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双眼皮都没割过,她竟然说我隆?噢,我要去掐死那个卑鄙无耻的记者!蓝斯,你做什么?不要阻止我,放开我,我要去挖掉她的眼睛、割掉她的鼻子,将它们和这份垃圾一起塞到她的喉咙里,叫她亲口把自己写的狗屎吞下去——

不,你不行。

我当然可以!

你要是去了,就称了她的意。你可以告她毁谤,但不行对她动手,不然她就可以告你伤害,然后把事情闹得更大,接下来几个月,你的胸部就会成为整个纽约甚至全国注意的焦点。

该死!我甚至不能告她,对不对?她会乐得有话题可以一篇一篇写下去。

没错。

真不公平!

的确,但只要我知道你是真的就好了,你何必在乎她瞎扯了什么?

那时,她羞得满脸通红,他笑着将她抱上了楼。

蓝斯闭上了眼,却依然能听到自己的笑声,看到她羞窘的面容。

他转身离开楼梯,经过健身房时,又看到她的身影。

我不知道你也有跑步的习惯。

你以为这里为什么会有跑步机?

可我从来没见过你使用过。

那是因为我使用时,你总是在泡澡。

噢。

她瞪大了眼,粉脸蓦然红了起来,喃喃咕哝着。

你的体力还真好。

那满足了他的虚荣,他笑出声来,她羞恼得瞋他一眼,却只让他更想吻她。

甩掉她香汗淋漓的性感倩影,他冷着脸再次转身,却依然听到她的声音。

你最好戒掉吃那种胆固醇太高的东西,动脉很容易硬化的。

我的健康报告不是那么说的。

顽固。

那是我的优点。

她一愣,然后笑了出来,笑声回荡在室内。

这屋子里到处都有她的身影,他快步上楼,逃回自己的房间,原以为那里可以获得安宁,因为她几乎不曾到过他的房间。

可才进门,他就再次听见她的声音。

我不敢?我该死了才不敢!

你就是不敢。

她怒气冲冲的将他推倒在床上,撩起丝裙坐到他身上,捧着他的脸,俯身强吻他——

他奋力甩上门,转身下楼,离开他的房间,离开他的屋子,离开那处处都充满了她的地方。

街上,大雪纷飞。

关于她的记忆却还是如影随形。

一个小时后,他上了飞机,提早逃到英国去,逃到那个她不曾去过的国家。

可即使如此,他依然无法再次将她赶出脑海,那该死的女人就是会在莫名的时候,突然浮现。

他再也无法如同前几个月一般,用工作抹去和她有关的一切。

他总是在梦里梦见她,在醒来时以为她会巴在他身上、缩在他怀里,但他的怀中总是空的。

白天,他会不自觉地盯着完全陌生的东方女子。

夜里,他会满身是汗的惊醒过来,只因为梦到她被人谋杀。

耶诞夜,伦敦降下了大雪。

家家户户都在欢庆过耶诞,不想勉强自己加入那些欢乐的气氛,他婉拒了所有的邀约,提早回到了饭店,然后在跑步机上跑了十几公里,直到确定自己筋疲力尽,才上床睡觉。

玫瑰,绽放着。

温暖熟悉的香味包围着他。

他睁开眼,只看到比人还高的玫瑰花丛。

很快,他就认出他站在玫瑰庄里的迷宫中。

他循着记忆往前走,没有多久,就找到了迷宫的中心。

玫瑰亭里,有个女人躺在毯子上。

他心跳加快。

是她。

他走了过去。

她睡着了,秀丽的面容是如此安详。

红色娇艳的花瓣随风飘落在她身上。

他伸出手,欲触碰她,下一秒,她却消失了。

她沙哑轻柔的笑声从身后的迷宫中传来,他起身去追她,却始终只能看到她消失在转角的裙襬衣角,听到她忽远忽近的笑声。

风乍起,片片艳红的花瓣随风飞舞着,淹没了愤怒的他。

他奋力拨开那丛一遮住他视线的玫瑰花瓣,却发现他已经不在玫瑰迷宫中了,眼前出现的,是那栋实验室。

她走了进去,他追上前,实验室却在这时爆炸了,巨大的气爆将他往后弹飞,他摔跌在地上,抬起头只看到冲天的烈焰吞噬了那栋建筑。

不~

这不是真的!

该死的,这绝对不是真的!

这只是梦、只是梦、只是梦——

“只是个该死的梦!”

蓝斯猛然睁开了眼,黑暗替代了火光,他的咆哮在室内回响着。

他坐了起来,大口地喘着气,感觉心跳激烈跳动着。

那爆炸感觉起来是如此真实,惊悚仍爬满他每一寸的肌肤,他甚至还能感觉得到那烈焰迎面而来的温度。

“该死!”

他咒骂出声,抬手抹去一脸的汗水,试着稳定心跳,但依然无法镇定下来。

他知道她没事,她一定没事,不然杰克一定会通知他,杰克最好知道要通知他!

他瞪着电话,告诉自己她安全的待在实验室里,但那却无法让他安心。

该死的,他绝不会打电话过去确认她的安全!

梦里实验室爆炸的画面却猛然闪现。

他抓起电话,却又在下一秒愤怒的挂了回去。

别傻了,只是个梦!

但的确有人要杀她——

黑夜里,时钟滴答的响。

她被人推落楼梯的景象在脑海里清晰上演。

他的心跳一停,冷汗滑下背脊,他再次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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