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不太好。”
黎望舒看了他一会儿：“你是不是流年不济啊。”之前那会儿就有点小问题，还是跟大客户有关，现在又生意不太好。按理说，南宫这里怎么可能生意不好？
“我被冒充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很多人认为，那就是我。”南宫的语气倒是随意。
子慕沉吟了一下说道：“你没做什么反击？”
“我虽然也安排了下去，但这件事已经发酵了。”南宫坐直了身子：“我还真不知道，竟然有人能有这么大能量。”
“是啊，竟然比你还厉害。”黎望舒问道：“你是怀疑有人故意散播消息？”
“本来那个事情，只有鬼差圈子知道，我也想办法去打点了。”南宫冷笑一声：“等我发现这件事除了鬼差之外，别人也知道的时候，已经传开了。如果不是有预谋，不可能做到这么快。”
“你收集消息那么快…”黎望舒也意识到这个事情的问题所在了，“消息传开竟然那么快？那…对方的势力也不弱吧？”
南宫摇了摇头：“这很难说。”
“怎么讲？”
子慕回答她：“想要传递消息，不是一定要人多。选择一些话多的，把消息透露出去，自然就传开了。”
“但这跟你的生意没关系吧？我是说…即便真的是你，这件事针对的也都是活人，他们鬼魂怕什么？”
南宫嗤笑一声：“谁知道呢。”
“不是吧？那些鬼是脑子有问题么？”黎望舒也是服了。
“不说这些了，你们来有什么事儿？”南宫说着，给黎望舒倒了杯茶。
“你了解镜鬼么？”
巫高照插嘴问道：“镜鬼？是死在镜子里面的鬼么？”
黎望舒表情有些一言难尽：“你告诉我，怎么死在镜子里？”
“…”巫高照接着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比如刚刚死了，就被塞进镜子里面？”
“那也不算死在镜子里吧。”
“差不多差不多。”巫高照表情好奇：“我还没见过镜鬼呢。”
黎望舒突然思维发散，问道：“你看的里面，有鬼故事么？”
“没有。”
“为什么呀？”
巫高照还没回答，南宫就说道：“他自己就是鬼，有什么好看的。”
“不是。”巫高照摇了摇头：“我害怕。”说着，又摆出一脸的自恋来：“虽然我博览群书，但只有这方面的书，我甚少涉猎。”
黎望舒：“…”
南宫：“…”
“她想找你帮忙。”子慕把话题拉了回来：“让你帮忙问点东西。”
“问镜鬼？”南宫点了点头：“那进屋吧。”
巫高照先站了起来：“那你们先忙，我就不打扰了。”
黎望舒笑眯眯的说道：“阿照可真是体贴，其实你留下也没关系的。”
“还是算了，估计你们会严刑拷打，我可不想看裸眼3d恐怖片。”
黎望舒：“…”
巫高照离开，他们三个进了屋子里，黎望舒放出镜鬼，交给了另外两个，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巫高照。
之前，有一句话无心的话，被她想起来了。
巫高照这一世从各方面都是在模仿南宫的表象，而当时找上董梅兰时，对方的形容看起来跟南宫非常吻合，甚至说出了南宫的名字。
那时陈扬也以为是南宫，可黎望舒心底对南宫还是信任的，随口说，这个形象，即便说是巫高照
也可以。
但黎望舒刚才对巫高照身上没有察觉到诅咒…
可他避嫌离开，是真的怕被指认，还是单纯的不想参合进来？
这种预感出现，很大可能是提醒。黎望舒经过几次这种感觉，已经能够分辨了。
想到这，黎望舒忽然对他们说道：“南宫，巫高照那边，你能不能找人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