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望台的高度约莫在四米左右,想要上去的话只能通过爬直梯上去。每隔三百米左右呢就会有一座高度相同但面积不同的观望台,而且上面的平台并不大只能容纳三到五个人不等。在面朝大海的正方挂有一盏极亮的灯,上面若是有人的话那盏灯便是亮着的,如同海上的灯塔般清晰可辨。可若是无人那上面便是黑漆漆的一片,像极了一座小型的古堡阴森可怕。

“这直梯挺危险的,一点安全措施也没有,你还是先回去吧。”我朝上面望了一眼说。

她也跟着我的目光向上眺望,说:“站在那上面看海感觉一定很棒,都走到这了再回去不是很可惜吗?再说,你觉得我现在回去不是更尴尬吗?”她向我吐了吐舌头接着就往直梯下面走去。

我沉默半晌,点了根烟说:“那你先上去,我想把这根烟抽完。”

她回头看着我,说:“就不可以到了上面在点吗?”

我摇了摇头,说:“你们女孩子不都是受不了烟味的吗?”

“谁说的,我就喜欢烟味儿!”她突然向我走过来将我手里刚点着的香烟夺了过去,我以为她是要掐灭它,谁料她竟将香烟放到唇边深吸了一口。

“咳咳——咳——”没超过两秒钟她就将那一团烟雾吐了出来,随之一起出来的还有唾液和眼泪,她被呛的一直弯腰咳嗽。

我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问:“你想学?”她缓了口气,但声音已经咳的沙哑,说:“算、算了,有点呛。你还是再点一根吧,等你抽完我们再上去,我有点头晕。”她开始蹲在地上用手轻抚着自己的肚皮,那样子看起来难受的要命,也叫人心疼的要命。“从没有吸过烟吧?那为什么还要学呢?”我说话的时候手仍放在她的后背上拍打着。她还是时而会咳嗽几声,待声音彻底止住了才对我说:“好奇嘛,就是想试试香烟在闻的时候和吸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的这句话可把我给逗乐了,可在我笑出声的时候拍打着她后背的那只手忽然滑到了她的乳罩带上。我顿时止住了笑声,尴尬地看了看她。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个举动,只是忽然抬起手要把还在燃着的那半根香烟抛出去。我顺势抬手从她的手里接过了那半根烟叼在了嘴里,顶在过滤海绵上的舌头尚能感受到一股湿热。她瞪大眼珠看着我,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你不介意吧?”我问她。她只是轻微地摇了摇头,“这是最后一根烟了,我的烟瘾很大。”我说。

她只是朝我浅浅笑了一下,接着就往观望台那里走去。

“你什么时候开始学会吸烟的?”她在攀上两节梯子的时候问我。

“住在家属院的时候一群大孩子就从家里边偷烟跑去犄角旮旯吸,开始只是好奇久而久之便染上了。”我说。

她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真担心她手突然一滑整个人摔下去。“刚开始的时候也像我这样胃里一阵气流乱窜吗?”

我笑了,说:“是吧,你好好抓稳成不成?这个高度足以摔残你。”

她瞧了瞧左右,在等同的高度除了墨染般的夜色外几乎什么也看不到。我瞧见她的双脚在微微的打颤,那绝不是因为风太冷,她的确害怕了。

“还真挺高的——你看下面都是小黑影了。”快攀到顶端的时候她向下望了一眼说。

她说的有些夸张,纯粹是因为心理作用。“别往下面看,我们先爬上去成不成?”我明知道这个时候不应该催促她,可我太着急了。心里开始懊悔带她攀爬到这么高的地方,但我还没意识到危险的时候可不是这么想的。我倒是希望她可以攀爬上来和我待那么一时片刻,就在这黑漆漆的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做一些年轻人应该做的事。这个想法大概是在我触碰到她的乳罩带的时候萌生的,我甚至在攀爬的过程中幻想会不会到了上面的时候可以将手探进她的衣服里……我就像被什么东西刺激到一样异常地兴奋。人他妈有时候这样的龌龊,总要把失去的东西在另一个方面找补回来,他也不问问那些东西到底应不应该属于自己。

“嘿、这上面有人了——”被拖得长长的、懒散的声音突然从观望台上传来。

夏晓静被这声音吓个半死,整个人停在那一动也不动。她紧紧地攥着两条的扶手,可有一只脚已经落了空。

“有人怕什么,你再迈一脚就上去了。”我也不敢再乱动一下,死死地盯着夏晓静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她在片刻犹豫之后终于迟钝了将落空的那只脚迈了上去,那姿势就像一位士兵正穿越封锁线一样。

我捏了把冷汗,心里叨咕:还好有惊无险,真他妈的别有下次,真他妈的别有!

等我攀爬到上面的时候,夏晓静忽然冲过来抱住了我的脖子。她整个人都在不住地颤抖着,嘴里喘出来的急促呼吸就像蚂蚁爬进了我的耳朵里,痒的厉害!

“我差点摔下去,我差点就摔下去了——”她抽噎地跟我说。

“你要是摔下去了,我立马也跳下去,绝不犹豫。”我几乎连想都没有想,果断地说。

她紧抱着我脖子的手松弛了一些,有点含糊不清地问我:“真的?”

我点了点头,轻声说:“真的,可现在不是没掉下去吗?把眼泪擦一擦吧,你瞧从这往下看那荧光海是不是更漂亮?”

她放开了我向后退了一步,与此同时拽住了我的手慢慢地向边沿的栏杆走去。我也没有挣扎,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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