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动”雪胧用梳子拢了拢容恪的头发,然后拿起放在一边,准备好的冠。

可是“玲珑,殿下的簪子呢?”容恪找不到固定住珠冠的簪子了。

“不是侯女您拿着过来的吗?”玲珑答,刚才他们急忙的上车,雪胧拿着给容恪束发的东西,那时出门的时候,明明还有簪子的。

“这可如何是好,没有簪子,固定不了多长时间头发就会散开的。”雪胧也想到了,肯定是自己中途跑动了几步,才让簪子掉落了。

“那就不带冠了”说着,容恪伸手要把冠拿下来,雪胧却把他的手打开“这怎么能行。”

冠,可谓是一个男子身份的象征,容恪如果就这样顶着赤发出现在马场,肯定会被那些士子笑话的。

“玲珑,你把我的妆匣盒子打开。”

“是”玲珑立刻拿出雪胧的妆匣盒子,打开放在雪胧面前。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第三层应该有个男子用的簪子。

果然,被雪胧找到了,她递给容恪“送你”

“送我?”

“若干年前,有个人送我这个簪子还有我头上的这两个,送我的人说,等我有了丈夫,就被这个给他用。”容恪接过雪胧手里的长簪,摊在手心里仔细的看。

红色的珊瑚珠,打磨的颗颗饱满,一颗颗嵌在白金的簪首,中间的簪柄是白玉的,尾部和簪首相互呼应,白金包着雕刻着精美的花纹。

容恪不知道说什么,总觉得,这个东西,雪胧不应该如此轻易的送出来。

“来,我给你戴上。”雪胧从容恪手里,又拿回簪子,固定在发冠上,正好容恪头上的也是白金的发冠,英气又清隽。

“好了”雪胧用壶里的温水洗了手,然后坐在了地上,开始吃早点。

“这就送我了?”容恪忍不住伸手去摸簪子。

“不过是一个簪子而已。而且,我也没有可送之人。戴着吧。”雪胧拿起一个热腾腾的包子,吃了起来。

一个肉包还没有吃完,马车就停了下来,玲珑递上一个湿毛巾,雪胧擦了手和嘴,收拾妥当后,门帘被掀开“殿下,娘娘,到了。”

“走吧”容恪先下了马车。

今日甚冷,骑装外面需套着大氅保暖,雪胧依然穿着那件火狐皮的大氅,容恪今日穿的是一件乌黑的貂皮大氅,两个人站在一起,还真是很相配。

两个人在的是城外的皇家马场兰芽马场,这里养着数百匹血统高贵的皇室御马。有上百亩的草场进行放马。

两个人本来就已经来晚了,不用进到休息用的茶厅,只是看这放在草场上,准备比赛的赛马就知道,所有人都来了。

“太子,太子妃驾到”随着传令官一声令下,两个人一起进到了温暖的休息茶厅。

男人和女眷们分开坐在两个包厢里,此刻都出来迎接二人。

“给太子,太子妃娘娘请安。”乌压压跪了一地的人。

“都起来吧,本殿来迟了,一会自罚三杯。”

“谢殿下。”屋子里男子都是青年才俊,个个都不负他们那一个个显赫的家族。

雪胧站在一侧,以前听季清风他们说起过这个赛马比赛,这次她还是第一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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