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乍一看也说不出个什么来,总觉的这个图形没有什么根据,好像是谁没事乱画着玩的。

齐泽在后边看着图,因为他不认识多少字,所以只能看看图,凭着自己的形象思维去理解图意。他看着看着冷不防的说出一句话来:“这是什么破图,画的像鸟窝似地,又是横又是叉的。”

齐泽这一句话可激发了徐雷的想象力:“对啊,他们家的死尸是在地下水源找到的,要想从水源里过来一个人,那得多大个空间啊,你看这个图,这越看越像一个建筑,或者地方的草图,每个叉,点,圆都会代表一个东西。”

石头看着徐雷的手指,一边说一边指着图上的标记:“啊,对,我跟洪坤在哪里蹲坑的时候,有时候会听见一些很奇怪的声音,好像都是从地下传出来的似地,难道……”

“有地下室,搞不好这两个人还有另外一段插曲呢,孙老可能是死的冤了。”徐雷说这个话的时候,好像是自己已经预兆到了,接下来的事情会更加棘手,更加难以处理。

紧接着小荷又从门外进来:“环哥,去睡一会吧,睡两个小时我们该出发了。”

“小荷,现在又新的情况了,你得回去安排人调查一下这个叫李光的,还有那个孙香娇的经历,能查出多少查多少。”

“这个好办,我们白天先审孙志,回过头来再派人调查。”

石头随后站起身子来:“师傅,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先去睡觉,一切按照你的安排行事。”

“记住,一定要抠出他家的地下室,但是一定要小心,我现在怀疑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一直在盯着他们了。”徐雷嘱咐过后,石头与洪坤回屋子睡觉了。

齐泽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这张图纸,徐雷回身故意的大声喊了一句:“齐泽!”

当齐泽看到徐雷的脸的时候,徐雷的满面怒气,紧缩的眉毛靠在一起:“哥,怎……怎么了?”

“今天你立功了,哈哈哈,白天你去把天雄叫回来,让他好好休息,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去墓地。”徐雷的表情多云转晴了,转身带着小荷回到了两个人温馨的小窝。

齐泽呆呵呵的,被徐雷这一冷一热搞得死去活来的,随后他穿了衣服,下楼独自迎着朝阳奔墓地而去。

徐雷与小荷回屋之后,两个人刚才的热劲还没烧完,其实刚才石头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突然间刹车了。徐雷担心有事情所以穿了衣服,收拾了一下,便去了齐泽的屋里。

这回两个人可算是有点时间了,一直忙了很久,终于可以枪挑水帘洞,荷叶裹春蚕了。

福一堂里宁静的很,因为当初做隔音的时候,是徐雷故意将隔音层加厚的,所以只要关上门,外边的事要是凭着听觉是听不到的,所以福一堂里平时总是有人在楼下,但这回不是了,毕竟大伙都疲惫不堪,福一堂里除了睡觉的,在没有干别的了。

福一堂外,车水马龙,大日头已经升得高高的,很多家里已经开始做午饭了。

“小荷,起来了,我们得去所里了!”徐雷双手不停的摇晃着玉肤透水的小荷,小荷扭捏的转过身来,朦胧的眼睛,双手撒娇的伸到了徐雷的脖颈。

“你拉我起来!”

徐雷会心的笑着,他双手一使劲将小荷紧紧的抱在了自己的怀里:“小懒虫,这回盖起来了吧!”

“亲爱的,帮我把衣服拿来呗。”

徐雷抱着小荷,轻轻的将她放到了床边,然后他自己去帮着小荷拿起衣服。

“啪!”一样东西从小荷的衣兜里掉了出来,徐雷弯腰拾起此物,打开一看,居然是户口本。

“这个……?”徐雷有些不明,问道小荷。

小荷这回也不着急穿衣服了,光着身子就跑到徐雷身边,死死的抱着徐雷:“咱们今天先去登记吧,反正也快,登记完了再去处理孙志的问题。”

徐雷其实早就想与小荷登记结婚,但是他这个人做事总是想一步一步的去做,把眼前的事情办好了之后,腾出时间,轻轻松松的去办理登记。

“小荷,咱不是说好了么,要把孙坚这件事处理好了在去登记,要不然你看咱们结婚也结不好不是。”徐雷的解释很温和。

小荷其实也知道徐雷的意思,他也很理解徐雷:“恩,那好,就听环哥的,那我们快些出发吧,处理完这件事之后我们要尽快结婚。”

两个人收拾好了行装,出门徐雷开着车,拉着小荷到了所里,小荷安排好了人去调查李光与孙香娇,接着独自去看守室提出了孙志:“孙志,跟我走!”

可怜的孙志,那只断掉的手还在殡仪馆里,剩下的半只胳膊还有很多地方没有长好,腐烂的散发着异味,还好有医生天天为他消毒,擦药。

“警官,今天我的手格外的疼,能给我想想办法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孙志的脸色变得白青,苦苦的哀求着小荷。

小荷仔细的看了看孙志,接着说道:“你先不用着急,我先叫人给你打一针止痛,你得先配合我们做点事,要不然你的手断的就太不值得了。”

小荷的话好像是说道孙志的心理去了,孙志诚恳的点了点头,接着他一只手扶着墙,艰难的出了看守室,这回上来两个小警察,帮忙搀扶着孙志便向审讯室里而去。

而徐雷早早的就在审讯室里等着了,他还是老规矩,倒了三杯水,一杯给犯人,一杯给小荷,一杯给自己,然后在犯人的地方还摆上了一盒几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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