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what if ?>what if ?(102)红玉来归(上)
瞪大眼口沫横飞道:“我表叔说见到马队冲过了横岭到镇南关,但听说法国海关那边却没见到老帅。”

“是中间让人接去了吗?”我接问道。

“这附近几寨都是我家亲戚,真的没听说有见到老帅的”嚮导比天划地道:“我们从小就在这山上玩耍,什么小路小径不知道,但就没见到有人经过的迹象。”

“会不会死在哪条山沟裡了?”聂双全插话问道。

“都过这么多天了,如果死了早就发臭了”嚮导回应道:“我们这寨子裡狗鼻子都很灵的,山上随便什么动物死了,只要一隻闻到马上整群狗都冲上山去,从来没错过什么。所以肯定是没死在这附近,不然早就叼回来什么了。”

“或许老帅福大命大,早就走别条路逃出生天也说不定…”想起过去几年恩恩怨怨,我黯然道:“那远方几个小点沿着山腹前进,是不是沉鸿英的车队?”

众人闻言纷纷举起胸前望远镜望去。

“看起来就是了,但不知沉是不是先走还是在车队裡…”陈仲全眼力最好,双瞳紧贴望远镜喃喃道。

“有没有小路可以抄至前面”我回头问嚮导道。

“走这边!”嚮导一挥手腿夹毛驴便朝另一头下山而去。

看似丛山峻岭土人嚮导挑选的道路却异常好走,没多久我们就抄小路赶到了镇南关前。这山谷宽度不到2oo米,我挑选了离国界约5oo公尺处设下狙击阵地──两挺机枪佔领道路东西两侧,随行两门迫击砲在我身旁。地势东高西低,我命陈仲弘带1o馀名弟兄横断道路构筑阵地,阻止沉部强行冲过路障;另外聂双全带2o馀位弟兄朝龙州方至东北方约5oo米处设下阵地,先放沉部车队经过,待狙击阵地枪砲响起后遮断道路来个瓮中捉鳖。

日头渐渐西垂,望远镜中沉鸿英队伍身影愈来愈大。或许是早就下定决心抛弃部队而走,镜头中的人们个个气定神閒,丝毫不见慌乱神情。领头骑着马的几个卫士嘴裡叼着菸杆一副正在名步兵,肩扛步枪步履凌乱,体格上甚为壮硕、貌似精兵,神情上却极为轻鬆放荡、丝毫没有任何敌情观念。步兵后面跟着是几顶大轿,领头的8人、后面几顶都是4人,应该是沉某与其家眷所乘。轿队后面是3o多辆大车──镜头中可见车夫们气喘吁吁,显然相当沉重。

我放下望远镜测望,砲班班长也正好放下望远镜朝我问道:“司令…打人还是打乱?”

“打人…”我点点头坚定令道。

“各砲,72o米,榴弹空炸,3发同时弹着!”班长快速低声饬令道。

“准备好!”砲手们迅速摇转砲身,装填手也丝毫不让扯开药包转好引信。

“放!”班长喝道。

咚咚~碰碰~~!砲弹滑下砲管,瞬间迸出火药爆发声响。

砲手迅速转动高低机方向机…咚咚~碰碰~咚咚~碰碰~~。

空中6颗黑影缓缓地划出弧形落下,双砲6发tot在人龙上方迸出6朵褐色烟花。

轿夫、车夫歪七扭八地倒下,卫士们的马匹昂然惊起,两三个骑术不好的卫士顺着从马背上摔下……。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熟练的轻机枪从山谷两侧轻快地三点放,扫过惊慌地想要控制马匹的卫士们。

“各砲,72o米,榴弹空炸,3发同时弹着!”

咚咚~碰碰~~!高低机滑顺地移动、米位无须调整。

“发射了!”装填手连续四次高声複诵。

轰轰~轰轰~4枚弹花再次迸裂,蜿蜒百馀米的车阵整个笼罩在褐色弹幕之中。

望远镜中已看不到站着的人……。

哒哒哒~哒哒哒~绿色曳光弹来回扫向队伍,清脆的三点放砍向所有还站着的人影……。

陈仲弘带着弟兄起身往前将还能动的倖存者朝向另一头聂双全部阵地推撵。

乒~乒~碰~乒~~弹雨过后弃械投降的不杀,还想勉强起身持械顽抗的一一撂倒,三五名车伕挣扎地沿路后逃都给聂双全手下给截住。

整场战斗历时不到1o分钟,国界另一头法国守军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结束。清扫战场后,沉部参谋长和卫队队长当场打死,卫士打死、投降各2o馀人,女眷孩童虽都挂彩但均不致危害性命。我命将5名官长都给绑上,轿伕车夫不能行走的安放大车上由还能行走的推行。

另外照倖存者口供应是有两三人趁乱翻下山沟逃去。因只是无关轻重的士兵,就无需追赶放他们自谋生路去。

“照规矩来…你…你不能这样搞我…”沉鸿英五花大绑瘫软在破碎的轿子前面道。他身上七八处出血,显然都是为弹片所伤。

沷怖頁2u2u2u、c0m军阀规矩是打仗不伤官长性命,只要不是在战场上当场打死,战斗结束后赢的收编部队、地盘,输的打包钱财逃入租界或去香港新加坡当寓公,从没有秋后算帐或什么追讨战争罪行的。

沉鸿英的意思是他既然已经丢下部队,收不收编、缴不缴械,还是要不要全部消灭都是我的决定与他无关;他已经带着钱财子女逃跑,我就不能【违规】把他拦下来。

“我可以照规矩来…但大帅您之前似乎也没照规矩呢…”我努力想扬起嘴角表示善意,但怎么也笑不出来。“按军阀甚至土匪规矩,可以押肉票取偿、但没有屠城搜刮财货的……。”

“金银财宝归你…”沉鸿英挣扎道:“放过我和妻儿老小……。”

“出


状态提示:what if ?(102)红玉来归(上)--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