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你另外一道圣旨,就此等毒妇的儿子,根本不配继承大统,立马将太子废掉!”

而听到皇上这话,地上躺着的皇后,才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番,几乎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她听到皇上要废了自己,尚且毫无所动,可是一听到要将自己的儿子也一起废掉,不由得撕心裂肺的叫喊了起来:“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从来没有毒害过先皇后娘娘,先皇后带臣妾,如同亲姐妹一般,臣妾,怎么可能去毒害先皇后娘娘!皇上明鉴啊!而且,皇上,您与臣妾虽然说没有太多的感情,但到底也有臣妾相扶走过半生,臣妾是怎样的人?皇上您难道不清楚吗?”

说到这里,那皇后看着皇上,脸色仍然是冷峻不堪的,没有理自己,但是却也没有继续下旨,便是此事还有转圜之地,连忙跪起身来西行几步,跪到了皇上的面前,哀戚的说道:“皇上,你今日大病初愈,定然是被奸人蒙了心窍,皇上您想,倘若先皇后的死有蹊跷,那为何这两个嬷嬷今日才来,而且来的时候偏偏要挑选,皇上,您在重病之中的时候?”

“至于……至于这些芙蓉膏,还有这些所谓的下毒谋杀,臣妾是万分都不知道啊,臣妾的兄长虽然说在临祁,但是臣妾自己,和兄长已多年没有交往。”

“一是为了避嫌,他也是害怕皇上您多想,臣妾与兄长,已是十年之间并未来往了,又何曾来这什么劳神子“千日睡”?”

皇后说到这里,偷偷的拿眼去看皇上,看到皇上的表情有所缓和,别更加添油加醋,再接再厉的说道:“况且,这幕后之人,如今说出这话来,少不得就是看皇上的病中,要挑拨我们夫妻二人之间的关系,竟然在把太子拉下马来,这人所作所为,抓的时机如此恰当,端的才是,心思缜密狠毒之人啊!”

而皇上在皇后的一番诉说中,已经渐渐的起了疑心,有了疑惑,而皇后呢,则是在自己的狡辩之中,越来越有了底气,越来越有了思路,就好像他自己所说的都是真的一般,毕竟谎话说多了就感觉成了真话,无论是别人还是自己,都会以为那是真正的。

所以皇后接下来的话,更加是一气呵成:“今日太子因为有事,在宫外不得进攻,帮助皇上,您去处理朝政了,而后臣妾呢,一直在礼佛堂中,为着皇上,您诚心祈福,并未有时间来皇上您的宫中,若非皇上紧急召,臣妾还在宫中为您抄写佛经,诚心祈福呢,所以这个设计那幕后之人,抓的时机不可谓是不巧,我与太子都不在皇上身边,其中是非曲直,也只能任由别人来添油加醋的抹黑臣妾与太子了!”

“再说这两个嬷嬷,他们当初的确是先皇后身边的宫人,只不过却不是先皇后的贴身宫女,只不过是院子里洒扫的两个粗使丫头罢了,他们如何能知道如此亲密的事情?况且皇上您也知晓,当初先皇后病逝,您将所有的宫女都下葬,命令为先皇后殉葬,而这两个嬷嬷又是怎样逃出来的呢?他们逃出来了,并未与先皇后殉葬,那便是犯了抗旨之罪啊!”

“臣妾当时甫一进宫,看到这两个丫鬟就面色大变,便是想到了此处,皇上您下令让殉葬的人,却活生生的出现在了面前,这难道不是在质疑皇上您的威严命令吗?”

皇后不可谓是巧舌如簧,皇上听到皇后这一番话讲下来,内心的怀疑愈加扩大了,看着地上的两个嬷嬷,不由得也摇摆了几分,是否事情真相真如皇后那所说,今日有人故意要污蔑陷害皇后?

而这一边的皇后看到皇上的表情,也仍然在继续的说道:“再说这瓶中的药,皇上你与我都知道,这瓶是您当初赐给先皇后的,这这瓶药先皇后一直妥善保管着,除了自己在乎他人可以接近,所以臣妾何德何能能在这个芙蓉膏中下毒?”

“最重要的是,这已经是在先皇后已经病逝之后,这瓶药就已经下落不明,无人可知,而今日偏偏又出现在这个宫殿中,又有何人知道,这要这毒是先皇后生前就已经在里面了,还是有人就是为了污蔑臣妾,才重新在里面下了毒,这一切都是不可知晓的呀,皇上您可一定要明察秋毫,千万不可冤枉了臣妾啊。”

说到这里,皇后甚至还落下了几滴泪水,继续抽抽噎噎的说道:“而且皇上你也定然是知道的,这些时日,太子一直在您榻前服侍着,衣食不换,不仅茶不思饭不想,这其中的拳拳爱子之心怎能忽视?”

听到这话,皇上也不由得想起来了,自己刚刚清醒过来的时候,身边除了太子,竟然没有其他任何亲人,他不由得也明白,自己刚刚迁怒太子的行为,实在是不妥,毕竟太子对自己,倒真的是一副敬仰爱慕之情了,而皇后刚刚所作所为,也恰恰说明了此事疑点颇多,自己刚刚如此愤怒,实在是不该啊。

不过就在皇上这样想着的时候,那皇后又继续说道:“而且,这幕后黑手也定然十分可恶,他们知道皇上您久病塌前,如今还故意还将此事透露出来,诬陷臣妾,害得皇上您十分恼怒,失去了理智,而这一份愤怒一定能对皇上,您的身体可谓是大大有害的,那幕后之人不仅想要我,还有太子的命,更是想要对皇上您有所图谋啊!”

皇上原本就有些懊悔,自己刚刚生气的失去了理智,没有分清楚这里面的疑点和蹊跷,而如今皇后这样一说,无疑是给了皇上好的台阶,所以他就顺着台阶下了:“你


状态提示:第三十八章 诡辩--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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