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余生不再近>最好的麦穗

也许,最好的麦穗,在我们还没有挑选的时候,就看到了它。有时候我们不中意的就是别人最好的,在选择麦穗的时候,或许会有后悔和遗憾,但我们总会在后面攥上一根。越是受伤的就越渴望能得到让它舔伤口的地方,我们渴望着风平浪静却又难免遇到暴风雨,但总会有天放晴的那一刻,总会有一个让我们舔舐伤口的角落。

在水淼还没有看见文静的时候,班上转回来了两个学生,在临近高考的时候,学生的回来,水淼见怪不怪,他和叶家近不也是因为高考而回来的,只是时间提前了大半年,说起来严肃些,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这一样的人还不少,回来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时间的不同。水淼在等了一周还没有看见文静后,他现在开始迷茫了,自己连文静都见不到,他就算想做些事也没有办法,而这个他们班新转来的相貌不错的人却让事情有了一丝转机。他个子比起水淼高一些,蓝色外套里是一件短袖,水淼倒也没有刻意去接近,何况这时候他的心里只有文静,拉近水淼和新来同学距离的反倒是文静,而他和叶家近的友谊反倒因为上次的打架有了些距离,不像水,搅上几圈用不了多久就会和之前一样。水淼心中思念的人此时还在家里,他依然每天会打上几个电话和几条短信。

她在很久以前,在还没有画画的时候就爱望着一些固定的景物,在她认识叶家近的时候,那时候在屋内的叶家近也总是望着屋外,她现在望着窗外白桦树上的一只寂寞的鸟。

在严寒的春日里,那个空旷而又狭小的橱窗,像是一部生活纪录片里的场景。深夜和凌晨交替,她还没有入睡。她穿着橙白格子连衣裙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及腰的长发里是一张投向窗外的忧伤的脸,忧郁的目光。

凌晨的时候,她终于熄灭了灯,在黑暗里依然睁着眼睛。种种关系的争执让她感觉到了辜负和欺骗,她从没想过曾经的友谊会如此决裂。阳光从斑驳的树枝间倾泻下来,她会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在纠结中在改悔中,在争吵的瞬间,她自己也迷惘了。

在看似温暖的混凝土筑成的校园中,在友情和爱情的博弈中,都有着对自己内心的审视和质疑。

她知道叶家近不喜欢自己,她却没有勇气对叶家近说:不再交好。

生命本来就是一道道华丽的线条,平行着,在交错中,相行渐远。

当看似坚固的友谊,当好多年的感情,当她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她就开始在失眠中,望着窗外,望着白天变成黑夜,她不想让自己看起来不快乐,也不敢告诉父母。父母的早出晚归倒也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她也只是给班主任请了长假,她光着脚,在木质的地板上踱来踱去。更多的时候,拿着装有白开水的白瓷杯,在墙角蜷缩着身体,像一只受伤的猫。她的橱窗白天是窗帷深垂。

她被麻痹了的神经,她开始害怕唤醒已经沉睡在心底深处多时的记忆,静音的手机每天都会在一旁震动,上面显示水淼,她晚上看到后也只是清空了电话记录。

在与所谓的爱情和友情决裂时,她选择了在昏暗的场所里寄生着,任由黑暗腐蚀着自己所有的生的气息。她松散到腰间的秀发,在她看到韩明未,韩明未敲她房间的门的时候。她舔舐伤口已久,她瞬间被点燃了凶戾的气息,眼睛也变得猩红,直到看清眼前的他。他开始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一个他喜欢的人现在竟然难过成这样。“一个最好的朋友跟自己决裂了,”这是文静说的,韩文未大概猜到了,他灌了一大口水,心脏迟钝地疼痛起来。

文静眼皮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昏暗,堆积已久的睡意,如同潮水般溃散,瞬间吞没了这些天的坚强,她开始陷入沉睡。

第二天早上才六点韩明未就已经在文静家的楼下喊她,不想去学校的文静这时候只能起床。这个和她住在一个小区比她大一个月的小学同学,就因为这一个月,他那时候总把自己文静喊做妹妹,文静不承认,他的弟弟对待文静的态度则要差上很多。

“你现在心情好些了吗?”

“好些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也不跟我说?”

“我这是特意给你一个惊喜,却没想到你尽是这般情形,你在网上在电话里向来都给我说的是好的,这是报喜不报忧,怕我担心?”

“没有的事,我只是不想你在那边因为我而不高兴,况且这也是最近的事。”

韩明未没想到文静会直接否定,他只好推着自行车静默地走着,“你坐我车吧,”文静坐在车后依旧是闷闷不乐,尽管韩明未在前面说得天花乱坠。临近学校的时候,文静下了车,韩明未索性推着自行车和文静一起走了起来,呼吸早上的新鲜空气,校门口的早餐店早已开了门,桌子放在大堂,韩明未指着一家早餐店问:“你早晨吃什么?要不要去这里面吃?”文静自上周后已经没有再吃过早餐,早餐也没有多少胃口,心情的低沉胃口也不好,韩明未可不管文静,把车停在路边,两只手推着文静的肩膀走了进去,文静就这样被推了进去,“老板,两个素包子分开装,两杯豆浆,”韩明未喊道,韩明未直接塞到文静的手上,“行了,我家的小仙女别生气了,仙女生气也会老的,”文静被韩明未扮丑的表情逗笑了,“笑了,你笑了,那就不要气了,把早餐吃了,我中午来找你。”

走了几分钟就到了学校,文静在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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