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樱桃小丸子同人文之羁忆>89.八十九 【所思所念】
牌,顺势联系起之前在巴川与他们偶遇结识的怯弱女孩。

花轮没有参加郊游,对白鸟空的存在一无所知,但听小玉念起这个姓氏又觉得有点耳熟,好像最近才从哪里听到过……不过这也算是个大姓,偶然随处听到遍把也不稀奇。

大野也反应过来,见普迪作势要推开院门,几步跟过去问道:“这里是白鸟空的家?”

普迪却未回话,进到院中反身撑门,对在外四人招了招手。

等全员进到院中,队列最末的野口从内插上门销,这番举动收获了小玉、杉山不解的一瞥,看这架势似乎要在白鸟家待很久?可他们同白鸟空并不熟络,会不会冒昧了一点。

大野和花轮则专心伴在普迪身侧左右,凝神打探他的神情、动作,时不时各怀心事对视彼此一眼。

之前在桥上刚见面时,花轮和大野仅打了个无言的点头招呼,直到现在共同留意起普迪,才生出点同在一条船上的自觉。

普迪见他们盯梢似的看着自己,也不做辩解,抬眉拍拍巴掌,吸引另外三人聚到他身旁,不紧不慢宣告出三条规矩。

一、来之安之,不得中途私自离开。

二、听从命令,遵照指示。

三、不能告诉其他任何人今天发生的事。

这三条规矩究其内容并不繁琐,但在毫无铺垫的基础上凭空降下,实在莫名其妙。

跟着普迪、野口聚到白鸟空家已经够蹊跷了,进了门一句解释始末的话都没有,又突然生出什么戒律规矩,真当他们一点主张想法都没有,像批豆子兵那样听话得指哪打哪?

“你先把话讲清楚,到底叫我们过来这里干什么?商量和小丸子有关的事,指的是什么?”大野拿出谈判用的气势,要普迪交代前因,杉山跟着附议,“对啊,什么都不说,谁知道是不是在耍我们玩。”

普迪镇定看他们一眼,指指玄关推门,作出赶鸭子般抻手哄架这帮孩子向前进屋的动作,嘴里轻声道了句:“进去再说。”

所有人挤进门,又是野口垫后,她把推拉门合紧,弯腰扣上门脚处的搭扣锁,才转身踏上走廊。

整间屋子里外不让人进,成了封闭场所,要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结合起普迪所说的第一条规矩,难免让人心生忌惮。

里屋的气氛相较庭院多了几分凝重沉寂,就连气温也好像比外界低了几度,明明没风,却感觉凉飕飕的。

普迪领他们进招待厅坐定,这儿光照宜人,不开灯都够敞亮,空气中还飘散着淡淡的花香,内部装潢也比寻常人家气派不少。

与花轮家那种内外张扬,金碧辉煌的西洋风格不同,白鸟家走得古色古香那一挂,乍看少盐缺色,细观底蕴丰厚,颇具沉淀之美。

不过现在不是关注这些的时候,普迪正襟危坐环视四周,朝向众人面上挂出浅笑。

“叫你们过来,是想请你们帮忙。”

他说着从一直背在肩后的行囊中拿出了一条手链,以及一枚浑圆的球。

看到这两件眼熟物什的一瞬,小玉立刻哎了一声,“这些是花轮之前送给小丸子的礼物吧?”

“准确的说,是我托他送去的礼物,本身也没什么稀罕,天然发晶,作介质正合适。”普迪难得说了一通长话,还正视着小玉的眼睛,语态真诚。

被他盯的有点不自在的小玉低头推推眼镜,鼓起勇气继续发问,“你带它们来这里做什么?”

“唔,这个问题细答起来好像很花时间,不如直奔主题,谈谈带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吧。”普迪牵住坐在他身侧的野口笑子,将她的手掌心向上摁在桌面上,展示给众人看。

在野口的手心中央有道十字形的伤,颜色新鲜尚未结痂,不是很深也不是很浅,因为破损得过于规整,像拿红笔画上去的,平平看过去一点也不触目。

普迪指着野口手上的伤,“伤口和血液对你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样古怪的提问恐怕永远不会出现在小学课堂上,大野蹙眉思忖一会,率先给出最简单的二字回答:“疼痛。”

“不仅是疼痛,但疼痛确实很重要,想保持清醒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他将手伸进宽大的衣袖,从其中暗藏的内荷里掏出一枚纸包。

纸包里含着一只银制的刀片,小巧锋利,普迪捻起它,递给方才回答过问题的大野。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刀片,小心捏住没有开刃的一侧。

见大野用谨慎的态度持着刀片,普迪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就是这样,刀刃会和伤口、血液产生联系,引发最真实的恐惧,这点在孩子身上总是反应的很明显。”

这份只有不成熟的心灵才会拥有的敏感,好似璞玉一样纯粹可贵。

好好加以利用,能成为最强大的助力。

“用它割伤自己。”

刚听到这句话时,在场全员都陷入死寂般的沉默,被这种无理要求针对的大野,更是一脸铁青满头黑线,以看待神经病的眼光注视着带笑说出可怕台词的普迪,下意识向远离他的方向挪了挪身子。

面对大野的抵触、排斥,普迪毫不介意,自顾自往下说:“如果是为了小丸子,你应该能办到吧。”

“这不是办不办得到的问题,你能不能不要把什么都往小丸子身上扯。”大野有些生气地将手中的刀片抛在桌面上,忿然睥睨普迪一眼,“从来这里开始,你跟野口一直把小丸子挂在嘴边,找一堆人乱七八糟坐在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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