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好吃却最先放下碗筷的谢墨书，招呼不打一声就往外走去，等碗筷都洗干净放好后才回来。
谢墨书背着左手挡在要上楼的白执面前。
白执轻轻浅浅地抬了下眼皮，“有事？”
“你说过，若我能熟练操控火灵术，毛笔是能换作钢笔的。”
“所以？”
谢墨书把由手拿到前面来，向上摊开，一支钢笔映入白执的眼帘。
这是谢墨书突然想起来有这么一个条件后，放下碗筷出去买的。
“现在就要开始我的表演了。”
白执握上谢墨书要施展火灵术的右手手臂。
“出去展示。”
谢墨书挑眉，感觉出自己是不被信任，怕他又烧了哪几本书。
不行，他一定得洗涮白日的耻辱。
事实证明，谢墨书不仅向白执展现了他能熟练地掌控火灵术，还多展示了几项新技能。
不过换来的只是白执一声淡淡的“还行”。
谢墨书却是得意洋洋地搭上向归兮书屋大门走去的白执的肩膀，“哥给你说，不要小看我，哥只是喜欢深藏不露，不喜欢招摇显摆。”
白执把谢墨书的手拿来，无情地下着逐客令：“你可以回去了。”
“别啊，我和你睡呗？”
“可我并不想和你挤在一张床上。”
白执的床，并不大，一个人富余，两个成年人拥挤。
谢墨书勾唇，“我可以给换张大床的。”
然后……
床没换着，谢墨书的话就先换来了白执关上的门。
谢墨书搓了搓鼻子，无奈地叹了声气。
看来，他得在这附近买下个房子才行。
――
白执的袖中空间，虽为空间，却更称之为一个四合院。
嘉月刚一回去，就明显感受到了紧张压抑的气氛。
嘉月拦下只分明走路没声音还走得异常小心翼翼的小鬼，“怎么了？”
小鬼指着穆清的房间道：“不知道穆老大发什么疯，从来没见过他这样，不说了，我先回房了。”
嘉月眉头微蹙，走到穆清房门前敲了敲门，“方便进去吗？”
“进。”
短暂的安静后，穆清冷冽的声音方从屋内传来。
穆清仅是坐在檀木椅上，说是出神不如说是茫然。
他铁血硬汉了几辈子，可在嘉月的事情上，终归强硬不起来。
嘉月站到穆清面前，问：“你和彦风有仇？”
“没有。”
“那我是哪里招惹你了？”
“没有。”
嘉月心中疑虑更甚：“那你今日发什么神经？你可从来不这样。”
穆清突然站起来，与嘉月相隔一步距离，目光沉沉，“你喜欢尹彦风？”
嘉月毫不犹豫地回答：“喜欢啊。”不喜欢还讨厌不成。
“我明白了。”
说完这四个字，像是用尽了穆清身上所有的力气。
嘉月下意识地拉住擦着她肩走过的男人。
“你明白什么了明白？”
穆清没有转过头来，只是风牛马不相及的问了一句：“我从来没有问过你，你是因为什么选择死的？”
嘉月无所谓的回答：“就是觉得腻了，没意思了呗，能有多大的原因，怎么也不会是什么为情所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