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叶越落越多,河水也越来越凉,任昙魌再次下水依然感觉是刺骨的寒冷,但是为了他心中的信念,他不得不再次来到这水里。这次好像他并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因为他下水之后然后还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那只怪鱼的踪迹。
可能是那鲸鱼一下子接连吃了几个人之后,躲在了某个地方饱饱的睡上一觉。俗话说一人藏百人难找,这话起码这个时候说是成立的,因为任昙魌找那鲸鱼足足找了有一个小时,但是就是找不到它的踪迹。要说睡觉这都一天了,也该睡好了吧,可为何还迟迟没有它的踪迹。
映着头上的月光,他把这河上面所有可以找的地方他都找过了,依然还是没有踪迹。于是他不得不再考虑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再入地宫,因为第一次见那鲸鱼的时候就是在地宫见到的。想到了这里,任昙魌凭着记忆找到了他之前出来的那个出口。
潜伏到水的最底下,他用双手触摸着寻找那石门上的机关。不多久边感觉到了一个突起的石块,他用手向下按了按,但是却没有什么反应。于是他调转头借着水力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那石块。这下还真的挺管用,他脚刚抬起来就听见下面“咔咔”的响了起来,然后他就觉得从下面传来一股很冷的寒气。真不知道那鲸鱼是从哪里进这里面的,想想也不对啊,记忆中像这么大的鲸鱼不应该长在河里的,而是生长在海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在这座古墓里孕育出来的吗?
想到了这里,任昙魌就更加下定了决心,一定要除掉这个害人的怪物,不然李村就会更加的不平静。于是他忍着寒冷的墓室之水,一个猛子就钻进了那寒冷的铁门之中,循着熟悉的道路他在寻找着那只鲸鱼的所在,在寻找了很久之后却还是没有踪迹,他几乎都想要放弃了。
“什么玩意儿,怎么可能,那么大的东西怎么说没就没了呢,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任昙魌不甘心的小声咒骂道。
骂完了之后,他还是要继续寻找,不然岂不是白来了。但是终究还是没有找到丝毫蛛丝马迹。正在郁闷之中的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对,就是那里。因为这个怪鱼大概就是那东西孕育出来护宝灵兽。
对,想到这里,任昙魌就朝着原来存放犬神的那座棺材所在地。
“果然在这里,真的让我好找!受死吧!”离着还有很远任昙魌就看到那模样奇怪的鲸鱼在之前存放犬神的棺材旁卧着,一动不动的,就像是挂掉了一样。
此刻任昙魌就像是一头杀眼红了的公牛,拿着那把梦魂刀直接奔着这怪鱼就游了过来。可怜那鱼还在睡梦之中,就被一把利刃插在了身上,那鱼疼的嗷嗷叫了一声,翻转一个身,疯狂着向远处跑去了。
“恶兽,休走,受死吧!”任昙魌仿佛比它还抓狂,也嗷嗷叫着像向那怪鱼逃走的地方追去,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切金断玉,削铁如泥的一把宝刀却没有能杀死那怪鱼,他心里也不是很爽。
但是就在他分心想着事情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一股很强大的水流朝着自己的扑了过来,他心中一惊,不好!这时候他再想逃跑已经晚了,那鲸鱼张着大嘴就朝着自己游过来了,而且还张着血盆大口,仿佛要生吃了他一样要报自己那一刀之仇。
可怜任昙魌刚刚游了不到一尺的距离,就被那大鲸鱼随着河水一股脑的全部都吸入了嘴里。这任昙魌就像是他吃小鱼一样的被它当午餐给吃了。
任昙魌感觉好像是再次掉进了旋窝一样,随着眼前景物的不断变化,只觉得越来越黑,越来越窒息。好像能够供他呼吸的氧气在这里几乎快没有了。
他怒了,真的怒了。武当那些臭道士为难自己也就罢了,没想到就连这怪鱼也和自己过不去。在他还没有失去意识之前他伸开双脚双手乱舞,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良久之后他忽然觉得眼前没有那么黑了,但是他却看见了暗红se的水,而且这水域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浓。这是怎么回事?
感觉到可以呼吸空气了,于是他便使劲的向别处游去。等远离了这片水域他才明白,原来是自己从那鲸鱼的肚子里出来了。看见那被自己砍碎了的肉片,他才知道了梦魂刀的可贵之处。
原来当他在鲸鱼肚子的时候,他手脚乱舞,不曾想他手中还握着那锋利的梦魂刀,连舞几次,那刀尖挨着鲸鱼的什么地方,什么地方就破。
随着鲸鱼吃痛旋转着身子,任昙魌硬生生的挥舞着梦魂刀在它的肚皮上钻了一个大洞出来了。在远处隐约的看着还在血水中抽搐的鲸鱼,任昙魌本想再上前去给它补上几刀。但是一想还是算了。
看它这样子应该以后也不会再出来害人了,况且它所守护的宝物已经不再,它也应该完成了自己的使命。就这伤就足够它养个几年的,乱杀生灵是会为自己造杀业的,本来人与动物之间就应该以和为贵。任昙魌是个善良的人,起码他不乱杀无辜,就算是这鲸鱼曾经吃了好几个人,想他也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任昙魌在出口处再次回头看了看它,然后叹息了一声:“如果你再造杀业别怪我不留你!”
也许会有人说任昙魌这样的善良是用错了地方,因为对这样不近人情的鱼类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但是人不就应该怀有一颗善良的心吗?不就是应该以和为贵吗?
但是也许有时候好心未必就会有好报,就比如现在的任昙魌,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