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根把亚伯护在身后,虽然吓得有懵了,也不很相信我真的是这种杀人不眨眼的主,他还是下意识的做了一个父亲该做的事情。亚伯也拿好了手上的扫把,虎视眈眈的瞧着我,在他有个不会死的亲爹的情况下,就算看到了那么扯淡的一幕也没有什么害怕的意思。

“开玩笑的啦”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坐到他们身边笑了一下,“怕什么,就凭你们两个的长相,怎么样都是终**的节奏,放松啦”

气氛瞬间化开。毕竟我这嬉皮笑脸的实在没什么杀伤力,换了一个疑心重的还要再戒备一会,对上这俩标准的好人,分分钟就放下戒心。

“如你所见,不朽,其实从来都不是什么没好的命题,漫长的岁月带来的不是祝福,而是残酷的诅咒,当你见到身边重要的一个个流逝在你身旁,这种无力感”我伸出手,轻声说道“你好,陈钰,来自东方的不死者,很高兴见到你,小朋友。”

半晌,摩根才慢慢说道“对于一个医生来说,你这样的体质很有诱惑力,如果换了别人,你现在很可能处于危险当中,你现在好的选择就是离开这里,我不会告诉别人这种事情的。”

知道他会这么说,我的笑容绽放的加灿烂,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可爱,鉴于我大侦探的身份,掏出这东西虽然有些掉价,却也还算及格。

手枪,带消音的那种小bb。虽然我这种土鳖不认识它的型号,但是当他上膛而且打开保险的时候,它的威慑力并没下降多少。

“摩根医生,你说我这一枪要是不小心打在你的脑袋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别说,这把枪的手艺还不错,至少冰冷的金属看着很顺眼,硝烟的味道都要开始弥漫,我那充满笑意的眼神在他们看来又一次成了神经病的象征。所以,我接下来的动作也并没有多么突兀。

在摩根答之前,冰冷的枪口突然变了方向,亚伯同学,准备好了么没错,他自己或许可以受得了,甚至在他死后都能来个强行耍赖,但到了他只有一条命的儿子身上,情况还会是一样吗

“别动冷静,有话好好说”果然,摩根立马不冷静了,挡在亚伯身前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把枪放下,只要放下说什么都行”

这才对嘛突然把枪口对着天空,bbb三声过后,没错,这东西真的是打塑料子弹的仿真枪。不过枪身是特制的,金属涂层,只要不开枪,它和真的没有任何差别。坐了去,笑着说道“放松一,这只是一个小游戏而已,虽然它有暴力,但是下一个说不定刺激呢”

“走,这里不欢迎你。”这不是摩根。亚伯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只老式猎枪在手里,似乎这东西给了他不少勇气,换句话说,他的潜台词其实是小子赶紧滚,不然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大枪子。

这下子,刚刚才缓和一些的气氛又一次僵硬起来,还是要摩根来打圆场。“亚伯,不用了,把枪收起来吧,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和这位先生商量,麻烦你在上面好好看店。”

这老头还是很听摩根的话的,虽然那小眼神还是恨不得吃了我,却还是乖乖让开道路。

地下室。摩根看着我的眼神又一次变化,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么复杂,若不是相同的身份让他有着莫名的一丝好感,他是不可能让我来这里的。拿着一血液含在嘴里,感受到那若有若无的酸麻感,他确定的说道“没错了,是乌头草。”

没错,对于这位老好人来说,还是当下的案情重要一。加上为了尽遗忘我刚才那神经病的样子,他强迫自己进入状态。

也不破,毕竟这可是一个两百多岁都不会打架的奇才,想做壁虎也就随他吧。第一步留下深刻印象已经做到,后面再玩恐吓这招就不是我的手段,坐到他旁边有模有样的说道“没错,这东西毒性强烈,加上效果隐蔽,如果我是他多半也会选择这种投毒方式,但是问题来,这东西的服用生效期好像没这么,就算他有心脏病,也是能发现自己不对劲的”

下一刻,我们再次眼神对视,那种一时瑜亮的感觉竟是莫名的萦绕在这里,虽然这样自己说自己很不要脸,但是,就这么用了

屁股都还没坐热的亚伯看见摩根匆匆冲出去,当然还少不了那个讨厌的小子,而且他爹好像发现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衣服都还没穿好就推门出去,留下一句在家里好好看门。

“”亚伯无语,佝偻着摇了摇头,现在的人真会玩,他可是真的老了

匆匆又来到法医局,背景板卢卡斯倒是惊讶于摩根的到来,或者说是他身边的我,毕竟他们两个都这么些年同事了,我还是第一个以这样的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的男人。

挠了挠头,我背后的寒意让我有无所适从,看了看四周,我这种身体素质还能有这种反应,不应该啊也没想太多,翻出了那个被开膛破肚的司机。

他也是倒霉,死了还要被拆开两次,如果换了别的半吊子医生,怕是分分钟变成恐怖电影的节奏。

“果然”翻尸体的活自然是要让摩根来的,虽然在冷藏柜里不至于坏掉,但是那尸体的卖相可绝对恶心,这种粗活还是让年轻人来比较好。当他从司机脖子上翻出那个注射针孔的时候,这起案子的性质就是想不改变也不可能了。

让他接着做剩下的工作,我则拨通了纽约警局的电话,女条子,你们是不太可能分开的。

不多时,一个身影闯进来,正是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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