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表情。

“都坐吧。”萧河无视诸位的目光,指了指周围的空位道。

秦渊笑了笑道:“那便听殿下的。”就坐了与萧河正对面的一边,萧蔷自不用说,见他选了位置,紧挨着便端庄地坐下了。

秦沁气急,眼见着秦渊好不容易归了京,却又被半月缠得死死的,可不就是叫她享受不了一日兄长在侧的感觉

却也无法,只恨恨地坐在了萧河的身边,幽怨无比。

有侍女上前,满上了萧河与秦渊酒樽中的酒,秦淮咧嘴一笑,直言不讳道:“京城的酒,果真是沙场之地比不了的。”

萧河眼神落在咫尺之遥的秦沁身上,声音都似带了些醉意:“京都美酒多当配英雄,孤为这京都百姓的安稳,敬你一杯。”

秦渊听了这话,脸上变得肃穆,杯中的酒像是承载了千斤重,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秦沁垂下眼睑,触及秦渊带着一丝悲痛的眼眸,多少能理解一些他的心情。

那杯酒在他眼里,怕是一具具的白骨和一撮撮的黄土,那是他的战友,是这天下的英雄,如今深埋大漠腹地,至死不忘护国之初衷。

酒一杯杯下了腹,秦渊黝黑的脸庞上都染上了酡红,举止间越见豪放。

秦沁好笑地望着,一侧的萧河身上也有酒气缭绕,也是喝了不少了。

“表哥,我哥今日才到的京城”秦沁偏头问。

等了半晌无人答复,秦沁疑惑,却直直撞进一双深邃晦涩有如诸天星辰的凤眸,眸光炙热,毫不收敛,乌黑的瞳孔中映着缩小的自己,挤得满满当当的毫无他物。

明明是他喝了那许多佳酿,秦沁却觉得自己也似喝醉了一般,微醺起来。

秦沁饶是再厚脸皮也害羞得不得了,不知该做何反应,一张芙蓉面含羞,染上层粉色,美得不可方物。

表哥到底是真喝醉了不识人还是有旁的意思

萧河触及她白净的耳廓下泛红的耳珠,倏尔闭上夹杂着火光的凤眸,喉结上下滚了一圈,压下了想死死拥她入怀的欲念。

秦沁于他,当真是一触即发的烈药。

“表哥喝醉了”秦沁心里慌乱得紧,还是压低了声音问道。

萧河摇了摇杯中的美酒:“无妨,这酒还醉不了我。”

言语间却是意有所指,秦沁心跳得有些快,不知该如何作答。

萧河盯着秦沁头顶的乌发,恨不得不管那镇北候府,只把人虏去东宫才好。

迟则生变,他差点便错过一次,如今形势大好,他不想再承受一次求而不得的滋味。

秦沁自幼傍他长大,合该就是他的人

萧河晃了晃空荡的酒樽,嘴角勾起一个略显邪气的笑,心中满是志在必得。

秦沁胡乱地点头,也不知再说些旁的什么,一张小脸垂得极低,不敢再抬眼望他。

或许是萧河还将她当做以前那个小孩子吧,这才举止亲昵了些,也无伤大雅。秦沁心底这样说服自己,却并不见什么成效。

萧蔷倒是笑得一脸畅快,好奇地询问秦渊沙场大漠奇景,一脸的憧憬向往。

也不知姑母是否会答应把萧蔷下嫁给一个沙场将军,半月身份尊贵,年龄渐长,这几年已有不少外蕃王子有意联姻,皆被琼晋帝以公主年龄尚小为由推拒了去。

思及此处,秦沁也不忙着别扭了,她扯了扯萧河的衣袖,用细嫩的指间暗自戳了戳自家兄长和半月的方向,问他两人是否真能成了一对。

萧河好笑地望她瞎操心兄长的事,倒也沉吟了一会,方才坚定地摇了摇头,态度没有丝毫迟疑。他本见着半月一腔心思,劝说无果,只能让她尝尝撞南墙的滋味,好叫她知难而退。

秦沁明了,心里着实失望了好一会。她虽处处嚷嚷哥哥被半月抢了,实则巴不得他两真能在一块,心里也明白感情之事掺和不得,此时看着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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