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皇后是后宫之主,这种事情自然是要问皇后的意见了男子到一个女人的事情也要让朕来亲自过问吗?”

季弦歌想要笑却是笑不出来,原来女人的性命在这些上位者的眼中不过如草芥,不分贫穷与富贵。

可是这不是很正常嘛?连裴源瑾都默认这样的,没一个女人在男人的背后甘之如饴,若是这个男子真心相待也就罢了,偏偏有多少男子为了自己的野心牺牲了自己的口口声声说爱着的女子?

可是,自己不是一直以来都觉得没有问题吗?没有一个人觉得有问题得到宠爱的女人还以为自己得到了天大的好处。

对了,想起起来了,季弦歌突然想到秦梦雪曾经和自己说过的,在秦梦雪的家乡女子是可以得到尊重的,每个人的性命都是平等的。

准确的说应该是遇到秦梦雪之后吧,在香山的时候,在灵山的时候,秦梦雪在自己的身边一直陪伴,这些事情都是秦梦雪告诉自己的,那时候自己身边的亲近之人就只有师父和秦梦雪而已,而师父并不如秦梦雪与自己这般亲近,毕竟是同龄人,虽然季弦歌一直觉得秦梦雪和自己压根就不是同龄人。

后来,下山了,季弦歌才发现自己改变了好多,以前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现在突然潜移默化的觉得不可思议了,呵呵,真是可怕啊,原来人对人的影响会有这么的大?

在很多年以后,季弦歌才慢慢的明白,原来影响是相互的,在他被影响了的同时,别人也在被影响,而人与人之间也是相互吸引的,因为一个相同的特质而相互吸引,所以他们是两个人但是事实上他们又是一个人。

听起来多么的奇妙,明明是两个人,却是一个人,不过这个道理,现在的季弦歌是万万的没有明白的,现在的季弦歌风华正茂,对于一切充满了一个女子不应该有的雄心壮志和信息满满,他甚至觉得这一切都会在他的掌握之中。

“可不可以,将她的尸体抬过来?”季弦歌终于拉开口说道。

“这,皇后娘娘啊,这是不祥之物台金皇后娘娘的宫殿恐怕有些不吉利吧?”宫人犹犹豫豫的说道。

“抬来吧,朕在此还怕那些邪门外道之物?”燕寒秋中满皇家威严冷冷的说道。

“是奴才遵命!”

季弦歌心中笑道,你就是是邪门歪道之物当然不怕!

“皇上,可否请太医院的人过来?”

“皇后是想要请苍蓝过来吧?”

“皇上我可是不懂这仵作之术但是若是不亲眼瞧着的话怎么可以放心,怎么说季云舒也是我的妹妹,他为什么会突然死掉,我总是有理由知道的吧?至于请哪一位太医,那就要看皇上的主意了,这件事情或许没有那么简单,当然不能请个泛泛之辈了……”季弦歌道。

“好。”燕寒秋并没有反驳季弦歌,相反的,她对于季弦歌的话很是赞同,只是邀请的人实在是让他他有些不爽,但是这件事情的确事关重大,自己安排了那么多人看着季云舒,竟然还能出这种事情?!

“来人,请苍蓝谷主!”

“是。”

苍蓝来的并不快,尸体抬来了,苍蓝还没有到,季弦歌看到了一个披着白布的担架被抬了进来,突然心中中有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季弦歌走上前,想要掀开白布,却是被燕寒秋一把抓住了手,燕寒秋用眼神示意枕边的人将白布掀开,冷冷的对季弦歌说道:“脏!”

“脏?”季弦歌看着季云舒那张脸映入了了自己的视线之中,那张脸没有那么多丰富多彩的表情了,他很安静的躺在那里,很奇怪,这一刻季弦歌并没有什么很爽的感觉,季云舒也许确实是三番四次的害过自己,但是确实没有对自己造成什么事实性的伤害。

再加上,季云舒到死或许都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亲生父亲利用的吧?

其实,自己和季云舒都是苦命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甚至或许都是被算计好的,多么的可悲啊!

------题外话------

先传上,再捉虫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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