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砒霜>第三百七十七章:慈不掌兵
加,洪宪皇帝袁世凯的儿子也对她情有独钟,有了这样两个追求者,无数对马钰存有非分之想的青年才俊都望而却步,只能戏称马钰为马娘娘,如果袁世凯的皇帝梦做成了,他的儿子继位,马钰可不就成了正宫娘娘。

少年时的经历,也让马钰变得有些自傲,现在虽然已经收敛了许多,但对陌生人还是不假辞色的。铁观音对马钰信任,才会对她委以重任,马钰不辱使命,面对上百双陌生的眼睛,侃侃而谈:现在战场形势处于焦灼状态,无论做出何样选择都能找到充分的理由。在座的各位虽然都自命不凡,但以我一个弱女子的看法,诸位都徒有虚表,是色厉内荏的懦夫而已。

你们总是强调自己的困难,却没有想到日本人也是强弩之末,他们远道赶来增援,其中一路已经遭到毁灭性的打击,按理说他们才应该士气低落,现在他们各自为战,所表现出来的,只是困兽犹斗而已,你们竟然选择在这种时刻撤兵,真是滑天下大稽。

你们在这次战斗中展现出来的实力,足以让日本人感到寝食难安,你们根据地所在的位置,正处于长三角的心脏地区,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日本人一旦脱困,一定会重整旗鼓,卷土重来,对新四军的根据地,实施铁壁合围。现在你们还有茅山根据地可以撤退,到那个时候,你们根本没有战略回旋的空间,后退一步都会万劫不复,到那时只能拼死一战,最后的结果我不用说,你们也能想象的到。

所以我想提醒黄师长,为将者不能优柔寡断,大敌当前,此乃消灭敌人的良机,一旦错过,会抱憾终生。你们困难,鬼子现在比你们更困难,所以一定要下定决心,和鬼子决一死战,如果在他们最软弱的时候,都不能置鬼子于死地,你们就会永远屈辱的活在日本人的阴影里。

克劳塞维茨在他的《战争论》中说过,在战争的最后关头,拼的就是战斗的意志和决心,谁能坚持到最后一分钟,谁就会取得决定性胜利,如果这次战斗新四军咬牙坚持下去,给鬼子以毁灭性打击,不但在战斗中锻炼了队伍,靠缴获敌人的装备,更好的武装自己,而且整个苏南的抗日形势,将会为之大振,新四军的根据地,也将从贫瘠的山区扩展到富饶的平原地区,部队的补给,和兵员的扩充,都会得到强有力的保障。

所以我认为,这一仗不但要打,而且一定要打赢,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把来犯鬼子全歼在郭六集地区。

马钰的话慷慨激扬,但只赢得寥寥无几的掌声,其中以王松的掌声最热烈,因此也,显得格外的突兀。王松左顾右盼了一下,脸一红,低下头去。

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儿的讥笑道:“一个大姑娘家,不呆在家里,做饭织布看孩子,整天打打杀杀,要是我老婆敢这样,老子分分钟打歪她那张胡说八道的嘴巴”。

王松回头看,正是那个和自己有些过节的营长,他忍不住指责道:“孙营长,请你注意自己说话的方式,马姑娘熟读兵书,看事情的眼光也更深远,你不懂装懂,跳出来大放厥词,让铁司令和八路军的同志笑话”。

孙营长激烈的反驳道:“说大话谁不会,一将成名万骨枯,这姓马的小娘们儿敢到战场上开一枪,老子才服她,否则就是给我端尿盆,我还讨厌她那故作清高的寡妇脸”。

孙营长情绪激动,话一出口,马上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已经严重违反了纪律。

果然,黄师长没有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怒喝一声:“一个堂堂的新四军营长,竟敢出言不逊,调戏同胞姐妹,真是其心可诛,来人,把孙xx给我绑了,就地枪决”。

孙营长被五花大绑,跪在地上声泪俱下向黄师长央求道:“老师长,我从江西时就跟着你,十多年了,资历比我高的比我浅的都提拔了,我还是个营长,今天我死不足惜,但求老师长一件事,您省一颗子弹,我让鬼子的枪子儿打死,心里还舒服一点儿”。

黄师长冷着脸,挥了挥手道:“义不行商,慈不掌兵,你从军多年,难道不知道什么是军令如山,来人,给我立即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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