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在女儿和爱人之间选一个的话,她的选择是素素,她知道对不起老李,可是没办法,素素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一旦这事被扯开,那一年……只要想到那一年的素素,易母想死的心都有。

易素爸爸……张扬……

不行,就算是她抛弃了老李,这事不能让素素知道。

易素拍拍母亲的肩:“没有,我哪能和他生气啊,他是我三哥……”易素心里直泛苦。

茅侃侃根本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侃侃了,现在的侃侃是谁,她都不知道,也许是被魔鬼上了身的畜生。

易素好说歹说的菜把母亲的情绪给安定了下来,易母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之前侃侃不出手也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那孩子她是看着长大的本性不坏,不可能会把那年的事说出去的。

她揉着头坐在房间里。

易素按照茅侃侃说的下了楼,走到路边正准备伸出手去叫车,对面一辆布加迪威航慢慢停在她的脚边。

易素对这车很有印象,因为之前她听着别人说2千万的车子,她就觉得奇怪,什么车需要2千万啊,还开玩笑的和茅侃侃说如果她将来做了他的情人,他一定要用一辆崭新的布加迪威航来接她。

没想到说过的话,如今成了现实,她把自己卖了,卖个了一个自己叫了十多年三哥的人。

从车上下来一个司机,替易素将后车门打开,恭敬的站在车门外。

易素只觉得这一幕是这样的刺眼,刺得眼睛生疼。

对面开着车门的司机见易素迟迟不动,眼中飘过一抹担忧,又有些害怕,易素当然也看出来了,她今天要是不上去,估计这个司机回头就会被茅侃侃给开了吧?

她慢慢的弯下身子坐进去,没有兴奋,没有感动,只觉得这车似乎就成了她卖身之后的牢笼。

车子缓缓驶向车道,毕竟这样的车子在大街上还是少有的,一般稍晚的时候,一些跑车之类的才会多起来,有无数羡慕的目光看向车里,可是却看不到坐在里面的人。

到了医院,司机小跑着下车,为易素打开车门,易素迈出腿,脚落在地面。

在二楼的窗角,茅侃侃眼睛里微微闪着光泽,他饶有兴趣的来回抚摸着自己的唇。

易素的脚步持续,到了偌大的包层,她倒是有些害怕,可是想起母亲,只能咬着牙继续前行。

推开门,里面的男人慵懒的靠在椅子上,身上穿着灰红色的睡袍,光着脚,一只腿翘在另一只腿上,一只脚不停的摇晃,似乎很开心,而这样的开心是易素不曾见过的,那样放荡的样子也是易素不曾见过的。

她印象里的茅侃侃都是端庄的,虽然和一般的老板有些不一样,有些青春,大概都是整齐干净的,不像此刻,像是一个痞子,更像是一个无赖。

“过来。”他拍拍自己的腿,示意易素坐上去。

易素突然就哽咽了出声,站在原地,低着头:“三哥,我求你了,你回来吧,你别折磨我了,我都可以忘了,我就当没有发生过。”

这样的茅侃侃她害怕。

茅侃侃腿上的脚不摇了,脸上又开始浮现那种不耐烦的表情。

“素素,我在说一次,你最好顺着我,不然我是不知道别人怎么样,但是我一定会让你难过的,只要你在乎你妈一天,你就逃不开我手里,我在说一次,过来。”

这样的侃侃霸道而又强势。

易素脸上的泪吧嗒吧嗒的落,慢慢移动着身体走到他身前,他一拉,易素就坐了上去,茅侃侃抱到了易素似乎很开心,脸上的不耐烦转瞬即逝,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原本就没存在过。

茅侃侃一向就是跋扈霸气的,对于他想要的东西很少有求不到的,至于易素看到的那些有很大一部分是哥哥做给妹妹看的,可是他现在不想再当哥哥了,所以这种假象自然就可以摘除了。

下巴磨蹭在她的颈间,吸取着她身上的味道,颇有些像是得到了心爱礼物的孩子,唇角都不自觉地翘起。

易素的泪滴落在他的手上,他突然转动了一个方向,将易素的身体翻过来,抱着她的腿,让她横向右侧坐入自己的大腿上,手不自然的摩挲着她的腰侧。

易素不习惯,而且很不习惯,就想躲,可是一对上他的眼睛,她就不敢了,只能僵硬着身体照着他的意思去做。

茅侃侃满意的看着怀里猫儿一样的易素,这样的亲昵是从来不存在过的,以前易素和他再亲,也不是他想抱就能抱,想摸就能摸的,他的手隔开她厚重的衣服,探进她的绒衣里,穿越过内衣大手摩挲着她滑腻的胸线,只是无意识的揉弄着。

易素咬着唇一声也不敢吭,可是心里只觉得悲凉。

她现在和那些出去卖的小姐有什么分别?被人这样上下其手,不得出声,她恍惚之间突然想到了一个和自己现在情况特相似的职业,舞女。

舞女在陪客人跳舞的时候,有些客人不是习惯揩油的吗,那首歌唱得好,谁叫她是个舞女来着,她易素竟然有一天也会变成这样不堪的人。

茅侃侃的呼吸有些重,他本是无意识的摸了两把,可是气息却重了起来,去扒易素衣服的时候,当绒衣从她的胳膊上褪下来,他炙热的视线对上她手腕处的伤痕,那份兴致突然长了腿自己跑了。

易素只穿着一件内衣,上身可怜的抖着,低着头。

茅侃侃叹口气,将自己的睡袍扒了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大手滑过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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