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这么久,也该到了啊。天魔教还没衰落道这个地步吧,记得任逍遥当年可是风骚无比啊。”

“漠北双邪,两个老不死的敢败坏我名声,你们是在等老夫吗。”任逍遥的声音突然从耳边传来。两名老者应声而动,保持五丈远的距离。打哈哈道“有这回事吗?绝对没有,不信你问老三。”

“哼”任逍遥冷哼一声,不予理会。望向陌艾尘道“你不是早不问江湖事,呆在坠星宫吗,怎么有兴趣参和进来。”

“小二,一间上房,酒菜送到厢房。”一个身穿青衫,身材消瘦的男子声音嘶哑道。江雪谙顺着声音望去,微微叹息一声道。

“娘,好端端的叹什么气啊。”

“这少年有很重的心事,面带煞气,步伐沉重,做事提不起精神。恐怕还是为情所伤。”

“还有这种功夫?”陌纤芸打量了那男子一眼,除了表情冷漠,有些疲乏的样子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在陌纤芸看他的同时,那男子也异常警惕的会望了一眼。眼皮一跳“他们也来了吗?”这少年自然是连夜赶路的萧然。

“世上最伤人的不是刀剑,是“情”之一字。这不是什么功夫,经历过的多了你自然就懂了。出门在外,就别管别人的事了,安心吃饭。”

男子进店未多久,两个服装怪异的中年人走了进来。眼神在店中打量了一圈要了两间房住下。当两人被走上楼看到陌艾尘一桌人时,眼神明显有些惊讶,想必是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陌艾尘头也不回,道“看来刚才那个少年太大意了,竟然被人盯梢都未曾发觉。”

天色渐黑,房中,两人紧闭房门。商量道“怎么办,有陌艾尘在。动手肯定会被他发现的,万一走漏消息就麻烦了。”

“看来只能先通知殿主,暂时先跟着他,不要打草惊蛇。”两人身着夜行衣,透过窗户上的小洞监视着后院的一举一动。

“吱~”一声,窗户被推开,一个人影猫着腰向房顶走去。

“萧然行动了,该死,怎么偏偏挑这个时候。分头行动。”两人紧随身后。

“有意思,没想到这次连老夫也看走眼了,早应该想到他就是萧然的。”黑暗中,一个黑影首抚下颚,自言自语。身形一动,紧跟而去。

“嘘~那家伙才刚走,你急什么。”黑色大褂老者道。

“也不知道他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咱跟不跟上去?”灰大褂老者道。

“为什么不跟,就指望跟着他找萧然呢。走,别离得太近,小心点,万一被他发现就麻烦了。”两名老者讨论片刻,小心翼翼的跟着陌艾尘离去的方向。

立秋的夜,凉风习习,夜空中没有丝毫云朵。柔和的月光犹如白纱笼罩着大地。将萧然的身影照射的格外清晰,快速在屋顶间跳跃前进。洛阳城的布局他熟的不能再熟,尤其是夏府的位置,闭着眼也绝不会找错。

夏府门前的两头石狮子已经清晰可见,整座府邸犹如沉睡的巨兽,气势磅礴,一股威严的气息。重新上漆的朱门,门前高挂的两个大红灯笼,以及一些没扫净的花纸都能看出府中的喜悦气氛。

萧然突然停下,望着月光,不胜唏嘘。千年明月照今世,明月曾照旧时人。去年中秋还曾一起在屋顶上月,如今已经是将要嫁与他人,离去时的情形一一在目

“烟儿,我恐怕要离开一段时间。”

“萧哥哥,要早点回来。”

“放心吧,下次回府就正式向伯父提亲”

“恩,烟儿等你。”

“如果,有一日我不得不离开,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哪怕……”

“不许乱说,萧哥哥到哪儿烟儿就到哪,天涯海角,永不分离!”

为什么转眼间曾今的誓言烟消云散,一切都像是大梦初醒。

“烟儿,全天下得人都可以不相信我,唯独你不能!就算是死我也要也个明白。”萧然深吸一口气,望着高高的围墙正欲动作,突然耳风一动。一个闪身躲到小巷中。围墙内突然窜出一黑衣人,此人四下扫视一周,向一条小路掠去。

“夏府守卫森严,此人武功并不高明,是怎么进去的?”萧然脑中念头急转,脚下却是一点都不含糊,紧追而去。绣袍一抖,紫箫握在手中。

“想走?没那么容易。手中数枚暗器脱手而出。黑衣人连闪多几次,躲过暗器。正侥幸之际却被长箫击中颈脖,晕死过去。萧然如今已是后天大成境界高手,出手凌厉,对方连哼都来不及就倒地。收起兵器,在对方身上摸索片刻,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件。信封没有署名,打开一看确实有些莫名其妙。竟然一个字都没有。

如今的萧然已不是当初的菜鸟,将信纸在鼻子旁嗅了嗅。自腰间的口袋中摸出一个淡黄色药丸,双指一撮化为药粉均匀洒在白纸上。火折子吹燃在纸下烤着。不出半柱香时间,白纸上果然显现出东西来。待所有的图案都清晰,更加不明所以,白纸上显现出一幅画来。画倒是不难看懂一只鹅。除了这只鹅颜色有些不一样,并无其他信息,看来没有暗号是解不开了。

“看来又是白忙活一场,算了现在也顾不得他了。”萧然随手将信纸塞入怀中,沿原路返回,却并不知晓他所有的动作都在他人的注视中。

“虽然不知道你藏在哪里,但你终究是要来这儿的。果然是多情种,肯现身了。萧然。害我们好等啊。”幽暗的巷子中突然出现的声音令萧然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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