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想说,在酒店我就说。
之前我不要,现在我也还是会选择不要。
蒋靖州的眉目原本有些许动容,我知道他希望我求情说不是我。
但我一句话都没有说,我选择默认。
他的气度也消散,走到那张木桌一脚踢翻,桌面几**啤酒还有火机通通跌倒在地,他大步走了出仓库,司机只得害怕的跟上。
我看见那辆车渐渐消失,绕过小路的拐角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这是我跟他的最后一次见面吗?
我的手心冰凉。
“这娘们仔细瞧还是皮光肉滑的,就是不吉利,都说上死尸倒霉十年,逢赌必输。”
“现在人还活着想那么多干嘛,先干了再搞干净,也不算是条女尸。”
“哎那凑合一下吧。”
那两个男的往我走过来。
“不要。”
我摇头。
他们解开我背后的绳子,我站起身要逃,但其中一个抓着我的手将我整个人摔在了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