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恐怖悬疑>谋杀调查社>第十三章那个左撇子的隐瞒

明明是七八月份却没有感觉到一丝闷热,空气中的湿度始终适中,加上江面上的晚风萧萧,倒显得十分清爽舒适快哉非常,刚开始一段时间两人没有一个人主动说话,静静地看着前方不远处的灯塔照明灯忽闪忽闪的,这样的宁静在m市可以和玛丽亚丝岛上的大珍珠一样少见,令人稀罕。

白盛厮打算开第一句口,他双手交叉放脑后,重新换了一个依靠的姿势,“你怎么会那么想要接下姜锡辰的委托的?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怎么说呢~人家又帅又高的,声音还比你好听……”蓝舒儿笑嘻嘻地瞥了一眼白盛厮那张傲娇的脸就想着逗逗他“怎么,被朋友比下去了,失落吗~”

“切我腿不长吗人不帅吗,笑话,这方面本少爷就没输过好吧,那家伙虽然优质但和我比也是有差距的好吧。”

“我接这个案子不是因为喜欢姜锡辰,而是因为你。”

她很清楚白盛厮的性格,别看他平时对案子高度自信可对朋友这件事上面他十分谨慎,骄傲自大的白盛厮也有害怕事情搞砸的那一天。

话又说回来了。

“不过说起来那个女的死的确实蹊跷,照理说毒发身亡的速度应该是很快地,可据从顾客口中了解死者在毒发前半个多小时都在高台上跳舞啊,也没有人见她吃过任何东西,真是怪异。”蓝舒儿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要离开这儿了,“不早了早点儿回去休息吧,既然接下委托案那明天就得为委托人干活了~”

这的石头常年被江水冲刷拍打不仅光滑万分还十分潮湿湿滑,蓝舒儿刚跨出第一步脚就在石头上打滑,只听见软骨发出咔嚓一声……“啊!”

(两个小时之后已经是四点多了,此刻白盛厮与蓝舒儿已经从医院里检查完毕,蓝舒儿在白盛厮的搀扶下艰难地上车,准备开往家里了。)

坐在副驾驶上的蓝舒儿翘着那条伤腿,捧着夜宵,高兴地像个孩子一样,“还好还好没有伤到骨头,那么大声响我还以为骨折了呢嘿嘿~”

当时脚踝剧烈的疼痛让蓝舒儿以为骨折了,好在只是重度扭伤,嗯,只是重度扭伤……

白盛厮听不下去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啊大小姐,那么大声响,吓死我了知道吗。”

蓝舒儿不作答,她瞧着车窗外面一掠而过转瞬即逝的景物,陌生得很,发现这并不是开往她家的路啊,“你导航是不是设置错了?”

“没有错。”白盛厮在一个高档小区门前打了右转的方向灯,“刚才在医院我给你家打过电话说明情况了,今天太晚了你先住我家,明天只要过两条街就能到社里了。”

“咦我才不要呢,孤男寡女的……”

“放心,我眼光再怎么不济也不会盯上残障人士的,到了。”

这是白盛厮一个人住的房子,屋里整洁到令人发指,一双拖鞋一个牙刷和漱口杯,空荡荡的冰箱……一进这房子蓝舒儿就感受到了满满的单身汉气息。

白盛厮背着蓝舒儿进了自己的卧室并将她放在了床上,转头就打开衣橱柜把换洗的几个整套被套拿出来为蓝舒儿过夜进行准备,他十分细心地将倒满水的水杯放在床头柜上,“你在这儿坐一会儿我出门给你买一套洗漱用具,等我回来我给你换新的床套今晚你就睡床我睡客厅,明天中午我会去社里给你申请休假,然后上午把你送回家我再去上班。”

蓝舒儿听他这话越说越偏赶紧打住,“我轻伤不下火线,再说了大同石头他们都知道这委托是我蓝舒儿接的,我怎么能在接完委托之后立刻休假,这说不过去,明天中午我们一起回社里就这么说定了。”

“好。”

白盛厮出门了之后蓝舒儿单脚跳着扶着家具开始参观他的房间,墙上用粗大的钉子挂着篮球,羽毛拍以及一辆变速山地车,山地车看起来很久了可它的轮胎却很干净,看来这辆车是他很珍爱的,唯一特别的是他卧室内一桌靠墙书桌的墙壁。

在那上满贴了很多很多不同案件的现场照片,这些照片由大头钉钉在毛绒布上头,再加上一根红线绕过每张照片的大头钉连接在一起,渐渐形成三角形或多边形的几何不规则图形,这看起来像是一大片红色的蜘蛛网一样,每张照片下面都用马克笔记上了结案的年月日以及从开始到结案所花费的时间,她取下一张女性死尸的照片,反面则是他着手详尽写下的,处理案件时候的心得体会以及经验教训。

而一旁的落地玻璃被处理成可书写的玻璃白板,白板上面还记详细地记着前不久刚结案的女子跳海他杀事件,油性黑笔在上面清楚地将每一个嫌疑人的身份以及人物关系都整理清楚,还用画图的形式画出了一副完整清晰的人物关系表,右下侧是他整理出来的疑点关键字,而右上角则简单地写明:五十三小时二十九分钟结案。

书架上摆着各类的侦探悬疑小说,他甚至还在网上将国外所有经典大案子一并收集下来贴成了一本自己装订的厚书,可以从纸张的软硬褶皱程度看出他经常翻阅这本东西,闻一闻上面好像还残留着浓郁地面包牛奶味,从他厨房内的十几袋吐司面包和冰箱中为数甚多的鲜牛奶推测下来:

白盛厮每天早上有一边吃早饭一边翻这本书的习惯,而他的早餐来源基本来自于架子上的吐司面包和冰箱里的冰牛奶,而且这应该是长期性行为。

左边的床头柜上摆着眼罩耳塞和一小罐便于拿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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