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樱桃小丸子同人文之羁忆>51.五十一 【心清意明】

第二节习字课,户川老师及时赶到,课程如常召开。

将纸条毁尸灭迹的关口没有迎来自己预期中的责难、审判,大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越发觉出自己的渺小。

看来他无论做什么都掀不起风浪,好事也罢坏事也罢,到他这都成了无人问津的小事。

挺不甘心,却也毫无办法。

他心情复杂的望向右前方大野的背影,高山仰止之情没有,自惭形秽之感爆棚。

大野、杉山、花轮,这几个和丸子交好的男生,哪一个他比得上?

也真是想不通了,自己喜欢的女生明明是全班公认的迷糊、冒失鬼,优点不足一二,缺点一大箩筐,怎么偏偏还会撞上这帮段位截然不同的“劲敌”?

更可悲的是,他大概根本没被任何人放在眼里,无论是她,还是他……

最可悲的是,他猜得都对。

大野确实没把关口放在眼里,这样说或许有些残忍,却也是实情。

刚才小丸子跟他说纸条传不见了时,他一眼就望见坐姿僵硬的关口,也立刻怀疑到他头上,却没急着把自己的推论讲出来。

因为如果真的是关口干的,他能理解,也不在乎。

就像上次,小玉说关口喜欢小丸子的时候,他的内心几乎没有什么波动。

如果把“关口”置换成“山田”,他的想法也一样,这种心态类似非洲大草原上的雄狮看到一群鬼祟秃鹫出没周遭,想要从它爪下分一杯羹走。狮子会因此动怒吗?不会,这帮窥觑者根本入不了它的眼。

当然,小丸子对他来说可不是猎物——是需要珍惜,守护的存在,无可取代。

只要想到这三个字,他就觉得整颗心都跟着柔软起来。这样近乎条件反射的情结,时常令他无措。奈何无解的绕指柔,总能让人甘愿身陷、耽溺其间。

写下那张纸条,他自己都想笑话自己,这多余的举动单单源于自习课的无聊吗?其实也是想试探、圈定她吧。

把纸条递出去的一瞬,他的心情,就好像在对外宣誓什么一样。

纸条途径每一个外人的手,都可能引发他们的遐想,这个年纪,是非正多,他并非没有考虑到这点。更好的方案,应该是在课间挑准时机,悄悄问她。

可他偏偏就想走这一次偏锋,不是昭告什么,而是像患了牙痛的孩子小心掀开糖纸一角,只为尝一眼甜罢了。这是属于他的矛盾与纠结,好在分寸得当。

有意无意,总想从她那找一点存在,一点认可。也想让所谓的外界作个见证,却不许任何人干涉、打扰。

他想和她在一起,用最自然的方式——像嫩绿的芽,在骀荡春风中破土而出。

小丸子和前排两位多思多虑的男同学不同,她拿着毛笔,面朝宣纸参考着字帖,身心投入其间,挥毫泼墨。

对于感情上那些东西南北小九九她只有兴趣感受,可不爱一个人七想八想、没完没了。

吃糖的时候才觉得甜,黄连进嘴才觉得苦,再怎么忧天忧地不过调剂,眼前当下才是所有。这是丸子面对生活的一套哲学,给她的都是偶得,错过的都是偶失。她看的开,所以始终心安理得。

这样的她永远不会成为芒刺、阴影,像风也像水,闪烁着柔光,保有自由。无论谁和她相处,都会觉得舒心、安逸。可若是想更进一步,便会发现有扇看不见的城门横隔在两者世界之间。

撞墙很痛,可错不在墙。要怪也只能怪腿和眼不管事,一个怎么走的?一个怎么瞧的?

如果有谁因此受到伤害,最后恐怕也只能奈何一笑:酒不醉人人自醉。

不过,倘若手里攥上一把正确的钥匙,前来叩门……便又是一番别论后话了。

习字课下了,丸子把笔墨未干的几张大作摊放在桌角上晾着,心里寻思起是不是该早点找野口谈论昨夜的梦。

实话说,野口的存在对她来说,比起朋友更像医生,让人又爱又恨。

爱的是你知道他会为了你好,也有求于他;恨的是他的存在本身,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你,自己是个病人,罹患恶疾、朝不保夕。

这次,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看医生,医生自己找上门来了。这大约也是心有灵犀的一种。

野口站在她桌前,目光里看不出什么。但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已经渐渐明白部分野口流微动作的含义:双手垂在身侧,定定看着人,肯定有话想讲,双唇紧闭不发一语,头颅微低,肯定是想听人讲话。

而这一刻的野口,二者兼具。

丸子咽咽口水,引她避去教室后窗前独处,搓手笑眯眯道:“呵呵,野口,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占卜出现了变化。”

“还是塔罗牌?”

“不,是铜线。”不等丸子傻眼的追问她铜线是什么鬼,野口补充了一句:“任何东西都可以拿来占卜,只要能测出结果,都是有效的。”

压下对于占卜过程的好奇心,丸子直奔主题,询问起结果,“好吧,那占卜说了什么?”

面对小丸子的问题,野口以沉默作答,片刻后反问了她一个问题,“你昨晚梦到了什么?”

本来就打算跟野口述说梦境相关的内容,丸子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把自己昨夜经历的那段印象深刻的清醒梦,原原本本描绘一番。

当然,所有描述都在她知道的范围内。那个出现在圈外的人究竟长什么相貌,梦中的她明明清楚看到了,却无法言说,也没能在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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