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喜鹊那边的情报撕碎,温侯就知道,即使是出了书院也得不到清静。

“哥哥!”

趁着来人近了这个空档,温侯把那些纸屑装到一个小布包里。不能焚烧,这姑娘机警的很,屋里的异味是瞒不住她的。

“锦伶这些日子怎的如此清闲,总是来我这里。”

那少女不满的一挺琼鼻,就要娇憨的扑到温侯身上,“怎么,哥哥这是嫌弃锦伶太吵了,你要是真的嫌弃,那锦伶以后就不来……”往常惯用的手法在这一次失效了,这姑娘将将动身,就被温侯拦住。

疑惑的看过去,只以为温侯把她说的话当真了,小小的愠怒起来,怎的哥哥这般小气,若是再这样,就三个…两个时辰不理他!

“坐吧,锦伶。哥哥有话要说。”温侯的话里带着什么魔力,温锦伶顿时心火全消,乖乖的哦了一声。

“锦伶,你过些日子就要及笄了吧。”爱怜的抚着温锦伶的秀发,温侯知道,这大概是最后一次了。

点了点头,温锦伶已然忘了适才她还信誓旦旦的不理温侯。在心底想了一下,温锦伶对温侯说道:“娘亲说要找一个好一些的日子,礼者至少也要找国公夫人,不然会落了侯府的面子……”说着,温锦伶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若是有司让哥哥来当,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糟了。温侯很想挠挠头。看自家妹妹那羞怯的样子,准时又陷入了什么美好的遐想当中。放到平时这绝对没什么,可今日这样,势必对他要做的事情造成很大的影响。唉……

“锦伶,锦伶?”

总算被温侯叫醒,温锦伶的脸上少不了的多出羞红。所以,温侯越来越想挠头了。这种事情,还真的不好说啊……

通俗来说,温侯要对温锦伶进行启蒙教育,尽量隐晦的让这姑娘懂得亲人之间的小距离,而不是见了人都要以这种**上的接触来表示善意。就算温侯只发现温锦伶对两个人有这种表达方式,那也完全不行。

当然,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温侯希望自己的妹妹可以靠自己寻找到如意郎君,就算温侯是她的哥哥,也不能更没有资格为她挑选夫婿。温侯既然有这个能力,自然要教会温锦伶一些特殊的知识,至少也要让她免除于盲婚哑嫁的悲哀。

所以,温锦伶若是分心了,整个事情的走向就会瞬间发生巨大的改变。放到现在来说,看见温侯认真的瞧着自己,温锦伶脸上的羞红愈发的盛了,如此心态又怎么认真听讲,就算是听了也很难把自己放到正常的地位,难啊……

努力的将自己的心态放平,温侯必须平稳下来。若是他绷不住了,温锦伶只会更加放飞内心的小翅膀。

两个人的面孔对视,温侯缓缓说道:“锦伶你听我说……”

“啊……”

“哦……”

……伴随着温锦伶的各种表情变化,已经是两刻钟之后了。

“哥哥!你再是如此姿态,锦伶就要生气了!”开玩笑的,大眼睛忽闪忽闪,从指缝里透出来的不是浓郁到化不开的好奇又是什么……温侯真的很后悔,他何必要自讨苦吃呢……

如果温侯没有猜错,今日之后,这世上就又要多出一个女司机。鉴于这个时代的特殊,温侯相信,就是若干年后也依然会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书生花费大量笔墨来刻画温锦伶。就是他这个当老师的也少不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不过,无所谓了。

温侯很明白,他绝对不是杞人忧天。白头偕老一说,不过是建立在双方不平等的地位上,如同叶氏这般幸运的已经是凤毛麟角,温侯若是将希望寄托到这上面,还不如当年就什么都不做,陪着面具了却残生算了。

言归正传。

“锦伶,哥哥终究是订婚了的人,以后人前就不能抱着你了,可有舍不得么。”轻轻的摸着温锦伶的脑袋,温侯貌似还是食言了。

温顺的点点头,温锦伶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道:“是啊,以后哥哥不能在人前这样,那还是可以在私底下这样的!”温锦伶眼中闪过一丝落寞,可能温侯教的这些东西给了她不一样的启示,快到温侯都没发现,这姑娘已经恢复正常。

“人家开玩笑的!”巧笑嫣然,温锦伶笑着捏了捏温侯的脸颊。“哥哥不能太过亲昵,我这个做妹妹的就稍微放肆一些好了!”

接着,第一次在温侯没有事的情况下出了小院。

“这丫头……”温侯笑着看着她走出去,失笑无语。看来他说的那些还是有用的,那个在自己面前除了撒娇还是撒娇的姑娘也懂得先声夺人了……

很有耐心的等了片刻,确认温锦伶不会翻身回来,温侯将那些纸屑掏出焚烧干净。

上面的东西温侯早就熟稔于心,路焘小女,路欣。

还真的是有点意思。她比温侯年长一些,也是在温侯四岁那年突然失踪,若不是喜鹊的那些兄弟着实尽心,还真的查不出这个早就消失在族谱之上的名字。没错,路焘与她之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间隙,竟是不惜大动干戈来把她开除族谱。

接下来,路欣的活动彻底成了一个谜,就连那笔资金的去向都再次没了踪影,这可是更有意思了。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竟是可以瞒过喜鹊这么多兄弟……

温侯摩挲着光滑的下巴,一个名字逐渐成型,难道真的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么……

算了。温侯摇头,把这事情丢在脑后。

事情有轻重缓急,这


状态提示:第十四章 授课--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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