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佛:如何让人们的心不再感到孤单?

佛曰:每一颗心生来就是孤单而残缺的

多数带着这种残缺度过一生

只因与能使它圆满的另一半相遇时

不是疏忽错过,就是已失去了拥有它的资格

我问佛:如果遇到了可以爱的人,却又怕不能把握该怎么办?

佛曰:留人间多少爱,迎浮世千重变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别问是劫是缘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那一天,

我闭目在经殿的香雾中,

蓦然听见你颂经中的真言;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

不为修来世,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月,

我轻转过所有经筒,

不为超度,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那一年,我磕长头拥抱尘埃,

不为朝佛,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我细翻遍十万大山,

不为修来世,只为路中能与你相遇;

只是,就在那一夜,我忘却了所有,

抛却了信仰,舍弃了轮回,

只为,那曾在佛前哭泣的玫瑰,

早已失去旧日的光泽

有的离开其实不是因为不爱,就是因为太过爱了。

白雪离去很久,茅小美也消沉了很久。

他觉得他看不透爱情,也许这个时间根本就没有所谓爱情的存在。

不然白雪死了,茅小羽怎么会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呢?

他怎么能那么快出院上班,面对安瑶,那样的悠闲自得?

小美觉得乐乐是有些过了,可是他也不能理解,觉得这事儿没有谱。

黄笑笑再次选择卢海洋的时候,他甚至痛苦得不想在活了,可是看小羽根本就没有一丝动摇。

就算是为了演戏吧,也应该和安瑶离婚不是吗?

他的心情很复杂,安瑶是一个很好的女人,这样的女人不该受到不好的想法的,可是那种想法像是埋在了他的心底,挥之不去。

茅小美喜欢在没人的时候和茅易楠对看着。

他觉得不喜欢女人这没有错,不喜欢就不会痛,或者像是小羽一样张着一颗铁一般的心,这样也不会疼。

“是啊,我们易楠将来去当和尚吧,做伟大的和尚……”

茅易楠撅着小嘴,看着茅小美说着:“蠢……”

茅小美抱着孩子,自己倒在后面,让茅易楠坐在他的身上。

“我真是不信爱情了,太过于迷惘了,令人伤心啊……”

“羽爱雪……”

茅易楠固执的说着。

茅小美冷声的哼着,爱,爱个屁。

“小美出来吃饭……”

外面易素喊着他。

茅小美听见易素的声音,将孩子抱在怀里,他现在都可以去当职业奶爸了,抱孩子的姿势太美妙了。

“吃什么啊嫂子?”

易素白了他一眼:“你今天又休的什么假啊?”

茅小美将茅易楠放在一边,嘿嘿笑着;“心情不好,怀疑人生假……”

易素觉得自己头疼,一边喂着儿子吃饭,一边叹口气。

“小雪已经离开快一年了吧。”

茅小美点点头。

“是啊,时间过的好快。”

开始的时候大家都很痛苦,慢慢的也想开了。

易素叹口气:“下午我们去看看她吧,我正好要去看看公公和我爸爸……”

茅小美点头,逗弄着茅易楠。

“去看你爷爷和你姥爷去……”

易素买了三束花放在父亲和公公的坟上。

“儿子过来。”

易素叫着。

茅易楠听见妈妈叫,走了过去,自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茅小美赞叹着:“嫂子你真是有家教啊,怎么跪的那叫一个熟练,平时是不是看他爸爸跪的太多了?”

易素翻着白眼,懒得搭理他。

“乖儿子,给爷爷和姥爷磕头……”

易素摸摸儿子的头。

茅易楠在每个坟前磕了三下,从地上起身,易素给她拍着裤子。

又驻车去了烈士陵园,白雪在哪里,开车开了将近三个小时。

易素将花放下,蹲在墓碑前面,拿着手绢给白雪擦着墓碑。

茅小美不愿意看见这样的场景,有些触动他的心弦,他看见白雪就会想起另一个没心的人,调头。

“嫂子我在下面等你……”

易素看了一眼手绢,看来是有人经常来,一点都不脏。

茅易楠在一边玩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易素看着露出土的戒指愣了一下。

然后叹口气,重新埋了回去,挖了很深的坑埋了进去。

亲亲儿子的脸:“我们易楠真乖,要是这个丢了,白雪会很伤心的……”

茅易楠对这妈妈大大啵了一个自己就跑去玩了。

易素将头转回来,看着墓碑。

“好久没来看你了,一个人是不是觉得特孤单呢?小雪你其实很幸福,真的很幸福,其实比安瑶幸福……”

茅侃侃下班的时候正好和女儿赶到一起回来,抱着女儿上楼。

易素今天没有做饭,老太太和周阿姨两个出去旅游了,两个老太太加上易素妈妈一个,想开了,觉得活着就是玩,她们再不玩以后也没有时间了,隔三差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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