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小正太的哥哥是哪位,有了老婆还要撩别人,看来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这样哪有一点皇室的风范!”论吵架,男孩子明显不是女孩子的对手,在一个问题上讲不过,就立马换了一个。

“我”故作惊讶,十分惋惜地说:“知道编排皇室是什么后果吗?你这个漂亮的脖颈是要被砍断的!”说着,凶神恶煞地做了一个手刀。

其实说是找上门理论,兴师问罪也根本算不得,不过是小孩子之间的吵架罢了,虽然两位说的内人非常的成人化,像是家庭大型lún_lǐ剧,而且态度也非常的认真。

我静静地等着,撑着头等他们吵完,耳边的一切都慢慢远去,化为一片空白,我眨眨眼,歪着脑袋。

好担心安岩啊,他那个样子是不是中招了?还有神荼,残片对他的影响这么大,西夏陵墓又是这么深不可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胖子和老张,这两个人身手很不错,但老是出问题,幸而每次都能化险为夷,总的来说都让人放心不下。

“诶?”

我直起身子,发现有点不太对劲,这里好像是我家的小花园啊,是我和爸爸妈妈在法国的房子。

我站起来,看着自己刚刚做过的石凳,抬手看看自己,握了握拳,才发现,我现在已经可以支配自己了。

我抬眸,迟缓地走着,沿着铺着鹅卵石的路,这里的花开得好艳啊,一副生机勃勃的样子,还是我熟悉的环境。

已经好几年没有梦到过家里了,那样的厄运,让我在梦里也下意识的避讳。

我轻轻推开门,原来外表和谐的这场梦境其实暗藏杀机吗?否则为什么我会倒在地上,停留在这个充满烟雾的房间。

看哪,我蹲下来,麻木地看着晕倒的自己,小小的身体,没有一点用处。

我站起来,慢慢走去,鞋跟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房子里,握上门把手,拧下去。

怎么可以是拧不开的呢?这里是我的梦境吧!一切都应该是由我说了算吧!

它怎么可以打不开呢!

我渐渐崩溃,当平静的表面被撕开后,就是一副鲜血淋漓的凄惨模样。

怎么!?我连在梦里幻想自己的父母逃脱了死亡也不可以么!如果我能打开门,我一定可以把他们救出去,他们就不会中毒死去。

为什么!?

我拍着门,无法撼动。

两行清泪落出我的眼眶,一开始的拼命,得到的是无果,最终我接受了审判,无力地滑下,靠在门板上,看着以前的自己,极度苍白,是的,没有什么区别,我和以前的我,没有什么区别。

我站起来,没有灵魂没有目的地向外走,跨过倒在地上的自己,穿过鸟语花香的花园,走着走着,我来到了一家医院,站在一间病房门前。

推开门,躺在病床上的是我,苍白的脸没有血色,在昏迷中紧紧皱着眉头,而在旁边看护的是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他担忧地看着我,眉头比我皱得还紧,一声“于浠”从口中溜了一圈后还是变成了:“哥?”

我走过去,看着他。

他真的是一脸担心啊,我都昏迷了,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假装,他既然这么担心我,怎么之后又是那个态度,巴不得赶我走,免得我连累他还有伯父伯母,,在我最需要亲人的时候给予我重击。可现在,他这样照顾我,为什么之后完全没有和我提起过。

于浠的眉眼很好看,生来就是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就像个有钱的小开,小时候就是这样,我即使玩得再疯,他也会不为所动,安安分分地在旁边照看我,在我需要他的时候帮我一把。

那时候,他还是个好哥哥。

我想帮他抚平眉宇间的愁苦,却穿了过去,看着自己的手,凉凉地笑着:这是做梦啊。

“喂!”

有人毫不客气地拍着我的脸,说拍脸真是客气了,这应该是在扇我巴掌吧!

行恶的正是在的于浠,果然是做梦,不然于浠怎么会在我出事的时候照顾我,简直荒诞!

我推开他坐起来,低下头,按着自己的脑袋,玉佩从我领口滑出来,感觉它的光泽好像暗淡了些。

渐渐从梦境里走出来后,才环顾了一下四周,好像已经换了一个地方了,我原来不是在这里,“安岩呢?”

于浠站起来,拍拍有些脏的衣摆,事不关己地潦草回答:“早走了。”

我从地上起来,焦急地问,“快点告诉我。”我没有功夫和他开玩笑,安岩可能有危险,我要赶紧找到他!

他愣了愣,然后讥讽地看着我:“于大小姐的自我感觉还真的良好,这种鬼地方,你该不会以为他们还会留下来找你吧?”他伸出手,让我好好看看这里,满目的疮痍,残存的断壁。

我握紧拳头,有点生气,转身走开,不去理会他。

他慢慢跟在后面,依旧说着能气死人的话:“喂,进t.h.a.这么久了,还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啊?”

“我早就退出t.h.a.了!”我不耐烦地说,心里明明应该是相信的,但是不知道在莫名烦躁什么。

“行了,别找了,你昏了这么长时间,人走茶凉了都。”他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硬生生地戳着我最不可以被伤害的地方。

我脑袋有点充血,眼睛涨涨的:“你少胡说八道!赶紧滚!”不想见他,每一次!每一次都这样戳开我的伤疤!

“呵,人家关键是要那个姓安的小子,你跟着凑什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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