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桩门口,见他熟悉的用两根银针随意的拔弄着铁门上的大锁,眨眼间,锁开了,然后他又轻松的打开了第二道房门上的内锁,像开自家大门一样方便,他又不紧不慢的关上房门,又拉开酒桩内的灯,何翠儿就在边上一直注视着他不作声,却惊讶于他所做的这一系列的事情。
进门后见酒桩门口摆着许多以次充好的红酒,闻着味也不对,再看两边的柜架摆放的都是各品种各年份的红酒,而唐昕岑熟门熟路拉她朝最里面的酒窖走去,他熟悉的样子像回自己家一样。
在最里面的一处藏酒架边上,唐昕岑看到红酒还在,又朝上指着,“老婆,你看这瓶怎么样?带回去我们慢慢喝。”
何翠儿看到一瓶包装一般但在柜架的最上方,还有标示写着:非卖品私人珍藏。
唐昕岑随口说着,“这酒的年份比我还大,世上难寻了。”
何翠儿其实不懂红酒,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去喝上一杯,既然他说是最好的,便惦起脚尖动手要取。
唐昕岑却制止她的动作,“老婆,现在还不行,不问自取视为偷,我们先走等天亮开店了再来。”
“为什么。”它就在那里拿了就好了,何翠儿却被他拉着走,原本就为最好的酒而来的为什么不能现在取。
唐昕岑拉着她如来时的样子慢慢退出了酒桩关上灯给门落下锁,向车走去。“老婆,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要不我们找家旅店先住上一晚。”
何翠儿还沒忘记他说过的事,什么重温练习什么的,一男一女去住店还半夜三更的时候,还是别逗了,“我不去,我在车上等天亮。”
唐昕岑再次问着“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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