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珂郡主因为被年纪所耽搁,所以非常珍惜她这个来之不易的小丈夫。法师说的也没有错,她确实如同一张网,好好的护住了她的丈夫。

两个人就这样在相知相守里,琴珂郡主陪着徐世子长大。

琴珂郡主现在依然十分的美丽,照比以前,被命数所困不自信的样子,现在的她,露出光洁的额头,美丽而又自信。

“那我怎么听说,敬文侯夫人把琴珂郡主给赶了出来?”

“是啊,因为表哥的事情,敬文侯夫人觉她失去了迎她进门的效用了。于二夫人第一时间就把琴珂郡主给接回了家,没想到第二天于府刚刚开门,就看见徐世子站在门口,冻得脸通红。背上背着一个包裹。于大人正好要去上朝,看见女婿找上门来,想到自己的爱女受到这样的对待,肯定不让徐世子进去。徐世子就拉着他丈人的胳膊,大声的喊“你把我媳妇还给我,你把我媳妇还给我。”五弟恰巧从那里经过,看见这一幕,还以为于大人强抢民妇,差一点把于大人给打了。”

因为五皇子的搅和,于大人只要放徐世子进去,徐世子看见琴珂郡主,拉着她的手,一下子就坐在了地上。

“你忘了东西,我给你送来。”

“我的嫁妆都带回来了。”

“我呢?我你怎么没带回来。”已经十六岁的徐世子,这才像个孩子一样,坐在地上耍赖不肯起来。

“娘,不是,敬文侯夫人给了我这个,你本来也不是我的东西,我就更不能带你走了。”琴珂郡主从手里拿出敬文侯夫人给她的休书“敬文侯夫人说,要给你娶萧家二房的萧姑娘,他们是皇后娘娘的母家,萧家的女儿,自然是金贵。”

琴珂郡主十分黯然,想要挣脱回来自己的手。

“你们于家更显赫,你们于家最好,你们于家的姑娘也最好看。最金贵,跟我走,不然就…丈母娘,丈母娘,你给我收拾一间屋子我在这里住下可以吗?”琴珂郡主和于夫人何尝见过如此阵仗,只能先让他住下,结果这一住,二人就…

就有了孩子。

两个人还搬到了新的房子里,这期间徐世子一次都没有回过敬文侯府。这段时间敬文侯夫人大病了一场,敬文侯因为多年辛劳,脊柱的老毛病总是不舒服。小女儿也梦魇不断,好像所有的不好的事情,都是琴珂郡主离开以后生了。

敬文侯夫人又思念儿子,听说琴珂郡主有孕更加坐不住,立刻坐车来探望,却吃了个闭门羹。外府的下人都没有惊动在府中安心养胎的琴珂郡主,直接按照徐世子说的,把他老娘拒之门外,往里闯直接关了门,反正院子够大,琴珂郡主也不会听到。

第三天,因为到了办案时限,徐世子并没有在陛下要求的时间内,把国库被盗的主犯给抓住,被贬官到地方做太守了。

两个人甜甜蜜蜜,顺天府也是个宜人宜居的好去处,夫妇二人这三年,过得可谓是格外滋润。

徐世子依然是那副不爱笑的性子,但是只要是在家,一刻看不见他媳妇,就觉得慌张。

有时候琴珂郡主出门会友,徐太守就会骑马出门去找,到了并不打扰琴珂郡主,而是看她一眼,在门口等着她出来,装出一副恰巧经过的样子。

二人生了个女儿,那模样,宛若小天仙一般美丽灵动,就是,跟他爹一样,不怎么爱笑。

“前一段时间,徐世子还派人回来从新修整了一下,他们在京城的房子,现在他们应该在回来的路上了吧”容恪把雪胧特意给他的暖手炉放在雪胧的膝头,他并不怎么冷。

“拿着,流了那么多血,伤口好不容易慢慢愈合,现在可不能逞强的时候。”雪胧又把暖手炉放到容恪的手里。

容恪无着,只能接着。

“你刚才,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琴珂表姐?”

“那玛拉公主呢?”

“她现在是笠国太子妃。”

“她终究还是嫁人了啊。”

“原来你在想一个个的美人。”容恪总算是弄清楚雪胧在想什么了。

“笑什么,想这些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那么多的美人,都是那么坎坷,就你的情路…”容恪突然想不起来怎么说,他抿了抿嘴,垂下了眼睛。

“就如同琴珂郡主,她明明过得是跟传闻完全相反的生活,可是却被人传的那么凄惨。我的事情,只是别人不知道而已。”雪胧抓住腰上系着玉佩的绳子,把玉佩往上抛了两下。

容恪觉得雪胧这个姿势好眼熟。

“不过,到底是谁把琴珂郡主的事情,传成这个样子的,真可恶。”

“我,我五弟。”容恪摇头,他对他这个总是肆意妄为的五弟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做事做来没有章法,也不问前后,只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而且还非常有联想的才能。

把人家好好的一出夫妻恩爱,说成了人家别离。

“五皇子,其实是个很聪明的人呢。”雪胧看容恪头大,又拿老五没有办法的样子,微微一笑。

“不说他了。”容恪摆摆手,撩开帘子,离东宫已经很近了,莫名的,他有些心情不好。

雪胧可以感觉到他从上车开始,就很是不悦。

“你也不是好风花雪月的人,可是后府怎么如此多的妻妾呢?”雪胧实在想不明白,容恪明明是个不善言辞,也不怎么近女色的人,为什么一二三四的那么多妾室。

容恪扶了扶额头“我也不知道,就有,那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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