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秀,只因为她简单直接,被人当了枪使自己都不知道。

胤禛却想起几年前八福晋杖毙有身孕的侍妾的事情,想要反驳,但又觉得胤禩方才那番话似乎也有些对他胃口,只是……那个男人不是娶妻娶贤?居然还有人稀罕悍妻的?!

两人相顾无言,同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

这晚,胤禛心中烦闷,喝得极多,两坛子酒有一坛半都是进了他的肚子。

两人从黄昏后一直喝道月上中天,从自顾自得喝闷酒,一直喝道侃侃而谈,再从侃侃而谈喝道相顾无言。

最后胤禩见胤禛已经趴下了,便让苏培盛扶了自家主子回府休息,谁知胤禛却拉着胤禩的手不肯走,只闭着眼说道:“不要回去!不要回府!”

苏培盛很是为难,胤禩也无奈至极,他也能理解如今胤禛不想回去见到那群女人的心思,便松了口,对苏培盛道:“既然四哥醉了,今日便留在这里罢,你明日一早拿了朝服来侍候。四嫂那边,就有劳苏公公回去通传通传了。”

……

胤禛醉得厉害,几乎神志不清,洗漱躺下之后,很快便睡了过去。

胤禩喝得不多,却有些睡不着,他听着胤禛渐渐平顺的呼吸,没来由地想起了那日在草原上被他贴身收着的耳坠子。若不是那一次你争我夺的库布,他们两人说不定也不会这样不尴不尬地相处。

胤禩咬咬牙,额娘的东西,他总得想办法取回来才好。可是那次之后他一直不敢在胤禛面前提起,因为胤禛一口咬定那是他私相授受的物件,他又不知该如何解释。

今夜倒是个机会……

胤禩斗争了一刻,终于顶不住诱惑,这个机会如果放过了,只怕他会抱憾三年。他翻身下了榻,摸到屏风后红木西洋番莲朝服架边,将胤禛的衣物从里到外摸了一遍。

没有……

嗯……内衣?

胤禩轻轻摸回榻边,看着睡得挺熟的胤禛,纠结了。

又是良久地一番斗争,机不可失的念头终于战胜了小心谨慎的想法,胤禩抿了抿嘴,手脚放得极轻,轻轻地摸向胤禛内衣口袋的位置。

熟睡中的人似被扰到,呼吸重了几分,翻了个身,又没了动静。

胤禩还在猜测方才手下那个突起的物件到底是不是耳坠子,一番犹豫之后,咬牙,将手探入胤禛的xiè_yī,往着方才摸到的方位探去……

手下炙热的体温让他有些莫名的心虚。

就在胤禩手指刚刚快要接触到xiè_yī口袋边缘之时,本该睡熟的胤禛忽然一把抓住他正欲行不轨的手,一翻身,见他半压在身下,黑漆漆的眸子带着七分酒意三分笑意,道:

“小八,你这算是在勾引我……?”

作者有话要说:筒子们,其实偶很想把罪名安在钮钴禄氏头上的,但素人家现在娃都木有,动机不成立啊,只好把李氏给拉出来了,这样也好,给弘时另外找个妈,免得后来那么杯具。

下一章差不多,最多下下章就会交代弘时小盆友了,大家嫑急,虎摸~~~

迟到的六一节祝福~~大家都是大号儿童 啦啦啦

宿醉

胤禩舌头顿时大了:“不是……”

胤禛酒醉后倒是没了平素的冷漠自持,居然也笑着道:“那你的手却是在做什么,嗯?”

胤禩不是第一次听见他说这种话,但是像今天这样轻佻的语气却是第一次,顿时恨死自己干坏事儿还偏偏被人拿住,结结巴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只是…………”

胤禛笑着低头亲了亲那人的嘴角,只是蜻蜓点水一般的碰触,就像做过很多遍一样,伸出拇指一点一点顺着那人的眉毛划动,笑道:“小八想做什么,何必偷偷摸摸?只要你开口,四哥哪有不愿意的?”

胤禩如被雷劈,这是老四么?假的吧!

胤禛醉了,自然也没了平日的克制,说了几句话便自顾自地伸手开始撕扯胤禩的xiè_yī腰带,干燥的唇也不管不顾地烙下,那人微末的抵抗全然不被他放在眼里。

胤禩小心翼翼地挣了一刻,发现完全没有作用,总不能同一个酒鬼讲道理吧,于是用上了擒拿的手法,几下箍住胤禛的手,将他放倒在一边,摁住,低声威胁道:“天晚了,四哥休息罢。再折腾,明早便不用上朝了,不然四哥想要连夜回四贝勒府上去?”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的衣物早已松散开来,胤禩更是衣襟敞开,连亵裤的腰带都被扯得七零八落。

若是平素胤禛也许还能忍忍,但如今酒意上涌,他又早已起了兴致,哪里肯就此罢手,一手使力挥开胤禩的挟制,忽然起身将他扑倒。两人又手脚并用得对峙一番,胤禛忽然没了耐性,一把将人反压在身下,抽了腰带便去捆胤禩的双手。

胤禩吓了一跳,连忙求饶:“别,四哥!快松开!”

胤禛没理他,将腰带绕了几圈又打了个结才将那人翻过来半搂在怀里,伸手将他半褪的衣衫解得更开,嘴也压上了那人略显凉薄的唇。

辗转之间,才从呼吸的间隙里流泄出不稳的几个字来:“小八……我不想迫你,但你还要让四哥等多久?”

胤禩心中轰塌一角,他有些承受不住胤禛这样少有流露的情愫。

面对不了,又说服不了自己,跨不过这道鸿沟,不知道该怎么办,胤禩闭上眼,将涌上眼角的涩意死死压下。

也许是察觉到了身下那人片刻的失神,胤禛手下的动作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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