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都市现代>浪打桃花>第二二八章

仵作忙着辩解,巡按似乎听明白了,他忙着命令道;“本巡按要你就在这大堂之上验尸,查明死者的死因,据实上奏。”

仵作立刻大声答应道;“是,巡按大人,小的是按着厂规验尸,还是要开膛破肚,直到查出死者的死因。”

听了仵作的回答,巡按立刻想到,难道你还有将我一军不成,哼,休想,本巡按见多了这种事情,就听他一改刚才急切严厉的语气,反而不紧不慢地说道;“回手春,你给本巡按听仔细了,本巡按今日,当堂要的是死者的准确死因,至于你使用什么手段,那是你的事情,本巡按不干涉,不过吗,本巡按要求的快速,准确,你可听明白了!”

“是,小的听明白了,小的这就马上动手验尸。”

说完这句话,仵作立刻又对着抬尸首的狱卒说道;“劳烦狱卒大哥,把两具尸体抬到前面,靠近大堂正中央,我要让两位大人看得清楚仔细。”

话音未落,站在府台大人身后的孔案,自报奋勇,来到尸体前面,帮助抬尸体的狱卒,把尸体停放到了大堂正中央,接着又解开了两个死者上衣的纽襻。

孔案做的仔细认真,很符合验尸程序,任谁也看不出来有什么毛病,似乎,dōng zhōu府验尸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等到孔案做完了这一切,仵作立刻开始检查起来,就看他先翻开花肥猪的眼皮,又把花斐珠的嘴撑大,仔细朝里面看看,接着,又示意孔案帮助把案板上的花斐珠扶着坐了起来,仔细翻看起他的前胸后背,特别是在死者的心口窝和后背反复检查,反复压按。

接下来,又对费精神也是如此这般进行了一番检查,最后,他停下手,给帮忙的孔案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一前一后,来到公案之下,跪下后,仵作禀报道;“回禀巡按大老爷,经过小的初步探查,死者花斐珠和死者费精神,两名案犯属于自然死亡。”

仵作回手春的话音落地,大堂之上立刻惊起“啪”地一声,仵作看得真切,是巡按大人怒打惊堂木,接着,又恶狠狠地问道;“仵作回手春,我且问你,什么是自然死亡,什么又叫做自然,这自然二字能和死亡联系到一起吗?”

“啪嚓!”又是一声惊堂木拍击公案的刺耳响声。

跪在下面的回手春,脖子一缩,没有吭声,跪在他身后的孔案小声接过来说道;“巡按大人息怒,仵作词不达意,其实,他的意思是没有查出死亡原因来,这就需要巡按大人您明察秋毫,给人犯一个公道。”

孔案的话,说得巡按大人十分高兴,他这一高兴自然就消了气,因此上,过了片刻,就听巡按大人坐在公案之上,指着仵作高声吆喝道;“怵,你这厮好没来由,我且问你,干了几年仵作?”

仵作立刻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回禀巡按大人,干仵作这一行是小的家传,从我爷爷那一辈开始,就是这东州府衙里的仵作,小的一十五岁跟随父亲大人勘验尸首,至今已经有二十年了。”

巡按大人听了仵作的回答,不紧不慢地说道;“实话告诉你,京师里的高手仵作我大多数都熟悉,也都知道他们的手法和本事,我再问你,你凭什么说这两个人是自然死亡,说,给我仔细说出来,哼!”

巡按很生气,虽然不是天子之气,也并非雷霆之怒,却也着实吓人,好在跪在下面的仵作,经常出入公堂作证,见的多了,也就见怕不怕了,就听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诚如孔案所说,小的说死者是自然死亡实属用词不当,小的愿意接受巡按大人的责罚。”

仵作说到这里,悄悄溜了一眼身边跪着的孔案,又说道;“小的先将勘验尸首的结果如实奏报给巡按大人。”

巡按大人见仵作改口服软了,立刻说道;“恕你无罪,接着说下去。”

仵作立刻接过来说道;“首先,小的没有在他们身上,包括眼睛,鼻子和嘴,还有皮肤上,都没有发现中毒身亡后留下的痕迹。第二点,小的仔细查看了死者的脖颈和舌根还有头顶,没有发现他们被人勒死后留下的痕迹,第三点,小的没有发现死者身上有受过刑讯的痕迹,两个死者的皮肤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第四点,小的发现死者花斐珠过于肥胖,也许是死于呼吸不畅,闭气而亡,但是,这一点又不能肯定,因为闭气而亡者眼睛应该突出,甚至暴露在外,不过吗,这些症状又都没有,而那个费精神又过于消瘦,似乎死于营养不良也说不定,所以,小的基于上诉这四点据实奏报,小的认为花斐珠和费精神两个囚犯,属于某些不为人知的疾病而死亡,对了,似乎应该是这个样子。”

仵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巡按大人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不过,下面跪着说话的仵作好像没有看到,紧接着又说了一句;“也许,也许是小的疏漏了一点,也许他们二人属于某种神秘死亡现象,可也说不定。”

“你,你这个大胆的刁徒,看样子非要我给你动刑,你才能忠于职守不可,来呀,板子伺候!”

巡按大人气急,巡按大人在发邪火,泄歪气,府台大人觉得到了自己说话的时候了,就见他急忙挥手说道;“且慢,巡按大人,在公堂之上,对三班衙役和仵作切不可行刑,这不符合我朝的法度,我看是不是让仵作当堂剖尸,进一步探查出死者的死因。”

巡按见府台大人制止他,也就骑坡下驴,伸手指着仵作说道;“看在府台大人的


状态提示:第二二八章--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