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保持着跪伏的姿势,香肩贴地,雪臀高举。没有衣带束缚的华服贴着玉体滑下,露出一截纤美柔润,白滑得宛如玉雕般的腰身。

程宗扬方才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在幻境中看到了那位帝国皇后的面孔——与眼前的玉人一模一样。这并不奇怪,正是赵飞燕引发了自己的幻觉,如果出现别的面孔才奇怪。但让他不解的是,为什么作为幻境的主角,自己头上会出现魔鬼的长角?难道埋藏在心底的真实自我,居然是一个恶魔吗?

这并不是不可能。比如此刻,程宗扬就发现,眼前风情万种的绝代尤物激起自己狂热的yù_wàng——那是一种强烈到疯狂的征服欲,使他脑中充满了各种不堪、狂暴、甚至罪恶的绮念。似乎化身为幻境中的恶魔一样,彻底撕碎她的尊严和高贵,将她的ròu_tǐ、灵魂……所有的一切,全部征服。

程宗扬心头狂跳,他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压下心底的冲动。自己这会儿热血上头,若是按捺不住,只怕她连一个回合都承受不住,就会香销玉殒。

眼前的尤物似乎感受到他的欲火。赵飞燕温柔如水地伏着身子,双手将自己的臀沟分得更开一些,柔声道:“贱妾皇后赵氏,屡受程侯恩泽,今日献肛于程侯,求程侯收用。”阮香琳笑道:“娘娘还得再扒开些,免得主子看不清,进错了洞。”赵飞燕经历过无数恶意满满地嘲讽和奚落,那时她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承受。然而此时面对一个下位者的调笑,她却娇柔地垂下眼睑,玉指使力,将粉臀扒得更开。

那隻小巧的肉孔原本缩在臀缝中间,仿佛一隻白嫩的玉涡,精致可爱。此时被扒得往外绽开,才隐约露出肛洞内一抹红嫩,雪肤嫩穴,美不胜收。

旁边诸女都是姿色上佳的丽人,可看到赵飞燕连後庭都生得如此娇艳,嫉妒之余,都禁不住有些自惭形秽。

身後传来一声口哨,轻佻而又无礼。赵飞燕面红过耳,知道连自己的pì_yǎn儿都被他看过了。

看着姊姊的姿势,合德不由捂住发红的脸颊,小声道:“好羞人……”蛇夫人却是看出了这位皇后娘娘的心意,她扬手朝那隻雪臀上抽了一记,喝斥道:“再举高些,让大伙儿都瞧仔细,皇后娘娘的pì_yǎn儿生得什么模样?”赵飞燕玉颊通红,低低应了一声,“是。”然後忍着羞意,举高雪臀,任由众人观赏。

赵合德生气地拦住蛇夫人,“不许你打阿姊!”蛇夫人笑道:“小娘子莫恼,这可是你阿姊自己愿意的。”“才不是呢!”赵合德张开手臂护住姊姊,“阿姊才不喜欢被你们欺负。”蛇夫人伸手揽住合德的纤腰,笑道:“好个不解风情的小娘子,你还不知道怎么哄男人开心呢。”“我当然知道啊。”赵合德小脸发红,“他肏我的时候,就很开心。”众女都笑了起来。

罂粟女也看出端倪,笑着插口道:“小娘子信不信,若是换个花样肏你,主子会更开心?”赵合德露出狐疑的表情。

罂粟女道:“比如把你吊起来,一边打你的屁股,一边肏你的小嫩穴……”“他才不会那么坏!”说着赵合德又有些不放心,她看了程宗扬一眼,小声道:“是吧?”程宗扬坏笑着吹了声口哨。

赵合德可爱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为什么要吊起来?好奇怪……蛇夫人在她上啄了一口,小声笑道:“女人是让用的,又不是要供着当佛母的。你家阿姊是皇后娘娘,身份高贵,生得又美绝人寰,可哪里有总让主子敬着的道理?主子心肠软,面孔薄,你家阿姊再摆着皇后娘娘的架子,好端端的倒是生分了。如今你家阿姊愿意自贱身份,让主子尽情耍弄一回,才好捅穿了那层窗户纸。你啊,可得多学着些。”“你不要来骗我。”赵合德警惕地说道:“夫君哥哥才不喜欢欺负人呢,更不会欺负姊姊。”“哎呀,你怎么不明白吗?若是我们欺负你阿姊,主子敢把我们全都赶出门去。可你阿姊是为了主子高兴,自己愿意。”蛇夫人耳语道:“你阿姊可是自己说的,要当着众人的面,让主子破肛。”赵合德一脸懵懂,“是这样吗?”蛇夫人贴在她耳边小声道:“紫妈妈说过,这叫羞辱调教,很有趣呢。”蛇夫人说着,朝她挤了挤眼,然後扬声道:“皇后娘娘,你的pì_yǎn儿洗干净了吗?”赵飞燕柔声道:“是。”蛇夫人喝斥道:“我问你洗干净没有!”“妾身的pì_yǎn儿已经洗干净了。”“扒开,让大伙儿看仔细!”赵飞燕含羞撑开肛洞。

眼看着美艳绝伦的赵氏皇后掰开屁股,露出pì_yǎn儿,众女笑声一片。程宗扬脑中却仿佛浮现出一连串模糊的画面:刘骜尸骨未寒,失去天子庇护的赵飞燕便被吕冀逼宫,被迫摆出同样的姿势,被他开了後庭;已经被宣布自尽的赵昭仪沦为无名玩物,被人肆意蹂躏,直至命殒:赵飞燕也没能逃过同样的命运,苟延数年之後,最终也被宣布自尽。

他忽然有种感觉,这一切未必没有发生过,甚至这一生也没能躲开,就像是她的宿命一般。只是因为自己的缘故,使她遭受的凌辱不再残忍,而是成为一种游戏。

笑谑中,蛇夫人将光奴牵到赵飞燕身後,“去闻闻。”成光将娇艳的面孔埋到赵飞燕臀间,用鼻尖嗅了嗅,娇声道:“娘娘的pì_yǎn儿果然洗干净了,还香喷喷的呢。”“仔细舔干净了。”成光把舌尖伸进娘娘的pì_yǎn儿,仔细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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