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梁祝》,我倒是更喜欢《仙侠》,那真是一本奇书啊。每一卷都扣人心弦,实在让人欲罢不能。”

“好一句欲罢不能,我看不过是哗众取宠、故弄玄虚罢了。”就在这时,旁边忽然传来一声冷笑。

所有人诧异地望去,只见一个衣衫不整,胡子垃挞、满身酒气的年轻书生正胀红着脸走过来。

“原来是草堂先生,你来了。”一个作者有些尴尬地看着来人。

其他作者也很惊讶这赵玉郎竟然还有脸出现在这里。

虽然这草堂书生赵玉郎自从成名以后,每年都是交流会的常客。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现在的名声已经彻底坏掉了,所有人都以为他今年不会来了。

“我问你们,池非在哪?”赵玉郎语气不善地问道。

几位作者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没有人开口。

赵玉郎看他们不回答,随即冷哼一声转头就走,一副要亲自去找人的样子。

几个作者一看这情形,知道有热闹可看了,赶紧跟了上去。

赵玉郎没有再问人,而是直接去找聚雅斋的金掌柜,因为他听说金掌柜是带着一个人进来的。

既然那个人是金掌柜捧起来的,那他今天带的这个人肯定是池非本人。

在到处找了一圈后,赵玉郎终于在一群书商和作者当中找到了正谈笑风声的金掌柜。

他立刻冲过去气势汹汹地问:“金掌柜,池非在哪?”

他一边问一边扫视着四周,看看有没有眼生的人,但现场除了一个十四、五岁的布衣少年以外,并没有看到眼生的人。

他当然不认为这少年就是池非,他只是以为对方走开了。

赵玉郎这一突然搭话,顿时让所有人都觉得很惊讶。

金掌柜看清楚是他后,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当然知道这赵玉郎就是原来鼎鼎大名的草堂书生,但他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无礼地当面质问他。

不过金掌柜毕竟是个老生意人,他克制着怒气十分冷淡地回答:“池非先生身体不舒服,没有来参加交流会,如果你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代为转达。”

赵玉郎听到池非没有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有种想找人算帐却找不到人的晦气感。

事实上,他今天也的确是来找池非算帐的。

虽然要算帐的人没有来,但一肚子气的赵玉郎也不肯就此善罢甘休,干脆撕破脸大声说:“我今天来,就是要跟你们聚雅斋讨个公道的。

你们聚雅斋好不讲理,为了一个新人作者竟然不顾行规逼迫其他书店下架我的书,你们做事如此霸道不讲理,就不怕被其他同行耻笑吗?”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他这一闹,顿时引来了周围其他人的注意,纷纷看了过来。

金掌柜冷声道:“赵先生,你说话不要含血喷人。

这件事一开始是谁弄出来的,你心里难道就没底吗?

明明是你辱骂池非先生在先,并且一而再地使用下作的手段污蔑于他,甚至还故意煽动别人来我们聚雅斋闹事,我们才不得已这样做。

还有,我们并没有逼迫其他书店下架你的书,只是要求书商不能同时上架你跟池非先生的书而已。

他们怎么选是他们的事,我们没有逼迫任何人,你说话注意点。”

赵玉郎大声喊道:“你们胡说八道,我只不过是看不惯池非盗别人的文章为己用,所以才直言不讳而已。

结果你们聚雅斋却恃势欺人,用这样手段报复于我。你们昧着良心欺压人,难道就不怕遭天谴吗?

聚雅斋欺人太甚!聚雅斋欺人太甚!你们一定会有报应的!”

看到赵玉郎一副声嘶力竭、含冤受屈的激动表情,让在场一些分不清真假的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感觉这赵玉郎好像是真的受了极大冤屈。

金掌柜见到这无赖完全就是颠倒黑白混淆视听,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就在他要开口辩驳时,忽然一把清脆悦耳的声音从旁边响起,“最近看了一个笑话,有个同行先是编了一个连三岁小孩也不信的故事,然后就凭这个没有任何根据和人证物证的故事硬生生地污蔑池某人盗文抄袭。难道说这话的人是判官不成,嘴皮子上下一合说谁有罪,谁就有罪?

我一直很奇怪,明明跟这位同行往日无冤旧日无仇,甚至连见都没见过,对方却为何要一再相逼,甚至不惜使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污蔑池某人。

直到有人告诉我,说此人不过是嫉妒成恨而已,我这才恍然。

此人同为话本界有名作者,一直是让人捧着的。结果池某两本新书大卖后,不小心抢了某人的风头,于是某人就心生嫉妒,想借此打压一下。

据说此人号称‘京城话本界写情第一人’,我忍不住笑了,这是谁封的号?不会是某人自己封的吧?啧啧,这脸皮可真不是一般的厚,佩服佩服。

我原本不想理会这种小人,就像狗咬人,人总不能咬回去吧?只是某人实在太过卑劣,连这么下流的手段也敢使出来,池某只好去找根扁担把这乱咬人的疯狗直接打死,以免它再为祸人间。”

说话之人以极快的语速把池非在《仙侠》第二卷中的后言迅速背了一遍,声音清脆悦耳,让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闭嘴,你是何人?!”赵玉郎一听到这段无比熟悉的话,顿时气得面容扭曲起来,那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深深地扎他的胸口。

那个人笑嘻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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