俘给杀了,这不就是在和那些城上的守军说,即使他们交钱交粮,开门投降了,那些战俘以及他们的性命依旧难保,如此一来他们还有可能会投降吗?他们只会更加憎恨于我们,坚守城池,与我们血战到底!”
“啊!”杨行御听完司马东昇的话后惊呆了,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自己苦心想出的计策就这样被任齐给化解了,反而让任齐利用,鼓舞了神鹤城守军的意志,这样一来的话,他们接下来的攻城之战只会伤亡更大。
“这几个废物,本世子这样新任他们,他们几个却把事情给搞成这样,我要杀了他们几个!”
说罢,杨行御就要出去命人将那几个家伙给军法处置了。
“算了!”司马东昇赶紧拦住了杨行御,劝说道:“此时这样做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反而会让我西辽军的将士们寒心!”
“那你说该怎么办?”杨行御气呼呼地坐在椅子上,他怎么也想不通本来好好的一步棋怎么就会成了这个样子。
“此时,多说无益,只得按照王爷的吩咐,驱使剩余的东辽军战俘攻城了,希望城上的东辽守军会估计他们这些被俘的袍泽兄弟的性命,这样的话,我们还是很有希望可以攻上神鹤城的城墙的,只要我军能够攻上城墙,那么拿下整个神鹤城就不在话下了。”
“好吧,现在只能如此了!”杨行御无奈地说道。
“那就请世子去请王爷,下令攻城吧!”
神鹤城外,西辽军进军的战鼓声想起了,“呜呜……呜呜……”
果然不出任齐所料,这一次西辽军是有备而来,排在西辽军最前面的不是西辽刀盾手,也不是扛着云梯,推着撞车的攻城部队,而是排着松散方阵的大批东辽军战俘。
一个个无一不是衣衫褴褛,形容枯槁,死气沉沉,毫无生机,许多人都是被草绳串联在一起,被拿着长枪大戟的西辽军士兵驱赶着,慢腾腾地向神鹤城这边走来,而在他们身后,才是西辽军的方阵,他们一个个严阵以待,躲在东辽军的战俘身后,以他们为掩护,一步一步向神鹤城逼近。
“大帅这可如何是好?”高凤鸣焦急地询问着任齐。
“嗯!”任齐也犯难了,底下的那些被逼迫前进的战俘,许多都是身边这些守城将士的袍泽兄弟,甚至许多还是同乡、同族,这待会西辽军攻城时,他们夹杂在中间,一不小心就会误伤他们,这让守城将士们如何下得了手,但是如果这样,要是被西辽军攻上城墙上来,那么神鹤城就离失守不远了。
“这西辽军可真是歹毒,这么狠的招都用上了,就不怕招报应吗?”任齐心里恨恨地骂道。
但是骂归骂,办法还是得想的,不过这一时之间,西辽军突然放出这么一招,还真是任齐始料未及的,任齐苦思冥想也想不到什么好办法。
“老叔,你说这西辽人是要干什么呀?我好怕呀!”在东辽战俘方阵的人群里,一个满脸污垢但是仍能看清大概轮廓的年轻人向身旁一个年纪较长者哭哭啼啼地问道。
“这还看不出来吗?这西辽人是在攻打我们东辽的都城,但是估计攻了几次没有攻下,这次是想拿着我们这些降卒当挡箭牌啊!”
“啊!那老叔,我们该怎么办啊?”那个年轻人估计还是胆小,一听这话,当即就被吓哭了。
“哭什么哭?有没有点男子汉的样子,我们东辽军就是因为像你这样软弱无能的年轻后生太多了,之前与西辽那一战才会惨败,如今又得助西辽人攻打国都,你们都是东辽的罪人啊!”年轻人口中的老叔义愤填膺地说道。
“行了,老崔你也不要在这装大个了,大家如今都是西辽军的俘虏,谁也不比谁高到哪里去,如今你不也是在这人群之中,被西辽人胁迫攻城,你又有什么脸面说这些后生呢?”周围一个和老崔同样岁数的战俘不服气地说道。
“呵!老子我装大个?不是老崔我吹牛,当初与西辽那一战,老崔我可是亲手杀了三个西辽军,若不是最后手里用的大戟断了,我还能在杀十几个!”老崔愤愤不平地说道。
这时那人立马就不出声了,因为老崔说的确实是实情,因为那人当时和老崔是一个甲的,当初西辽军发起进攻时,孟楚材突然下令撤退,一时间三万多大军顿时乱了套,在逃跑过程中,他亲眼看着老崔挥舞着大戟掀翻了三个西辽军,在与第四个西辽军对决时,老崔的大戟在抵挡西辽军士兵用刀劈砍时,大戟一下子就被砍断了,脸上还被划了一个巨大的伤口,好在伤的不深,最后侥幸活了下来,被西辽军关进了西大营。
“难不成我等就这样被西辽人驱使着去攻打我们的国都,大家伙想想办法啊!”老崔见他们里神鹤城的城墙越来越近,但是城墙上的守军却一点反应都没有,既不见射箭,也不见有石弹砸来,老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