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阿尔贝里希>第六章: 死徒还是人类

漆黑一片,却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虽然阴暗却并不存在潮湿和肮脏。

巴瑟梅罗即便是监牢也要做到最好。

被爱德文带到这里后,阿尔贝里希便一直被关押着。

巴瑟梅罗的人很精明,他们知道对于关押的犯人来讲疼痛是最低廉的。

所以他们更乐意让犯人处于幽静的黑暗中与孤独为伴。

换若常人,怕已是疯掉。

在这种连自己都快要感受不到的地方,所有一切尽归于无。

但经历过从死亡深渊中被亡灵缠绕的绝望,和连五感都被剥离名为灵魂的物质的存在后,阿尔贝里希已不再对这里的黑暗有何感触。

阿尔贝里希靠在冰冷的墙壁,凝望隐匿于暗幕下的五指。

大脑在运转,而阿尔贝里希却没用它思考,只是单纯的等待时间的流逝。

从衣兜中摸出怀表,摩挲,阿尔贝里希回想起早上的梦境。

“现在想起,那眼神还真是和萨克里斯一样令人生厌。”

一样充满占有欲,一样不知怜惜的破坏,一样的为所欲为。

斯秘蕾,谜一样的女人。

刺眼的光束射进,是月光。

纵使微渺,可在一片漆黑中,一旦出现,它便无疑是独特的存在,让人的瞳孔不由自主想要去捕捉。

微眯双眼,阿尔贝里希望向从外面逐渐走进,越发清晰的身影。

“好久不见,贝拉先生。”

贝拉优雅的迈着步伐,仍旧是一成不变的黑西装,手中拎着格格不入的公文包。

见过贝拉的人认为他是如文件般严谨的男人。

“这里还舒服吗?”

若说阿尔贝里希的双眸是魅力大到掩盖住他的所思所想,那么贝拉的双眸则是淡然一切般的空灵。

“你应该不是来讥讽我的,对吧,贝拉先生。”

“当然。”贝拉碧绿的眼眸深邃的望向阿尔贝里希:“阿尔贝里希,你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吗?”

不待阿尔贝里希出声,贝拉接着说道:“狗是忠诚的动物,可人却是更注重利益的生物。”

“你是认为他们在怀疑我的忠诚吗?”

“不。恰恰相反,那群大人们从未有在意过你的忠诚。”

阿尔贝里希打开怀表,指针的转动声于静默的地牢中如同倒数,望向表盘,阿尔贝里希的嘴角逐渐扬起。

“明明一直把这一点挂在嘴边的我现在却没有你看的清楚,真是讽刺。”

阿尔贝里希直视贝拉碧绿的双眸:“所谓狗的忠诚程度取决于那些大人对它的掌控多少。”

这便是巴瑟梅罗能够一直存在至今的缘由之一。永远都不会对任何自己族人以外的人产生除却掌控外别样的情感。

“你还记得自己在别墅的那一场战斗中的伤势吗?”

贝拉犀利的语气如尖刀般,令阿尔贝里希不禁抚摸尚且隐隐刺痛感的胸膛。

“很严重吧。我记得那是足以致死的伤势。”

“不。”贝拉不变的表情首次浮现出别样的情感:“当我们找到昏迷的你的时候,你身上剩下的唯有伤口愈合后留下的崭新疤痕。”

创伤愈合是指机体遭受外力作用,皮肤等组织出现离断或缺损后的愈复过程,包括各种组织的再生和肉芽组织增生、瘢痕组织形成的复杂组合,表现出各种过程的协同作用。

而恢复时间则取决于伤口。

但是,当他们找到阿尔贝里希的时候,一直以来存在于他们脑海中的定律被眼见的现实彻底否决。

不,应该说是对人类的定律。

“我换一种说法吧,让我们的谈话更快点。

你是死徒吗?”

冷意,渗透心脏的冷意从贝拉的身上散发。

所谓的死徒即是字面意思,已死之徒,是被吸血鬼吸食血液后的人类,经过漫长时间再度复活的存在。

同样深知贝拉口中死徒存在的阿尔贝里希的目光瞬间散发出并不逊色于贝拉的冷意。

怀表的指针在这一刻被阿尔贝里希按停,监牢内再一次回归寂寥的状态。

处于六月的夜间,被清爽所包围的监牢,此刻却因二人冷意之间的碰撞,化为足以比拟寒川的冰冷世界。

气势间的碰撞似乎足以改变气压,如沉在胸口的巨石,若有第三者在场,定然会不顾一切,第一时间夺门而逃。

“你什么意思?还是说是那群人怀疑我是死徒?”

阿尔贝里希身上的伤口快速愈合,在贝拉目前的认知中他只从一种生物上见到过。

那便是死徒。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还是不是。我会根据你给出的答案做出选择。”

干净利落的,贝拉把两项选择扔到阿尔贝里希的面前。

“不是。”

得到答案的贝拉率先收回身上的冷意,把手中的公文包扔向阿尔贝里希。

精准的抓住链带,打开公文包的阿尔贝里希抽出里面一张又一张的文件。

第一张文件上挂着张令见者恶心到极点的黑白图片。被炼成人干的尸体周围充斥大量的神秘液体,值得注意的是,不知是否因为因为光线的缘故,阿尔贝里希明显感觉尸体额头上有明显的不匀称感。

“虽然我一直反对你参加这次行动,但是家族内有一些人似乎是很想要确定你是否还在他们的掌控中。以及你身体的秘密。”

贝拉碧绿的双眸和阿尔贝里希的紫眸对上。

“详细的资料都在这里面。”

贝拉转身离去时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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