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把传流言的人找出来并且交给你父亲,我想他会第一个同意的!”任昙魌充满诱惑性的说道。
“这件事情我确实也听说了,是我父亲让你来的吗?”小徐娇煞有介事的问道。
“嗯……”
“这就对了,既然我父亲让你来处理,你就处理好了,怎的又让我来呢?”小徐娇诡笑道。
“该死!”任昙魌暗暗骂了一句,上当了,没想到这小丫头人小鬼大,竟然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嘻嘻,你也不用难过,我帮你就是了,想我在这里也算是公主级别的人物,他们还是会给我一些面子的!”小徐娇很自豪的说道。
任昙魌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就跟着徐娇往船舱内部走去,可是他心里总是有些不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没来由的惊慌。
他一向都认为自己的预料很准,这次也不例外,他本想伸手拉住徐娇的衣服,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在徐娇推门进屋的一霎那整个人都惊住了。
不知什么原因,屋子里的这些童男童女全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甲板上,人事不知。见状任昙魌一马当先的冲过谋窍ⅲ心中的一块石头才算落了地,如果这些未来的希望全部都死了的话,那将会断了徐福的后路,徐福自然也不会轻饶他的。
“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啊?”徐娇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时整个人都下的腿抽筋不能动了。
“没事儿,他们都没死,只是暂时昏迷而已,你不用担心!”任昙魌温暖的笑了一下,“你还能走吧,快去叫郎中!”
任昙魌一边用手掐那些人的人中,一边吩咐徐娇。徐娇扶着门慢慢的站了起来。本想不去的,但是一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小嘴噘了噘还是去了。
在这段时间里任昙魌把这些东倒西歪的人全部都整合在了一起,关于医学他懂的确实是太少了。所以他在多次掐人中无果后只能安静的等待郎中的到来。
“父亲,我们进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任昙魌快要进入梦境的时候终于等来了徐福一行人。
可能是徐福不相信吧,才会听到徐娇在旁边一直的解释,直听到“嘭”的一声,门被撞开,任昙魌才一惊的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儿?”还没等任昙魌开口,徐福就劈头盖脸的怒道,那意思俨然一副不解释清楚不罢休的意思。
“大人,这。这我也不知道呀,还是先请郎中看看是什么情况吧!”任昙魌知道徐福在怀疑他,但是这个问题不易争执下去,所以他只能转移话题。
“扁鹊,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徐福冷冷的说道。
“扁鹊?”任昙魌大吃一惊。难道眼前这个身材佝偻的老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扁鹊神医?这太不可思议了。
其实这也难怪任昙魌吃惊,就算是咱们正常人看到也会如此的,毕竟这叫扁鹊的人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正常的把他仍在大街上你都找不出来他。可就是这么一普普通通的人却有着通天彻地之本领,怎能不叫人枉然。
“大人,这些人无甚大碍,想是因为天气炎热。而他们都年轻体弱才这般中风,等暑气消散便会好了,现在要全部把他们移至风吹之处,方保无碍!”扁鹊点点头,看了任昙魌一眼。
就这一眼,任昙魌心中一惊。因为这双漆黑的不见底的眼眸仿佛隐藏着太多的秘密。他完全看不透这个外表很一般的老人怎会有如此犀利的目光。他也永远不会知道在这深邃的目光中有着怎样的传奇。
“任哥哥,你没事了,快点过来吧,免得被传染,扁叔叔说这病是会传染的。你看,若不是这样怎会这里的人全部都昏迷?”小徐娇伸出娇弱的手指指着正在被侍卫往船头通风处移动的病人们,其实这也没什么,最让任昙魌大跌眼镜的是在这两千年前的古代,扁鹊就已经让人以碎布遮口,以防疾病传染。
“这也许就是扁鹊能流芳千古的实力吧,能预料到两千年之后的事情,确实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想了一会儿任昙魌也便释然了。
在众人的帮助下,这些病人很快的都苏醒了,很快又有很多人送来扁鹊熬的汤药,不久之后这些人的脸色都泛出了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过来。
不知何时,日已西斜,暑气渐渐的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傍晚清凉的海风,忙了一天,终于可以坐在桅杆旁边休息一会儿了,经过白天这么一闹,他不知道徐福还让不让他查放出谣言的人了,他唯一的感觉就是很累很累……
他也曾经无数次的想过这到底是个梦还是什么,若是梦,为何又如此的真实,又为何不会醒来。若不是梦,那这又是哪里,怎么会有远古时代的人出现,若不是在远古时代,怎么会有在现代认识的人,单从徐娇说起,在现代是二十来岁,嗯,这个时候徐娇才七八岁,这么推算的话,这应该是自己莫名的回到了十几年前,可是一想到秦始皇,徐福等人,这个理论又不成立了,真搞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儿了,刚刚稳定下来的心神,这么被自己这么一想,想的生生的疼,这确实太匪夷所思了。
“你一个人在这发什么呆呢?快来陪我抓萤火虫吧!”正在任昙魌感觉烦闷异常的时候,小徐娇的声音远远的从后面传来。
任昙魌慢慢的转过头,看见大概有七八岁左右的徐娇在甲板上追着几个闪着萤光的虫子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