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除了接受那持续不断的冲击没有任何反抗,当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虚脱了一样附在我的身上喘息着。

我瞬间又恢复了温柔轻轻抚摸着她额前凌乱的秀发,她睁开那双还带着晶莹泪珠的双眼微笑的看着我轻声的说了一句「该我伺候你了」就是这一句轻如鸿毛的话,却让我看到了来自女人的力量。

她那包裹着我yù_wàng的洞穴开始上下摆动着,动作的频率越来越快,充满力量的紧紧包裹让我的yù_wàng有种被扯断的感觉。

我刚刚尝到了野性的美妙滋味并不愿意这样束手就擒,我开始了我的反抗。

我摆动我的胯骨想往上对她进行冲刺,希望利用我利刃的能量让她再次向我臣服。

然而她的力气要远比我想的大,她大力的摁住我的双臂向胯间大力坐下去,这强悍的力量是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就如同一座凶勐喷发的火山瞬间将我融化。

我的反抗是多余和徒劳的,我知道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得逞是因为她的紧张和生涩,现在这些她都已经懂了,她的撞击是那样有力,她的动作是那样的生勐,这一切让我除了在她下面哭泣、呼喊、呻吟之外无能为力。

她射了那是女人才有的pēn_shè,她pēn_shè时并不像那些老女人那样那么粗暴,而是透着年轻少女的阳刚,让身下的男人是那么回味无穷。

我也射了但我不知道我射了多少回,直到最后一次我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我虚脱的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耗尽所有体力的我闭上了眼睛在美梦中酣甜入睡。

当我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我躺在一间只有一张宽大床的房间,房间没有陈设只有白色的墙,白色的地板、白色的床和床上坐着的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裤群的男人。

这个地方我很熟悉,因为我不止一次在这床上睡过,这里便是连城的卧房,而坐在床上的男人便是连城。

连城见我醒来放下手中的正翻着的杂志微笑着对我说:「小懒虫睡醒啦,我去给你拿杯水清醒一下,看你半醒不醒的样子。

」说着连城起身下床向卧室外走去,看着连城离开房间,我用劲敲了一下我昏沉沉的头,挣扎着做了起来心中说道:「酒真是一个要命的东西。

」就在我起身准备下床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体有些不对,是什么不对我也感觉不出来,不过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我竟然赤身luǒ_tǐ身上没有穿一件衣服。

我掀开被子向里面看去,看到我那根黝黑粗长的yīn_jīng竟然昂首挺立着,这让我一下想起了昨日那段亦真亦幻的春梦一下子臊的自己脸又红又热。

连城很快就回到了卧室手里除了一杯白水之外,他还拿了一睡衣和睡裤一同递给了我。

「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吐的浑身上下都是。

我本来想给你换睡衣的,结果你却耍酒疯似的非要光着身子睡,没办法只能让你这样睡一宿了,也不知道你昨天抽了哪门子的疯。

这睡衣我没上过身你先穿上吧,我去看看锅里的汤好没好,一会儿出来吃饭我给你熬了醒酒汤。

」说着连城把衣服递给了我,便关门走了出去。

我并没有马上穿上衣服,而是望着自己精赤的身体发起了呆,那根昂扬的yù_wàng这时已经慢慢的低下了头轻垂在我的胯间,胸前两颗樱桃却鲜红夺目似乎在告送我昨晚梦中的疯狂,我回味着那个亦真亦幻的美梦,梦再美也是假的但我却觉得他是那么的真实,真实至今我的双手还能感觉到她皮肤的质感。

「饭好了赶紧出来洗漱一下就吃吧,一会儿你出去的时候就在我的衣橱里随便找一件先穿着吧,你衣服洗完还没干等干了我派人给你送去。

」我坐在餐厅边吃饭边看着连城那忙碌的身影,心中想道:「谁能想到这个在香草街翻云覆雨的男人,在家里会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简直就是一个家庭主夫的样子,恐怕所有的人都会大跌眼镜吧。

」我对连城的依赖一点也不亚于对隋妍的依赖,他和她是我在北京这座城市继续待下去的仅剩下的两个理由。

我不知道和隋妍最终会怎么样,我从来不敢去想虽然我知道那个结局必然是悲剧的,但我却始终认为和我连城必然相伴到老。

有一次连城曾经和我说过,如果我到了四十岁还没有嫁人,那么我们俩个就搭伙过日子。

虽然这仅仅是一句笑谈,但我承认我们俩人现在的确是相依为命,虽然并不住在一起。

等我从连城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我并没有回到我那个公寓而是直接去了公司,因为在连城家我接到了来自公司的电话,隋妍并没有来公司上班而今天有个项目需要开会,项目里的资料都在隋妍那里,她不在那么全公司上下也只有我知道文件放在哪里。

我刚刚走出连城家的门口,一辆最新款的白色凯迪拉克越野车停在我了身前,从车窗里探出一个面容俊秀的女孩向我说道:「陈叔,连叔知道你没开车过来,让我送你到公司,上车吧。

」我笑着说道:「小颖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上了车。

这个女孩叫李颖今年二十二岁,她是连城的私人律师兼保镖。

小姑娘身高一米七五,足足高出我一头,不仅人特勤快而且身手矫健。

李颖虽然名为连城的私人司机,实际上等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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