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吧嗒”四匹骏马规则的踩出脚印,过往的人全都要投去一个艳羡的眼神。这样豪华的车子,他们就是不休不眠一辈子也不一定能拥有吧

作为车夫的温侯板着一张脸,可惜,到底是没能动手。

那些无知的人本该受到教训,结果清霜升起了怜悯的念头,拉着温侯的手精致离开。

想着那些人逃过一劫却是不自知的嘴脸,温侯的表情就加黑臭。里面清霜的安慰也没了多少效果,反正温侯就是不听。

买了一座院子,如同上次那样收拾一下,这里成了温侯二人又一个小家。

不过温侯是没什么收拾的精神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些人怕是会苍蝇一样跟上来,与其耗费时间在这上面,还不如在马车里休息一下补充体力,也好在那些人跟上来的时候痛的收拾他们一顿。

这样的行为直接受到清霜的白眼,要是不想买这院子那就干脆出城,这么无聊的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挽起袖子把院子简单擦了一,还好温侯这次买的就是一个二进都不到的小院子,不然温侯还一定舍不得让清霜做这么重的劳务。

在马车上待了一会,温侯还是看不下去了,撸起袖子帮着清霜打扫院子。

也正如他想的那样,那群人还是急切,连等他们把院子打扫干净的时间都不肯留出来,那位陈伯居然带人来到温侯的院子。

“咚咚咚”三声响亮的敲门声,门外面的人也没什么耐心,在温侯过去开门的档口就又是一阵响声,力度比上一次的还要大。

开门,果然是陈伯。

“你这后生怎么走了,大爷和你说,凡事都要听人劝,别到了吃亏的时候才想起别人对你说的话”陈伯苦口婆心的说道,脸上认真的神色还不似作伪,他应该真的认为自己在指引温侯走向正规吧。

听到这里温侯都要气笑了。

都放了一马还不知道什么叫悔改,暗暗握紧双拳,他在考虑先打左脸还是右脸。

“后生,你有没有听大爷的话啊”

温侯放弃了,还是打正脸比较好。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出拳,正中面门。

陈伯的脑袋随着温侯的一拳重重的向后仰,伴随着不甚清楚的一声呜咽,一道鲜血从他的指缝间缓缓流出。

“你做什么”这群人里还是有坚持他们认为的公理,一个小一的老头摸着胡子顶在温侯面前,一也不怕温侯那醋钵大小的拳头。

“打人啊。”

温侯走到他面前,用着一样的方式不客气的打量着他。这个人比那个老头要体面一,从他身上裁剪还算得当胡须来看,这个人怕是还是什么私塾的先生。

这也不是他可以过来随意出声的资本。既然他都不在乎地上的那个前车之鉴,温侯也不会特意给他第二次机会。

出脚,另一个空中飞人出现,倒在和那老头差不多远的地方,两个人也算是同甘共苦了。

周围立马恢复寂静,所有人看向温侯的眼神都带着不一样的意味。能出手伤人的尤其是打的还是两位老人家,他们齐齐贴了一个危险的标签给温侯。

他们暂时老实了,温侯可不准备放过他们。

上前一步走到这群人的正中央,他笑着说道“逐鹿果真名不虚传,这种穷山恶水的小地方都能跑出来这么多刁民看来是要说道说道了”这地图炮放的结实,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中招。

若是放到平时,就是别人说一丁逐鹿的不好这群人都能打他个头破血流,可今天温侯都这么说了,那群人依然很老实。

那两个人都还是前车之鉴,再随便坚持也只会是和他们一样的下场,一些人看了看远方,怎么还没来

温侯也知道他们的底牌,他没有任何紧张,关门把那群人晾在外面。

不多时,门外又来了动静。

“里面的人把门打开,我是县衙的差役,来你这里是有公务处理”

这句话重复念了三次,声音洪亮倒也没多少仗势欺人的意思,温侯放下手里的布子,大咧咧走出去开门。门外站着的还真的是衙役,他们额头上还流淌着鲜的汗水,想必是一听到消息就匆匆赶来。

“你们来的正好,这几个人聚众闹事还要擅闯民宅,地上躺着的那两个就是硬闯不成被我教训一顿的匪人。”冲他们一拱手,温侯慢慢说道。

“哎,你在说什么明明是你动手打人才对”那群人不乐意了,这伤疤都没好呢就纷纷指责温侯,那两个被扶起来的老头也冲着衙役指出他们的伤口,嘴里是有吐不完的苦水。

衙役也是本地人,心里多少都要护着一家乡人。听了他们的辩解对事情知晓一二,一下子没了开始的客气。

其中一个拿着锁链过来,“他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你打人在先就是不对,过来和我们走一趟吧。具体刑罚就让县太爷来定夺,这顿牢饭你恐怕是免不了了”说完,他觉得这样有过分就自己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能和他们私下和解的话,那我们可以不抓你去见官。”

“不用了。”温侯直截了当的摇头,“这群人颠倒是非的能力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你们是同乡我也不说什么,见官或许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是非曲直自有公道判断。”

似笑非笑的眼神扫过这些人,不由得让那些人大叫可惜。

明明都把衙役叫来了,他们下意识的认为温侯就该直接拜倒求饶,至少也该是面色不安,说话也不流利才是,这般自如的对答可


状态提示:第175章 对峙--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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